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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摇头:“唉——小眠这就——”难言啊——
电视里响起了某台的娱乐新闻播报的前奏音乐,紧接着是主持人带点嗲声的大小头条爆点。
“大家都知道女神梁晓晨即将订婚,据说结婚对象呢就是这些年来一直被她称作心上人的某位男士,真是让广大那同胞们恨得咬牙切齿,但一直苦于报仇无门,今近日本台记者独家访问梁晓晨的经纪人黄先生,临近婚礼,终于获得了有关这位神秘男士的相关信息,黄先生称这位新郎官姓来头不小,名字叫魏凡秋,目前经营一家投资公司,父亲是现任警察署署长,唉,只能感叹,有个好爹真是好啊,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娶不到女神了……”
电视机里女主持人还在替广大男同胞滔滔不绝地感慨世道不公,电视前,老胡和胡妈妈默默抬起头盯住屏幕。
……
时间还不到傍晚,菜市场必须还没有开门,花未眠一行三个人只能去超市买菜。
徐燃打头阵走在前面,一边在心里痛心疾首地骂自己猪脑子,怎么就没有眼力见的跟出来了呢?
身后,兴谷拉着花未眠走得极慢,两个人被徐燃甩得老远。
花未眠一把挣脱兴谷的手,瞪他,“你干什么呀,都快跟不上徐燃了。”
兴谷抬头扫了眼徐燃,那小妞步子迈得很快,恨不得把他俩甩得看不见才好。
他一笑,这姑娘不错,以后好好j□j,绝对是个好帮手。
手被花未眠挣脱了没关系,他一抬膀子,轻轻松松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高兴吗?”
花未眠起先白了他一眼,主要是因为他毛手毛脚,分外不规矩,但看他问得认真,一下想到父母都回来了,便抿嘴一笑,诚恳的点点头。
“那——”兴谷的脸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挨着她的耳朵,“你打算怎么谢我?”
花未眠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这问题猪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懂,懵懂道:“你想让我怎么谢?”
她定了定神,尽量装出茫然的眼神,一脸正气地看着兴谷,希望可以震退他。
她当然想多了,兴谷脸皮多厚啊,想也不想,直接开口:“我要你以身相许。”
纵然这是意料之中的话,但还是听得花未眠浑身震了一震,她吸了口气,很淡定道:“不行。”
兴谷脸色骤冷,问:“为什么?”
花未眠垂下眼帘,闷闷地不说话。
兴谷直勾勾地盯着她,皱起眉毛,问:“魏凡秋?”语气里满是鄙夷。
花未眠还是不说话,头却低得更厉害了。
兴谷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狰狞,接下来一秒又很快恢复,他直起身子目视前方,忽然又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他?”
她还是不说话。
他心里有点火了,搂着她的肩膀的那只手越收越紧,直到把她弄疼了,她稍稍往里缩了缩身子,他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松开手。
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的交接,就听见兴谷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刚走出去一步,却听见花未眠在身后突然开口:“给我点时间。”
那一刻,兴谷全身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麻了一下,让他几乎站不稳。
半晌,他回头,问:“什么?”
花未眠就站在不远处,脸上看不出伤心也看不出高兴,但神情格外认真。
她的声音很温柔:“我说,谷哥,给我点时间,让我喜欢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饭桌上,徐燃看着兴谷的状态,背后直冒冷汗。
他出奇地安静,没有像平时那样逮着个人就没完没了的贫,而是一直埋头吃饭,然后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小眠,露出那种笑容。
那笑容怎么形容来着,哦,对了,邪魅一笑!
