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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纯皱了皱眉,这事确实有些不地道,也不知道那位表小姐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可不想在这种已经有了结果的事上和赵敏因掰扯,便转移她的注意力道:“那你现在选了哪个院落?”
“映雪轩。”赵敏因回答了一句,有些高兴道:“虽然不是新院子,但映雪轩的冬日里的风景非常漂亮,种满了我最喜欢的梅花。到时候,我请你们去赏梅。”
“对了,昨天你送过来的月季很漂亮,等到映雪轩的梅花开了,你们屋里插瓶的花我都给包了。”说到这里,赵敏因忍不住面露得意。
“那就先谢过你了。”苍纯摇了摇头,颇为不解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梅花不是不好,但都种了梅花,岂不是一年四季只有冬日里才有满园花色,其他季节都光秃秃的?”
她不否认,自己一直是个比较贪心的人。
赵敏闻言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这点,纠结了一会道:“算了,有得有失,大不了其他季节我要赏景的话到你们院里来。”
苍纯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一番豁达之语,不由浅笑道:“随时欢迎。”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希望下次你来的时候能注意一下时辰。”她可不想再被扰了清梦了。
不用她说,赵敏因下次也会注意,绿姬的起床气太可怕了。
说来,又是喜静寡言,又是起床气,加上那不显山不漏水坑死人不偿命带着天然蒙蔽作用的外在表象,绿姬还真是……与众不同。
待苍纯用完早膳,马芸、宋晓来、李蓉和刘画也过来了。
李蓉和刘画身后的丫鬟分别捧着几枝茶花和海棠,一来就交到了千树和飞絮手中。
李蓉开口对苍纯道:“昨天你送来的月季我们都很喜欢,这是我们自己院里的茶花和海棠,也送来给你插瓶装饰下屋子。”
一旁的刘画点了点头,细声道:“原本想昨日就给你送来的,只是收拾好屋子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便今儿带过来了。”
苍纯示意千树和飞絮将花插起来,轻笑着回答道:“我很喜欢。”便是平日里,她的脸颊也透着一抹自然的粉晕,娇嫩可爱。
马芸眨了眨眼睛,打趣道:“我和晓来她们院里没有适合插瓶的花,你可要担待一二。”
“我跟你说绿姬,阿芸的灵犀乡可漂亮了,到处都是桂花,又香又好看。”李蓉兴致勃勃道。
“你没有选新院子?”赵敏因惊讶地看向马芸。
马芸点了点头,微笑道:“我喜欢桂花,这次的五个新院子中并没有种满桂花的。”
“这样啊。”宋晓来点了点头,“我住在长风苑,是新院子,我看中了那里的紫竹林,对我来说是一个不错的修炼之地。”
“我运气最好,原以为看中的芳菲阁被明相府的表小姐得去了,哪想到不知为何她又放弃了,转而选了朴实无华的知著院,让我捡了便宜。”李蓉眯着眼,一脸开心道。
苍纯闻言去看赵敏因,果然,她的表情有些不好,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原来是你捡了那位明小姐不要的芳菲阁。”
闻言,除了苍纯之外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好在对赵敏因有所了解,知道她没有恶意,李蓉又一向心宽,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奇怪道:“那位表小姐惹到你了?”
赵敏因冷哼一声,“哪敢啊?人家可是相府小姐。”
这话有些过了,把旁人都牵扯进去了。
马芸皱了皱眉,见苍纯脸上并没有异色,才放下心来。
刘画扯了扯赵敏因,低斥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你说话注意点分寸!”作为表姐,她还是知道赵敏因遇到的事的。
赵敏因这会也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了,转头对着被自己地图炮的苍纯赧然道:“抱歉,绿姬,我并不是说你。”
苍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刘画将赵敏因遇到的事三言两语述说了一遍,说完,微皱着眉头道:“不是我偏袒敏因,这件事那位表小姐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姨母一早就对知著院表示了意向,明府即便要争,也要分个先来后到,打声招呼总不过分,偏从头到尾,那边一点表示也没有。”
听着她说的话,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样说来,那位表小姐确实有些失礼。
赵敏因这会也红了眼眶,“还不止呢,昨儿下人在收拾映雪轩,我便带着赵虹和赵彩出来逛逛,刚好路过知著院,当时里面正好有下人出来,我忍不住便提了句那位表小姐,我承认当时的口气有些不好,但那下人居然头也不回地逃了,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当时有人路过,我别提多尴尬了。”
第17章 选课表
虽然猜到其中可能有什么内情,但人心都是偏的,加上又有着上次的事,众人对于那位表小姐难免有了点看法。
苍纯垂眸盯着腕上粉色的水晶手链,她有些不懂那位表小姐是个怎样的人了。
难道真这样无知?
