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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顿了片刻，又笑道：“要是你们都很听话，学的用心的话，妈妈我也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们，重重的有赏。”
正当莲子看着那食盒出神的时候，忽又听金妈妈厉声道：“都听明白了没有？”
莲子忙抬头看她，见她此时又换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不禁对她变脸的速度表示钦佩。
但是此时，她是不应该有机会开玩笑的，忙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犹豫了片刻，才忙不迭的点头。
她心想在自己学成之前，或是长到十三四岁之前，这金妈妈是肯定不会让自己接客的。这期间需要的时间可长了，完全足够莲子另做打算、从长计议的。
金妈妈见莲子点头了，而小香也是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便命人去给她们松绑。
然而，小香此时算是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孩儿，怎么可以沦为娼妓？不，绝对不行。
等到身上的束缚一被松开，小香也不顾被绑久了的双腿早已酸麻不堪，挣扎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哭道：“不，我不要做妓女，我要回家。”
还没等到别人抓住她，她便支撑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但是金妈妈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厉声道：“再不听话我就让你瞧瞧，瞧过之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说完这话，转身出了门。
大红雕花木门在她走后重重地关上，发出的“哐当”声响让莲子一个激灵。她看着跌坐在地上哭泣不止的小香，摇摇头，心道：这姑娘，咋就如此冲动？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九十七章 计谋
总算是给吃的了，莲子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从食盒里拿出饭菜。
两碗米饭，一荤一素两份小菜。
“姐姐，你也快来吃点吧，饿了那么多天了。”莲子冲小香道。
这几日以来，吃住都是在马车上，但是每餐饭也只是干啃馒头，还吃不饱。
小香此时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只在那边一个劲儿地啜泣。
莲子见她如此，便先吃了饭，恢复了恢复体力，这才走到小香身边，小声道：“姐姐，反正咱们现在是肯定逃不掉，还不如先假装听他们的话，摸摸周围的情况，再伺机逃走。如果我们现在装的比较听话，让他们放松戒备，将来逃的时候，不是容易多了吗？”
小香闻言，抬起还挂着泪珠的脸，向莲子道：“真的吗？”
莲子点头：“当然了”，又继续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我们要是一心想跑，不听他们的话，肯定会挨打挨饿的受些皮肉苦。要是伤着饿着，别说跑了，就是出这个屋门都困难。”
小香又思考了片刻，这才点头道：“嗯，我们先假装听话。”
莲子微微一笑，就该这样才是，可千万不能坏了自己的逃脱大计。
小香在莲子的搀扶下，走到桌边坐下，将饭菜吃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只听几声响动，门被打开了，刚才送饭来的那婆子进来，将桌上空了的食盒和碗筷收拾走了，又重新锁上门。
在那婆子开门的瞬间，莲子往门外看了看，见门口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伙计。她给杏儿使了个眼色，暗示道：“看见了没，现在根本就跑不出去。”
二人打定了主意，此时便也就不再慌张，左右此刻已经被松了绑，可以在屋内四处走动。
莲子一直是个坐不住的人，没一会儿就起来走动开，看看屋里的各种摆设。
这床似乎也很是奇怪，和平常所见的不太一样，感觉像是有啥机关一样。
小香虽说同意了莲子的计划，但是仍是忧心忡忡、无精打采的。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到晚饭时分，那婆子又送来了饭菜，除了叫她们吃饭外，其余的话是一句不说，莲子也很难从她口中打听到什么。
晚上二人睡的皆是不深，天还没亮的时候，便再也没了睡意。
吃过早饭之后，金妈妈又来了。
她进来后，见两个姑娘好好的，又听人说她们能吃能睡，便没有十分上心。但是，她却隐隐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地方。这两个姑娘，是不是太顺从了点儿？
莲子见她进来了，忙又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缩在厚厚的地毯上坐着，不敢向前。
“姑娘放心，只要你听话，妈妈一定好好儿地疼你。”金妈妈向莲子道。
见到莲子这副样子，她稍稍放下了心。毕竟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又是没出过门的，想必早已经吓坏了。
点大的孩子，料她也耍不出啥花样。
“从现在开始，就由这位李嬷嬷来专门教习你们两个，要是学得好了，奖赏那是必不会少的，要是学得不好，被罚了，到时候也别怪妈妈无情。”金妈妈说着，指了指跟着她进来的一位婆子。
这婆子如今身材已经发福，但是身量高挑，早先也是做花楼这个营生的，后来年纪大了，做不下去了，便转而专门去花楼调教新来的姑娘。
莲子点了点头，心想先稳住她再说。
金妈妈又看向小香，见她只是怯怯地看着她，便问道：“你呢？”
莲子见状，赶忙掐了她一把，小香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既然两位姑娘都明白了，那就开始吧。”说着，她冲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李嬷嬷会意，上前两步道：“二位姑娘，接下来就由我来教习你们。你们只管放心，跟着我学的东西，必定让你们终生受用。学一身本领，不但是咱这杏花楼对姑娘们的要求，也该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要是学不好了，将来可有的后悔。”
她说完一通话，恰好有个小丫头过来找金妈妈，二人耳语几句，她便离开了。
“到了咱这里”，李嬷嬷继续道，“最不该有的，就是羞，就算是羞，那也得是能勾男人的羞。”
先训过一番话，说完一通开场白之后，这教习便正式开始了。第一日所教习的内容，是如何走、坐、笑之类的内容。
第二日教了从客人进门，到送走的流程。
第三日上，就是教如何使用这间屋子里摆着的那些见所未见的器物。
就连莲子这个有着强大承受力的现代心灵都有点接受不了，更别提小香了。她一开始便抵触，不听不看。
碰巧金妈妈今日心情不好，见小香如此不配合，当即翻了脸，将她二人带至一间黑漆漆、没有窗子的屋子。
房门突然打开，里面地上蜷缩着的一个弱小身影忙用衣袖遮住了眼睛。
看着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她透过指缝看见了金妈妈，顿时用虚弱的声音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娼妓的。”
金妈妈没理会她，只是瞅了跟随她前来的伙计一眼。
那伙计会意，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照着那姑娘瘦弱的身子就“啪啪”地抽打起来。
那姑娘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着鞭子，身上的衣裳早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被鞭子抽的一条口子摞着一条口子，上面染着暗红色干了的或是鲜红色才出的血迹。
金妈妈伸出手，制止了那伙计的鞭子。
“看到了没有？”金妈妈厉声道，“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她的目光在莲子和小香身上扫了一圈，见二人都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便命李嬷嬷将她们带了出去。
直至这时，莲子才隐约看清那姑娘被披散的头发遮盖下的面容。倒是好一张美丽的脸蛋，上面一丝伤痕也无，和血迹斑斑的身子十分不协调。她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倔强。
莲子在心中叹息一声，跟着李嬷嬷走了出去，回头还拽了小香一把。
后来小香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但是好歹不再抵触。这让莲子很是捏了把汗，如果这关都坚持不下去，以后可别谈逃跑了。
三天的学习时间，金妈妈时不时地过来盯着，对这两位姑娘也算是大体上放了心。还好，这回的倒是让人省心。
接下来，金妈妈便让她们二人到前面去观摩。并且还给了她们新名字，莲子叫春燕，小香叫秋雁。
因为二人年纪还小，身量不足，金妈妈便没让她们挂牌接客，只是让跟着李嬷嬷，在门口学习迎来送往，以及透过房间里窗子上的缝儿，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满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