这副模样,活脱脱被鬼上身了呀,徐燃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脚下踢了踢花未眠,拿眼神示意她,让她注意一下兴谷。
花未眠倒挺正常,也许是父母回来的原因,她的情绪比前一阵子好上很多。
她顺着徐燃的眼神摸索到饭桌对面。
这一眼看过去,正对上兴谷柔情似水的眼睛,他一个眼波递过来,她瞬间一身鸡皮疙瘩哗啦啦都砸了下来。
咳了两声,清了清刚才受惊卡在喉头的饭粒,她扭头对老胡说:“爸,再讲一讲你在美国的事情吧。”
希望这样可以转移一下谷哥的注意力,他再这样不正常下去,估计爸爸妈妈都该有所察觉了。
老胡当然乐意说故事给宝贝女儿听,从宽阔而且可以任人踩的草坪,到路边草丛乱窜的小松鼠,还有邻居那位藏了一屋子书的独居老人,样样搁在国内都是新鲜事。
花未眠听着好玩,托着腮格外认真,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像一只专注无害的小鹿。
谷哥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要不改天带你去美国玩玩?”他兴谷的心上人,一听到美国就向往成这样,简直就是耻辱。
花未眠摆摆手,“我就听老胡说着有意思,真到了那儿,也就那么回事儿。”
兴谷语塞,奶奶的,想献点殷勤都献不出去。
张姨的手艺很好,买回来的食材也新鲜,饭菜美味,大家气氛融洽,一顿饭吃得很愉快。
饭后,胡妈妈逮着一个机会,拉着花未眠把她带到了阳台,末了还回头看看有没有谁注意到了她俩。
花未眠回头一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张姨在洗碗,老胡在看新闻,徐燃和兴谷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徐燃一脸黑线,兴谷一脸贱笑,估计又在嘴贱,专挑人家徐燃的忍耐底线。
“妈,搞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她奇怪地问。
胡妈妈一边眼睛瞄着客厅,一边小声问:“小眠,那孩子怎么回事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亲生的。”
花未眠这才想起来还没把粉宝的事情告诉父母,也亏得他们能忍一顿饭这么久,搁一般父母那儿估计早就暴跳如雷一蹦八尺了。
她挠挠头,颇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不是我亲生的吧。”
和魏凡秋的第一次,她记得自己是流血了的,但是这种事情总有个意外,她没去医院做过专门检查,不敢私自下定论。
胡妈妈一听她这含糊的语气,急得几乎吐血,两眼一红几乎就要上手拧她耳朵了,“你个小丫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什么叫应该是吧,想把你妈我急死是不是?”
一个黄花大闺女,不清不楚地整个孩子在身边带着,将来还怎么找人家?
看到妈妈是真担心了,花未眠只好宽慰,摆出一副很确定的样子,“妈,你放心吧,肯定不是,但八成跟我现在占着的这个身体有亲戚关系,我总不能把他扔了吧,怎么着我还用着他们家人的身体呢,所以咱得好好待他。”
胡妈妈听她这话在理,主要是确定了这孩子不是笑笑的,其他什么事情就都能放的下了,但是一听到花未眠嘴里那句‘我还用着人家身体’,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想来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吧,阿弥陀佛,不要怪罪我们家笑笑啊,改天我和老胡给你多烧几刀纸钱。
“妈,孩子真不是我的,您放心。”花未眠看到母亲还有些担心,又补充了一句。
胡妈妈思维早就跳到了另一根弦上,张口就把花未眠问住了,她说:“小眠,凡秋要订婚了,你知道吗?新闻里都播了,和晓晨,没想到这几年一过,晓晨都变成大明星了。”
胡妈妈不知道当年梁晓晨抢走魏凡秋这档子事,更不知道胡笑笑就是因为受了这情伤才饮酒而死的,在她心里,梁晓晨还是他们家笑笑的好朋友,时不时地会约她出去买件衣服买个包,藏在屋子里讲私房话能讲上半天。
在看到花未眠迅速被泪水淹没地眼眸时,胡妈妈一顿心疼,笑笑有多喜欢凡秋,她这个当妈的比谁都清楚,当年这个连水都烧不开的傻丫头,为了给魏凡秋做菜,硬生生把家里那块切菜板给练裂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胡妈妈眼圈也跟着红了,她摸摸花未眠的脑袋,安慰道:“笑笑啊,你别这么难过,该知足了,你知道你去了那会儿,凡秋有多伤心吗?他虽然不说话,但妈妈我能看出来他难过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恨不得随了你一块去了才好的样子,这都五年了,你不能强求别人一直惦记着你,人都是要往前看,一步步往前走的,你说是吧。现在人家有了好归宿,那个梁小姐我也记得,姑娘人不错,长得漂亮又有家世,没亏了凡秋,乖,这些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