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说物以类聚耶,说我是小笨猪,那么你也是猪的近亲吧。”厉珈蓝嘴刁的还回去,让她吃亏还挺难的,尤其是她最擅长的斗嘴。
“逻辑错误,我是养猪的人。”谢煊夜还击还的非常快。
“额,呸。”要是谢煊夜就在她的眼前,这时候估计厉珈蓝早一脚对着谢煊夜踢过去了。
谢煊夜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气的厉珈蓝骂他一句无赖。
“你现在在哪儿呢?”谢煊夜止住笑声,然后郑重的问她。
“家里装修呢,所以跑到酒店来住了。”厉珈蓝将话颠倒了,谢煊夜在外地,那么南家发生的一切,他都是不知道的了,厉珈蓝也尽量避忌,不是在乎他会不会关心,而是懒得说。
“怎么不说实话呢?”谢煊夜的声音里透露出不悦。
“什么实话,假话的,说什么呢?”厉珈蓝一愣,莫非谢煊夜已经知道她这边发生的事了吗?如果是已经回到番阳来了知道了她这边的事,也没什么意外的,可是他在外地呀。她那天给他打电话也没透露出什么来,想着他也不会突然生疑,打电话给什么人了解她家的情况吧。
“说实话!!!”谢煊夜再次强调着。
厉珈蓝有点懵了,让她说什么呢?“不明白了。”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之后,我就觉得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谢煊夜的声音低沉。
“为什么?”厉珈蓝轻笑出声,“为什么我非要有事才给你打电话?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认识这么久,你第一次主动给我电话,是为什么?我不说了,你自然记得。上次是你第二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可是怎么问你,你都只给我耍太极。所以放下电话后,我就急着将手头上的事处理了一下,因为没有晚上会番阳的航班,我只好连夜开车往番阳赶,可是当我回到番阳后,就给你打不通电话了,急死我了,我找了你好几天,都没找到你,要不是C市这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我还在番阳找你呢。死丫头,你真害苦我了!在高速上开了十几个钟头,刚回到C市,你就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早一点打呢?”
这时候,厉珈蓝才明白谢煊夜的嗓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嘶哑——,天,厉珈蓝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根本没有想到谢煊夜会这么重视她这个朋友。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可以算是好朋友,并不知道他们程度可以义气到这样的地步。
谢煊夜半年多都没有回过番阳,因为她的一个电话却回来了……
厉珈蓝缄默了,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她的心情了。
“喂,还活着吗?”谢煊夜半天没有听到厉珈蓝的回应,在电话里大声的喊着,“是不是已经被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哭的稀里哗啦的了?我声明,你别乱激动啊,我很势力眼的,要不是你是玺林集团的总经理,我很势利眼的,完全是冲着你曾经玺林集团的总经理身份去的,想着拍你的马屁的,没想到运气差点,没拍着。”谢煊夜故意扭曲自己对厉珈蓝关系的原因。
“切!好了,服死你了。要不是我偏偏就晚了十几个钟给你打电话,还真会被你着马屁精,拍舒服了呢。”厉珈蓝怎么会不明白,要不是谢煊夜真的担心她,怎么会那么着急的往回赶。他现在这样说,也仅是不想让她太过意不去。
“怎么样?我算不算是够哥们?够义气?你要是真有良心,记得给我介绍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给我当老婆啊。”
“什么样才算是倾国倾城呢?是不是弄个‘国’或者‘城’的字牌,然后推到了就行啦?这样的美女,我可是很容易就能找到的哦,明儿我就买一头母猪去,让它将字牌拱倒了,就行了,绝对名副其实的‘倾国倾城’。”厉珈蓝有些邪恶的说着。
“天啊,我吐血啦。”谢煊夜在那边嗷嗷的叫着。
厉珈蓝则得逞的哈哈大笑。
“能听到你笑得这么开心,就证明你一切都还好,那么我就放心了。”谢煊夜的声音里已经有几分疲倦,还开始打起哈欠。
“累坏了吧,去休息一会儿吧。”厉珈蓝忧切的对着谢煊夜说着。
“不行,我这边还有个难啃的骨头,必须啃了才行?”
“什么骨头这么难啃?还能难倒你?”
