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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些该放的都放下吧,咱也要往前看。”
花未眠早就泣不成声,她伏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妈妈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不知道她重生后已经和魏凡秋接触过了,也不知道她再一次被魏凡秋甩了。
心里有一点欣慰,幸亏老胡和妈妈都不知道,不然一家子都伤心未免太惨了点。
好不容易等着花未眠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胡妈妈就开始切入第三个主题。
她一边替花未眠擦着眼泪,一边似不经意地说道:“那个兴谷对你好像不错,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花未眠刚从魏凡秋的悲伤中恢复过来,一听到提及兴谷的话,眉头都挤在了一起,本来想说没什么关系,但想到自己下午对兴谷说的话,便改口:“他是对我挺好的。”
胡妈妈轻轻拍着花未眠的后背,帮她顺着刚才哽咽住的气息,苦口婆心道:“兴谷这孩子不错,看样子是有钱人家,但是虽然咱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图人家的钱知道吗?你要想和他好,要先确定他真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上了年纪又当妈的女人总是分外健谈,这一谈到女儿未来的幸福,胡妈妈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什么门当户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全都顺着嘴皮子跑出来了。
花未眠倚在她怀里,嘴角微微扬着,仰望着天上星光闪烁,她心里感到异常的安稳,心想:有妈妈依偎着的感觉真好,哪怕是个唠叨的妈妈呢!
从阳台回到客厅时,正看见兴谷在帮着老胡收拾东西,一旁茶几上堆放了些食品、书籍还有各种小东西。
徐燃探着脑袋在里头挑挑拣拣,她捡起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端详了半天。
老胡看到了就说:“这是美国那个邻居老太太送的,据说是她母亲传下来的,因为平时相处得很好,我们临走前就把这个送了过来,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叫老胡这一说,徐燃倒不好意思了,连连拒绝,胡妈妈见状就伙同老胡一块劝徐燃收下,一口一个我们家笑笑多亏你照顾,这么点心意务必要收下,最后说得徐燃也不好意思了,而且她确实很喜欢,也就收下了。
一番收拾后,老胡又留下了些美国带来的小东西送给了徐燃,然后居然拎起了行李箱做欲走状。
花未眠顿时急了。
“老胡,你去哪儿啊?”她拉着老胡的胳膊问,生怕爸爸又要去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老胡有些诧异,看了眼兴谷,意思是你没有告诉她吗?然后就温柔地对花未眠说:“兴先生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花未眠吃惊地看向兴谷,她本以为爸妈会在徐燃家住下。
兴谷张开双臂,一脸正色:“这房子根本住不下你们一家,还好我早有准备,怎么样,英明吧,不如——”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也搬过去住吧,那头挺大的,你们一家人正好可以住一块儿。”
花未眠犹豫,胡妈妈握住她的手,一脸恳切道:“孩子,就陪陪妈妈吧,叨扰了人家徐燃这么久也怪不好意思的。”
徐燃刚想说不怕叨扰,却被兴谷一个凶狠的眼神杀回,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她心里一叹息,刚才他告诉自己能让小眠从这儿搬出去,合着是使出这一招啊,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在胡妈妈红眼圈的攻势下,花未眠只得答应和父母一块儿搬去住。
……
兴谷口中临时安排的住处,是一幢双层别墅,家里做饭、打扫、浇花剪枝的佣人一个不少。
胡家三j□j生生愣在一楼开阔的客厅里。
花未眠干咳一声,对父母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兴谷扯到一边,语气生硬:“谷哥,你搞什么?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你养的小蜜呢,太过了吧。”
兴谷不知所以,一脸懵懂道:“什么过了?”
花未眠深吸一口气,环了眼不远处恭敬站立的四名雇佣,无语道:“我爸妈只是要一个住的地方,你随便找一个单元房就可以了,这里也太夸张了吧。”
兴谷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一转身,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名下可以住的房产只有别墅,您二位将就将就。”
花未眠在他身后默默扶额。
还是老胡反应快一些,“说哪里的话,这里很好了,辛苦你了,小兴。”
一听到小兴,花未眠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兴谷略微回头,对上花未眠的笑脸,亦是淡淡一笑。
把行李都搬上楼,又将二楼的卧房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虽然一家人多年后首次相聚有许多话要说,但从美国到中国,这一路舟车劳顿,再加上情绪起伏略大,老胡和妈妈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脸上已经疲态顿显。
花未眠看着心疼,就先让两位老人睡下,老胡也确实是累得厉害,再次向兴j□j了谢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兴谷把雇佣遣散回去,卧房门外就只剩下花未眠和他了。
“跟我来。”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另外一间卧室。
门一打开,花未眠震惊。
这卧房的布置,和她在兴家时住的那间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那间房子的装修是谷哥亲自设计的,说这才是花小妹的风格,粉色床单,浅蓝色刺绣窗帘,繁杂的波斯地毯,还有柔软舒适的单人个性沙发。
她一时有些感动,“谷哥,你是把家给搬过来了吗?”声音有些颤抖。
谷哥撇撇嘴:“没有,重新买的。”
她不知道,自从得知母亲对小眠做了什么事情后,兴谷已经连着几个月家门都没进一次了,那个家要说还有什么让他留恋的,也就只有小眠留在那里的气息。
于是,他索性就把她曾经的卧室一样不差地照搬进现在的住处,想她的日子也好进来回味一下。
没想到的是,有这样一天,他还能亲自把她带进这间屋子。
门被轻轻掩上,兴谷拉着她来到衣橱前,然后打开橱门,里面是一个小巧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现在是夏季,无数漂亮的裙子随着两人带进来的风微微掀起裙角。
“怎么样,喜欢吗?”兴谷垂目看向花未眠,却怔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小眠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泪脸,心里被一股柔软猛地触动,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花未眠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她用力摇头,然后挣脱她的怀抱,踉踉跄跄地走出衣帽间,坐在沙发上垂头抹泪。
兴谷一时不知所措,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胸间一口气堵在那儿,心疼地不得了。
他弯下腰,伸手替她拭去眼泪,一边柔声问:“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花未眠偏过脸来躲他的手,半晌忽然抬头,泪眼模糊道:“谷哥,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忽然停住,兴谷的眼色渐渐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兴谷就这么盯了她许久。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柔唇,还有……她的身体,现在无一不摆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自己究竟还在等什么?等,能等得到吗?
僵硬的手越发僵硬,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僵硬,从发热的头脑到被一股灼热控制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谷哥。”花未眠察觉到兴谷越来越炙热的鼻息,心里顿时慌乱。
但开口就是一句酥软的呼唤,在兴谷看来完全是央求不足,引诱有余。
伸手把她扶近自己,她一张有些担忧的脸就仰在他胸前,口中干渴难耐,他艰难地舔了舔焦干的嘴唇,气息有丝紊乱。
“小眠。”话音刚落,他便含上她的双唇,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一瞬间的迟钝,猛然反应过来,花未眠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无奈他抱得太紧,她被圈在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这一刻期待了有多久,他已经不敢去多想。
无数个夜晚,怀里搂着其他女人,却在渴望着另一个,以为她们可以替代她,虽然不一样,但终究都是女人。
但事实是他错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她在他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更是一个无法取代的梦,他未来人生中不能更改的另一半。
现在,她就在她怀里,他就将她的柔唇含在口中辗转,探取着她独有的甜香气息,他怎么舍得放开她,让她像以前许多次那样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他要她,就在今晚,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