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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过晚餐后,凌月三人又陪着她去小竞技场里训练了两个小时,在将她送回小楼后,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回育崽堂去。
夜禁啊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涂进心中哀号。
凌月则想着:看来得快点进阶才行,只要升到了四阶,就能跟着七七一起去红阶圣女堂,那时就不用一到时间就急着离开了。
项不臣是在临走前用警告十足的眼神盯着煦。
今晚,年季摩和郑狩两人都晚回,就是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小楼里只剩下了七七与他两个单独相处。这个叫煦的雄兽一脸禁欲的正派严谨样子,内里装了什么又有谁知道?
煦一脸坦荡地回望着他,没有动怒,也没有作其他表态。
涂进看了看时间,拉了项不臣一下:“项不臣,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晚安,七七。”凌月向七七说完,就拉着项不臣离开。
“噢噢,你们也晚安,今天的演习战辛苦你们了,回去好好休息噢~”七七扬了扬手。
煦看着项不臣离开的背影,眼底暗光流过,抿了抿唇,不知在思索什么。
关上大门,七七迫不及待地往楼上冲去,一边向还在楼下的煦道:“煦,我先去洗澡了。楼上还有四个房间都是空着的,你随便挑一个吧。被褥什么的都在大橱里,自已铺噢,别客气。”
要在这里住相当一段时间呢,怎么可能会客气?
煦抬眼看着小雌性如只小兔子般蹦跳着消失在楼梯上,嘴边绽开了一抹妖娆的笑意,无声地道:“对你,我也不会客气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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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吹干了头发出浴室,被正坐在床边藤椅里的男子吓了一跳。
只见他已换过一身宽松的衣服,依然是那种扣子一直能扣到颈项的式样,看来也是沐浴过了。此时,他正端正地坐在椅子里,翻看着一本书,桔色的台灯光线衬在他身后,将他本来过于肃正严谨的气质柔化了几分。
听到七七出来的声音,他抬头看她,嘴角是淡淡的笑意:“这本书很有意思,是郑狩的吗?”
目光划向书的封面:《大神教你泡幼雌》。
煦帅哥,你来之前的功课没有白做,对她家里的这两只还真是相当的了解。
七七眉角抽搐:除了郑狩那蠢熊,还有谁会去看这样的书?!
虽然,自家雄兽的蠢事暴露在煦面前,有点令她尴尬,但是更令她生气的是这个不请自入的煦大人。
“煦,你选中了哪个房间?”她从他手里拿过书,放回床头柜上,挑眉看他。
敢跟她再说什么“你在哪,我就在哪”的鬼话,她可是会抽人的。
煦静静地凝视着她,那目光遥远又专注,许久才淡淡地道:“就住对门的房间。……你在防备我?”
七七歪头对视:这么晚了,你一个年轻力壮的雄兽进一个雌兽的房间,姐难道就不该防备你吗?
煦站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乌金色的小盒子,放在藤椅上:“我的任务是保你安全,直到你顺利进入灵武红阶圣女堂。在此其间,你就算是防备全天下的雄兽,也不需要防备我。”
七七指着那盒子:“这是什么?”
“是最先进的‘尤拉’,报告上说你现在用的是外置型低端产品,堂里特意给你配的。”
他说的堂,当然不是指寒城,而是红阶灵武。
打开盒子,黑色的丝绒上躺着一枚小小的浅紫色的圆型晶体,晶莹剔透,份外夺目。
她用指尖拨了下,抬起头笑对着他:“谢谢你,也代我向灵武圣女堂道谢。能帮我戴上吗?”