“这边的工程已经到了验收期了,可是工程监理一直刁难我们,质量明明过硬合格,但是他就是不给签字过关,因为他曾经对我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不敬,我为此得罪了他,他现在明摆着是在想办法刁难我。工程交工的时间已经要到了,我想尽办法,就是没办法疏通过这关,真愁死我了。”
有这样重要的事,还赶回番阳市来看她?厉珈蓝对谢煊夜真的已经感动的无法言表了,如今他遇到难处了,她说什么也要帮他一把。
第二十章 帮忙
听着谢煊夜这样说那个监理,厉珈蓝也明白了那个监理根本不是个什么好鸟,是个流/氓。对付流/氓就要有对付流/氓的手段;走君子的那套路线,除了让那个无赖更得寸进尺之外,没有别的。
“是哪个监理公司?那个监理叫什么名字?”
“你在这边又没有关系网,就不烦你了,我已经试着找了他的朋友去游说他,不管他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是了。”
“确定你们公司的质量没问题吗?”
“这当然,这是我们到C市打的头一仗,自然是精益求精,以这个做站稳脚跟的基点的。”
“嗯,那么,告诉我是哪个监理公司?那个监理叫什么名字?别废话啰嗦,我要答案。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是C市的瑞利监理公司,那个监理名字叫荀金德。可是,真的不用你费这个心了。”
“嗯,我真还不知道这个监理公司,很抱歉,帮不到你了。”厉珈蓝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谱了。
“你道的哪门子的歉,又不关你的事。”
“也是哦,那么我说错了,好了,不打扰你了,你快忙去吧,正事要紧儿,等你闲了,我们再聊。”说完厉珈蓝等了谢煊夜说了再见就挂断电话。
谢煊夜终究是太君子了些,不知道,人在商场就要就势而行,见人下菜碟。面对的是什么人,就要下什么样的手段。
马上厉珈蓝就定了去C市的机票,因为没有了直达的航班,厉珈蓝先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中途转机,才到了C市。到了C市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厉珈蓝先住进酒店,等到第二天,她找到一个律师事务所,去了律师事务所,不谈她要咨询的事,只是旁敲侧击询问C市,哪一家律师事务所,最声名狼藉。这要是在业外人嘴里打听,一定打听不到消息,但是在同行间打听,就非常容易了,俗话说,同行是冤家。
打听出消息后,厉珈蓝从银行提了五十万现金后,就直奔那个名声很臭的律师事务所。她这次来不是真正的办案子的,而是来对付一个流/氓的,所以她不需要职业素养好的律师,而恰恰需要那种同样下流的人,来当她对付那个荀金德的箭。
所谓的名声很臭的律师,其实从另一个侧面来说,都是智商相当高的人,同时也是为了钱会无视道德尺度的人,颠倒黑白的人。
厉珈蓝见到了那个声名狼藉的姓封的律师,说她是瑞利监理公司监理荀金德的老婆,要和荀金德打离婚官司,说荀金德出轨养小三,当那个封律师问厉珈蓝有没有证据的时候,厉珈蓝直接将带来的五十万现金,放到封律师面前,说这算不算是证据呢?如果不算,那么她就去找别的律师。
这个封律师先是一愣,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笑着说,当然算是。让厉珈蓝放心,不出三天,他们就能拿着最有利的证据去和荀金德去法庭上谈判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厉珈蓝不管那个荀金德是不是真的出轨,她只管要用五十万买出他出轨的证据来。这个封律师要是敢接这五十万,就证明他有那个有风就能变成雨,有白就能抹成黑的能力。
事实上没用三天时间,这个封律师就拿到了荀金德所谓出轨的证据。
律师是很复杂的职业,好人和罪犯都可以是他们的顾客,所以其实很多有名气的律师,都是在黑白两道可以吃的开的。尤其那些名声最臭的律师。这就是厉珈蓝为什么找这个封律师的原因。对付荀金德那样的披着人皮的流/氓,就要找真正的流/氓来对付他。可是真正的去涉及黑道,以厉珈蓝这样的外来客,去哪里找那些黑社会上的人去,就算她找到了,恐怕没对付荀金德,自己反而成了那些黑势力的菜了。找律师就最恰当不过了。他不是完全的白道,也并不是真的黑道,这样的人才安全。
等厉珈蓝拿到了荀金德所谓的出轨证据了,厉珈蓝又十万块收买了一个夜店女,让拿着这些证据去监理公司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