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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岫却说道:“不行,这一年不能要孩子,我还要喝一年的药,要是那药怀孕后对孩子不好怎么办,我的耳疾就是因为娘胎中被人下药所致,所以这孩子这一年内不能要。”
陈有卿不由皱了皱眉头,想到他还打算找神医换药方,看看能不能让红岫少受些罪,便说道:“等找到神医之后,我便去问问能不能要一个对孩子没有伤害的药方,还有就是不苦的药方。”
红岫听到陈有卿的话,还是说道:“你就这么急着要孩子吗?我才十七岁就要当娘了,好早啊!”在前世的话,十七岁还在上学,绝对是未成年人啊!
陈有卿却是反驳道:“怎么还早,要不是我晚成亲,我的孩子已经就会下地跑了,而你要是十五岁就嫁人,你现在或许已经再生二胎了,所以我们要努力,争取一年一个,把浪费的岁月也补齐了。”
听到陈有卿的豪言,红岫的嘴角抽了抽,一年一个那她什么也不用干了,只管生孩子吧!红岫不想听陈有卿胡扯了,她很困了,于是闭上眼睛睡觉,不再听陈有卿的幻想。
陈有卿在红岫的耳边说道:“你要给我生五个孩子才可以。”一次一个的话就一年一个的生,要是能一次生二个的话,三年就可以生完了。
陈有卿在幻想的美梦中,搂着红岫的睡了过去。红岫早晨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了,说明陈有卿又是偷偷摸摸的离开的。
一大早红岫去张罗父亲的早饭,因为赵夫人算是被软禁了起来,所以今天的中耿便开始有红岫三姐妹主持。
赵倾官没有兄弟,所以赵府的中耿也算是轻松,无非就是采买一些吃食,然后就是什么东西破损了,需要采买了。赵红艳和赵六妹还有红岫三人一起坐在上首,听着下面的人回报。
三个也算都是小姑娘了,一些年老又滑头的管事,便起了不同的心思,对着红岫三人说道:“大姑奶奶,还有两位小姐,后院的荷塘栏杆要修一修才好,现在是冬季没有人赏荷,等到了春天夏天,荷花开了,小姐夫人们都去赏荷,这要是栏杆不牢固,很容易就出事啊!”
说话的是钱婆子,她是管理后花园的一个婆子,平常里都是商量在暖房里,抬出什么话摆在外面,今天看到时三个小姐主持中耿,便起了贪墨的心思。
在这些奴才看来,谁主持中耿不是主持,要是换上了一个不懂事的,她们兴许还能在其中捞到一些好处呢,所以今天见到不是赵夫人,瞬间几个人的心思便活了。
红岫只是点头,让青杏在一边将这件事记了下来,又问钱婆子,“这修理的费用是多少?”红岫慢调斯文的喝着茶,似乎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钱婆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想着说多少才是好呢,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才说道:“三百两应该勉强能够了。”钱婆子话音一落,便有几个婆子的吸气声,三百两还勉强能够,三百两就是在修一个荷塘也够了,这钱婆子也太狠了。
红岫还是点了点头,又问其他的人是什么事,或许是因为钱婆子的带头,厨房上的说锅碗瓢盆坏了要换,采买的说下雪了,菜肉都涨价了,而且还有十天就过年了,平时给的银子也就只能买三分之一。
红岫一一的让青杏记了下来,然后才对着众位管事婆子说道:“将你们手下使用的丫鬟婆子都叫来,我有话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为什么大姑奶奶将事情你下来了,却不给对牌拿银子,现在有让她们去叫使用的人,这是为了什么?
虽然有疑问,但是既然大姑奶奶已经吩咐了,众位管事婆子自然不敢反驳,于是纷纷的去叫人。
待众人都走了之后,赵红艳这才说道:“这些人在欺我们是生手。”今天这么多坏东西的,怎么以前她跟在母亲身边的时候,没有听她们提起过,现在她们主持中耿就坏了这么多。一想到母亲,赵红艳的眼神便暗了下来。
正如大姐说的,母亲真的很可悲,一辈子活在了那个痛苦的梦里,所以的一切都是虚伪的,对父亲的虚伪,还有对她和大哥的虚伪,那么到底有没有在乎过他们?赵红艳迷茫了。
红岫对着赵红艳说道:“除了极其没有人性的父母,即使他们再坏,也不会去害自己的孩子,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认为父母是最好的,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是有感情的人呢!”
