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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宫这么多万年了,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大的问题,到了他这一代,不仅“寒宿”被毁,并且大多的弟子都被绝杀。
“薄生,圣宫这惨重的伤亡,我柳文泽发誓,誓必拼尽一切,也会让你为你所作所为付出而代价!”
☆、绝杀(2)
桑迟一个飞跃,落到柳文泽面前,轻笑着,“呐!我就在你面前呢!你想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呢!”说着,伸出右手,显出一根白玉短笛,嘲弄地看着眼前的柳文泽。
“落歇秉着他手上的星宿无数,放过你们圣宫。我薄生可不会像落歇这么仁慈。本宫的手上,从来没有生灵,只有数之不尽的亡灵在哭泣,而你!”
桑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冷冷一笑,“连做本宫手下的亡灵都不配!”
说着气息瞬时一变,仿若修罗化身般,周身泛出一种冰冷、肃杀的气息,放佛来自九州幽冥般的嗜血、残忍。
柳文泽看着眼前眉发皆白的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你……你……你……”
“喏,柳宫主,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一定要本宫付出代价的嘛!怎么本宫如今都站在你面前这么久了,还不动手呢!”
说着,桑迟摊开左手,显出两个光团,递到柳文泽面前。
轻柔地说着,“呐,给你!接好哦。”说完,双手一倾泻,两个光团顺着倾泻的掌,一滚滚的向下掉去,然后桑迟厌恶似的,用灵术清了清手掌。
柳文泽下意识的接住了那两个光团,才一接触,便整个人一个激/灵,颤抖着双手,眼睛是满满的悲痛。
他牙呲目裂的看着眼前的桑迟,闭着眼,满脸的沧桑和决绝,气息一变,抬手将那两个光团一把向着口中塞去。
“咕噜”的一声,两个光团被柳文泽给吞咽了进去,然后他剑眉怒张的,对着桑迟双手织术。
那边的桑迟看着柳文泽一系列的举动,泛起了一个妖艳的笑,“呐,圣宫的宫主,居然要靠着吞咽自己妻儿的亡灵来祭奠强大,你说,要是这消息说出去,该是怎样的轰动呢!”
他一个飞身退后,疾风扬起了胸前的银丝,他斜睨地看着眼前赤红了眼的柳文泽,眯着眼睛,整个人更加的清绝冷漠。
“薄生,你毁我妻儿!还命来!”
“柳宫主,不要忘了呢!本宫只是剥离了他们的魂魄而已。只要本宫愿意放回去,也只要本宫希望,他们还是有活命的机会。”
“是你这个,这个仁父慈夫,为了自己的强大,就在方才,把自己妻儿的魂魄给吃了进去呢!”
“我只要为他们报仇了,他们会体谅我的苦心的!”
“呵呵,柳文泽,你的苦心,便是为了自己的权势而不择手段吧!你的妻儿孙女在你的眼中,不过是你实现自己心中欲/念的工具罢了,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呢!”
“哼,待我杀了你,恢复了圣宫从前的辉煌,我再拿你的魂魄去拜祭我的妻儿,他们到时自会原谅我!”
此时的柳文泽,已陷入半疯癫状态了,手指开始长长,指甲变黑,眼睑处也染上了一片的红色,睫毛长而卷翘得不像人样。
“呐!柳宫主,本宫大发慈悲的给面镜子你瞧瞧,让你看看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呢!”
☆、绝杀(3)
桑迟手中显出一物,对着前面的柳文泽一掷去,也容不得柳文泽织术拒绝,便在他面前架起一面长宽皆十尺的透明大镜子!
“呐!记得好好看看你前面的人是谁呢!”手中白色的衣袍一挥,反手把短笛放到唇边,薄唇微启,一曲低沉而幽怨的曲子响起。
那边的柳文泽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人,一声大叫,“谁!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本宫主!受死吧!”说着,双手织术,不断响着桑迟制起的长镜打去。
柳文泽织术时,他看到他一动手,镜中显出的人物也学着他动手。
他一个怒气把对着镜中的人攻去,里面的人也学着他那样对着他攻去,柳文泽一个闪身躲避,再抬头凶狠地看着眼前的人时,发现那人也一脸的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他抬手,那人也抬手,他抬脚,那人也抬脚,他吹胡子瞪眼,那人也吹胡子瞪眼。
浮于上空的桑迟看着眼前的景象,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唇边响起的曲子更是越发的低沉了,如泣如诉的。
那边的柳文泽,见着那人都学着他的动作。
他挠头,那人也挠头,他跳跳,那人也跳跳,最后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他快速的吐出舌头,那人也学着他快速的吐着舌头。
柳文泽看着眼前的人,满脸不爽的“哎哟”一声,卷起衣袖,向着他面前的人走去,却看着那人也跟着他一样卷起衣袖时,他怒了!