“对了,阿画,你住在哪个院落?”不想让那位表小姐影响大家的心情,安慰了一会赵敏因,马芸对着刘画问道。
“我住在碧痕居,就在玉落园不远。”刘画眉眼弯弯,嘴角勾起的弧度露出了八颗细白的小米牙,很是可爱。
这样一来,玉落园、长风宛、芳菲阁、知著院、碧痕居,这次的五个新院子都有了主人。
知著院内,晏渊冰恹恹地靠在引枕上,薛映端着一碗银耳羹在喂他,不过只吃了两口,他就摇了摇头表示不要了。
薛映皱起了眉头,“主子,你这样不吃东西怎么行?明儿可就要开课了。”
“我好难受……”晏渊冰捏了捏鼻子,声音虚弱道:“鼻子什么感觉都没了,喉咙里有股滑腻的恶心感。”
薛映闻言脸色越加不好,忍不住抱怨道:“那女人简直有病,没事喷那么浓的香水做什么?不知道这儿是官学吗?我看她是故意来恶心人的。”
说起来也是他们倒霉,昨日来官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喷着浓香水的家长。入学官学的学生大多都是术能师,虽然还小,但嗅觉也要高于常人,一般香味还好,那样呛鼻的香水味,简直就是折磨人,当时就有不少人抱怨议论。
便是普通人对那味道估计都难以忍受,主子更是一脸猪肝色,直接从马车里跳出,对着花坛吐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虚脱了。
当时动静很大,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等到了知著院,可能是同病相怜的关系,那些不知道主子身份的师姐纷纷前来慰问。慰问就慰问吧,偏偏自家主子长得实在招人,吐得虚脱后又刚好是一副令人怜惜的病弱样,就有人忍不住捏脸搓揉了起来。
这可不得了,主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开始还忍着,最后忍无可忍之下,彻底爆发了,将人都轰了出去。
好在那些人也觉得心虚,倒没有太过不满。
哪想到,其他学姐也从那些离开的学姐口中听说了主子的事,对这位“长得漂亮又有趣”的学妹产生了好奇,纷纷登门调戏。
最后,知著院内鸡飞狗跳,连下人都被那些行为彪悍,本质流氓的学姐给吓破了胆。
这也是当时赵敏因为何会被下人避如蛇蝎的原因。
说起来,那位带头的“女流氓”还是苍纯认识的,就是那次宴会上相谈甚欢的凌春。
“小主子,快一口气把这个喝了。”就在这时,岳奶奶亲自端着一碗柠檬水走了进来。
晏渊冰迟疑地看着那浓郁的柠檬黄,牙齿隐隐开始发酸。
“小主子你信老婆子一回,喝了这个就有胃口吃饭了。”岳奶奶赶紧保证道。
晏渊冰摸了摸饿得发慌的胃部,咬了咬牙端起那碗柠檬水灌了下去,薛映见机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颗冰糖,才让他因为满口的酸味皱起的眉头松了开来。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薛映期待地问道。
“好像不那么难受了。”晏渊冰语气不太确定。
“那试试看吃不吃得下去。”薛映赶紧将要撤下的银耳羹端了回来。
接下来,在岳奶奶和薛映一脸欢喜下,晏渊冰将大半碗的银耳羹都喝了下去。
感觉到了久违的饱腹感,晏渊冰终于有了些精神,对着薛映问道:“昨天那个香得发臭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要经常遇到这种人,这学还要不要上了?
便是刚来的时候,整个港口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加起来都没有昨天那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