赵夫人一直因为着自己阴暗的一面,就是怕影响到子女吧,她自己或许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有时候情绪不受控制的。
红岫不想与赵红艳讨论赵夫人的事,于是问道:“不知两位妹妹,有什么良策?”赵红艳已经到了找婆家的年纪了,她只比红岫小一岁,而赵六妹要小一些,才十二岁。
赵红艳想了一会儿说道:“可以将她们都打一顿,看她们还敢不敢欺主。”
红岫却摇了摇头,“你这种办法,将好人也打了,难道她们心里没有怨言吗?这样还让她们怎么一心一意的为我们办事?”
赵红艳想想也是,又道:“那就只打欺主的吧!”
“那妹妹怎么区分那些欺主了,那些没有欺主?”这又是一个问题,赵红艳又低着头开始想,红岫又将目光落到六妹的身上。
感觉到红岫的目光,赵六妹瑟缩了一下,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我不知道。”这一位是真的胆子小的那一个,五小姐最起码只是在赵夫人面前装胆怯,在其他人面前,那可就是昂首挺胸,什么人都没有她做的对啊!
赵红艳又说道:“大姐不是将事情都记下来了吗?我们可以再一一的核实啊,这样不就知道那些人欺主了吗?”赵红艳对想到这个方法很高兴。
但是红岫却是说道:“有些事情可以慢慢来,但是像采买吃食的,难道也要核实好了再给对牌,那今天的午饭就不用吃了。”赵红艳听到红岫的话,终于泄了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地怎么样才行呢!
青橘这时候从外面进来,说道:“少奶奶,人已经到齐了,都在外面站好了。”因为人多,屋子内站不开,只能都在外面了。
红岫起身,带着赵红艳还有六妹出了屋子,站在台阶上,对着青杏说道:“将今天的事情都念一遍给众人听听。”青杏依言而行,对着下面的丫环婆子们念了起来。
等青杏念完,下面便小小的议论了起来,“这也太黑心了吧,竟然需要这么多的银子!”
“对啊!”声音压得更低的说道:“钱婆子是最黑心的。”红岫站在上面听不到她们的小声议论,不过也从她们的神情可以看出,这里面有不少知道有问题的,这就是她的目的了。
红岫说道:“先是钱婆子的修栏杆的事情,她说要用三百两银子,那么还有没有更用更少的银子,就能将事情办好的,我便将这件事请交给她?”
红岫一说完,果然有人出声道:“回大姑奶奶的话,老奴能用二百两就能办成。”然后又有人说了一百两,还有人说道八十两。
要是红岫查历年的修缮记录,就能知道八十两是正好的,之上都是贪墨的水分太大了。
于是红岫对着喊八十两的人说道:“你能将栏杆修得又牢固又耐用吗?若是不能的话,我就让别人来做。”
那人说道:“大姑奶奶请放心,我认识的修栏杆的人正好是同乡,他们修得栏杆又结实又耐用,修这一次两三年不用换。”以前钱婆子为了能年年修,找的人自然是最次的,然后修得栏杆一年就不能用了。
钱婆子在旁边嚷嚷道:“大姑奶奶,这可不行啊,后花园一直是老奴管着的,您这一上来就将老奴的差事交给了别人,老奴这张脸还要不要啊!”看着捞钱的差事被别人拿走了,钱婆子便开始撒泼了。
红岫对着钱婆子淡淡的说道:“要是你能八十两也能修得栏杆三年不坏,我就将差事交给你,若是不能就闭嘴。”红岫最后两个字带着气势,终于让钱婆子不敢再说话了。
然后红岫又处理厨房要换锅碗瓢盆的事情,还是按着刚刚的方法来的,最后有一人说道:“大部分的不用换,还能再用一年的,要换的只需花费五十两就够了。”然后红岫就将这件事交给了她来办。
对于采买吃食的事,这是利润最大的,要是最能吃回扣的,这件事争得人最多,但是红岫却说道:“采买的吃食,并不是你能买回来最便宜的吃食就行的,还要能保证这些买回来的吃食没有问题,若是将主子吃病了,这些也是要担责任的。”
也就是说不仅要会买,还要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