我做什么,你要跟着我做什么,一定要这样,是不是!!!是不是!!!
他得意地对着前面的人伸出一根指头,“咔嚓”一声将它掰断,再有点小得意的抬头,哼哼,我看你敢不敢跟我一样!
却只见里面的那人居然也一样,“咔嚓”一声的,也把那根指头给掰断了。
“哎呀呀,你还真敢!”
柳文泽抬起左脚,对着自己的右脚一脚的用力往下踩,还没来得及看前面的人是否也敢的时候,他自己却先疼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到他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也是像他那样,狠劲地抬起脚就踩,之后却没听到像他那样疼得叫出声。
柳文泽认为这一局,是他自己输了,他居然痛得给叫出声来!
他不/爽地用双手胡乱抓着头,也没有管自己那根被掰断,正不断流血的手指,满脑子只想着,他输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一定得赢回来!赢回来!
他才是正主,才是赢家,怎么能输给前面的那个模仿他的人呢!
他右手燃起一抹光团,对着自己的左臂狠狠的击去,左臂立刻鲜血淋漓的被打断,“噗”的一声,掉到地上!
这次,柳文泽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他竟然也把自己的左臂给打断了,也没叫出声!
平局!这是平局!
他认为自己终于没输了,也算是扳回一局了!哼,我看你有多能忍!学我!总学我,模仿我!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什么都要跟我一样,做着相同的动作!!!
☆、绝杀(4)
这样想着,柳文泽举着剩下的右手,运足灵气,对着自己的胸膛,猛的一掌打去,掌风刚下,他自个儿“噗”的一声,向前喷了一大口血,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他满口鲜血的对着镜中的人,嘻嘻地傻笑着,“嘻嘻,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也坐下了,嘻嘻,嘻嘻!你也是蛮行的嘛!”
“可我还有绝招,你有么?”那人也对着他重复着:“可我还有绝招,你有么?”
“什么!!!你居然也有绝招!”那人同样说着:“什么!!!你居然也有绝招!”
柳文泽靠着右手撑地,不理会流着血的左臂,踉跄着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的人破口大骂。
“你/妈/的!你有绝招!你居然还有绝招!那都给老子使出来,看看是你的绝招厉害,还是我的绝招厉害!不斗赢你,我就不叫,啥,啥,不叫啥?我,我叫啥来着?不管了,反正不斗赢你,老子就就就……你说怎样就怎样!”
“什么!既然你也这样认为的话,那谁输了,谁就是龟孙子,谁就要给对方跪下磕十个响头!!!”
“龟孙子!你/他/妈/的才是龟孙子!才是孬/种!废话少说,给老子看招!看看你敢不敢也像老子这样!”
柳文泽说完,对着镜子里的人吐吐舌头,然后单手织术运足体内剩余的灵气,对着自己的胸膛,又是用尽全力的一掌打去。
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柳文泽这一掌,穿过表层皮肤,深/入血/肉,直接压进了自己的心脏。
他的手对着里面抓了抓,再捏了捏,软软的,他好奇地把手中那颗温/软、湿/热的东西向前一扯。
“啊”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的感觉,那种凄厉,让人听了都肝颤心惊的。
随即,柳文泽整个人捏着那颗被他扯了出来的暗红的心脏,厚重的“咚”的一声响起,倒在了地上。
桑迟见着眼前的景象,唇边的笛音渐渐收起,最后的一声音律结束后,白玉短笛一隐,消失在他手中,整个人也缓慢的落到地面。
他嗤笑地看着柳文泽那破败不堪的样子,“柳文泽,不仅你的亡灵会葬了我的薄生之地,就连与你对打,本宫也嫌葬了手!”
说着,“哼”的一声,袖手一挥,转身离去,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