“万分荣幸。”
煦将房中所有的照明灯都打开,走回来从盒子中拿过‘尤拉’。杨七七很乖巧地侧着身体,将左耳对着他。
煦将她如暴布般的黑发顺到一边,望着她露出的左耳有些出神。这个小雌性可以完美到这种地步,就是一个耳朵也可以雪白如玉,精致如艺术家手下的传世之作。
“煦?”七七久不见动静,出声提醒。
“马上好,很快的。”煦吸了口气,回过神来,将她耳后的那外置‘尤拉’剥下,将紫晶按在相同的位置。
七七只觉得那个位置被刺了一下,然后有些发热发痒,在几个呼吸后那不适的感觉又消失了。
“这就好了?”她摸了摸耳后,平整。
“好了。”他回答。
七七跑进浴室,对着镜子扭着头照。只看到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和紫晶差不多大的小伤口,按上去却能感觉到皮下有硬硬的一粒。
果然是内置了。
“这款‘尤拉’有跟踪定位的功能,等你的白色异能学会运用后,会发现它还有个更大的好处,现在我就不多说了。”煦没有赖在她的房中,道了晚安后就离开。
七七歪头:看来是误会人家了。也是,这样的一个禁欲型帅哥怎么会对她这个小身板有兴趣呢?以后,不能再‘自作多情’了,否则人家指不定心里多嫌弃咱呢。
房门外的煦,嘴角挂起一个迷人的笑,眼中波光鳞鳞:感到内疚了吗?感到歉意了吗?那就对了,不先松了你心中的防备,我怎么能顺利地驻进去?
第五十七章 郑狩番外—你们在干什么1
更新时间2014…3…19 18:26:47 字数:2332
郑狩最近很不对劲唉!
早练时——
“七七,你们先去吧,我肚子痛,等会儿再去。”
七七看他侧躺在床上,脸色是不太好。
“有多痛啊?是着凉了吗?”她担心地用手去摸他额头,很正常的体温。“吃坏肚子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郑狩将她的手握在掌中:“等下就好了,你们先去吧。”
“我留下陪你吧,你这样我怎么出去早练?”
“真的不用,七七。”郑狩着急了,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着她道:“真的真的不用留下来陪我。没有你,年季摩几个耍起来怎么会有劲?七七,你这样是想让我带病去早练吗?”
若是以前,郑狩这货哪怕是指甲开裂了也会撒娇卖萌求抚摸的。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她也主动要单独陪他,他反而懂事地顾着其他雄兽的心情了?这么反常?这还是郑狩那货吗?不会是被什么不明灵魂给穿了吧?……但是,左看右看,那感觉还在,不会错,面前这位如假包换,确是那头蠢熊没有错。
噢,也许是他突然地就懂事了吧。
杨七七又叮咛了几句,还是和年季摩他们去早练了。说好等下就来的郑狩一直没有过来,七七不放心地提早结束早练,回去看他。
看到郑狩已起床了,表面来看,好像肚子不痛了。
“好了,真的好了,不痛了。”郑狩还拍了拍自已的肚子。
早餐时——
众雄依然刀来叉往,桌上如战场,拼得面红耳赤。
只有郑狩一下子就绅士了起来,不光不去抢食,还将自已面前的一盘肉推给了离他最近的项不臣。
项不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来接,另一手举着叉子随时防备他偷袭。
郑狩白他一眼,撇嘴:“以豹子之心,度我老熊之腹。”
“因为有前车之鉴啊。”他对面的年季摩凉凉地道。
郑狩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他:“你还是我最亲爱的兄弟年季摩吗?哪有你这样拆我台的?”
项不臣霸着那盘肉,吃得满嘴油光,在那里哼叽:“兄弟不就是用来卖的吗?”
郑狩夸张地抖了抖身子,身体往外倾斜了下,以示与项不臣划清界限:“兄弟们,你们都听到了,这只豹子他心术不正啊,太他玛的心理阴暗了。我建议把他开除出我们这个团结友爱的大家庭。”
“切~”众人齐声“切”着,挥着刀叉又一阵乱战。
杨七七慢慢吃着自已的一份,暗中留意着郑狩。这头黑熊这早餐期间基本就没怎么吃东西,光讲废话来着。
整个白天的训练,他都缺席。中、晚餐也都是像征性地吃几口,与平日里胃口真是天差地远。带他去医院吧,他说去看过了,要看他诊断书吧,他说弄丢了。跟他发火,他就眼泪汪汪,别提多可怜了。
更离奇的是,这三天本来是轮到郑狩陪房的,以前哪次他不是天没黑呢就火急火燎地就扛着她往床上扑?今天竟然和凌月换了时间,吃过晚饭就躲自已房间去了。
这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依然的训练缺席,吃饭时进口的就更少了,肚子叫得响了,他就捧个茶杯往嘴里灌水。
七七还发现了个新情况:郑狩这天走路很别扭……怎么说呢?没有了往日风风火火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