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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更惊人一点。
“唉,兴谷,不是听说你对那块地感兴趣吗?怎么不趁着今天好好意思意思。”红西服问兴谷。
兴谷笑,朱家要出手市中心一块地皮,他老早就相中了,对这块地他是势在必得,甚至连这块土地的使用方案都让公司提前做了出来,早有传闻南家也觊觎这块地。
不过,既然他兴谷看中了,那这东西就非他莫属。
“意思当然得意思。”兴谷摸着下巴道,随即伸手对着远处偏厅一角打了个手势,众人随之望去,一个手里捧着长方形锦盒的年轻男子见了手势,便快步走来。
兴谷从男助理手里接过锦盒,打开盒盖,在众目睽睽下挑起一串红宝石项链。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有人交头接耳:“这得多少钱啊!”
花未眠抬头看着眼前的一串项链,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让她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她数不过来,大约有二十颗红宝石整齐镶嵌在白金项链上,颗颗颜色浓郁,光泽夺目。
红西服眼睛一眨不眨地愣神,嘴里喃喃:“这,这是你——”
兴谷面色沉静,眼中露出一丝自得的笑意,他漠然环了大家一眼,正过神色,昂首信步走到台上。
主持人看见兴谷手上一串耀眼的宝石,愣了一愣,随即两眼一亮,冲着话筒高声唱和:“兴家少爷大手笔啊!”随即弯腰伸手做请的姿势,“请随意挑选一位美人。”
兴谷走到戴着南家大珍珠的美人旁边的那一位面前,动作熟稔地把项链给美女戴上,美女激动得一双玉手都在轻轻颤抖。
项链一戴上,美女脖子上的数条黄金白金链子霎时间就黯淡了颜色。
南家大珍珠,兴家红宝石,华光之下,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就见兴谷满面春风如谦谦君子般边往回走边向周围人微笑示意,与台下南家铁青了的脸色对比鲜明。
……
“各位来宾,慈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移步金色舞池。”
和缓悠扬的曼妙舞曲悠悠传遍整个场地。
花未眠转头向魏凡秋看去,正巧,他也在向她这边看。
还好,你没忘记。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我跳得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舞池对面摆着成片的宽大沙发,调暗的灯光增添了暧昧的情调,一支舞跳完,花未眠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魏凡秋牵着她的手走向舞池边缘,她的心里有点不舍。
刚要开口问他能不能再跳一支,却看见梁晓晨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来。
她看见两人牵着的手,颜色如刀子般凌厉。
花未眠想,也许她该把手松开,可是又觉得这样太便宜梁晓晨了。
迟疑间,她忽然发现魏凡秋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从跳舞开始没多久,他就有些心不在焉,她起初以为他只是对和一个小女孩跳舞不大感冒而已。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花未眠抬头问道。
一旁,梁晓晨见自己被忽视,气得开始隐隐发抖了。
魏凡秋默默地低头与她对视,那眼神,就好像要看穿她的眼睛直逼进灵魂似的。
花未眠感到莫名的心慌,她连忙收回目光,低头。
紧握住的手被松开,魏凡秋的声音很低沉:“花未眠?”
“嗯?”她自然而然地抬起头看向她,一对上那一对深沉的目光,她就想起自己似乎正在躲避他的眼睛,想再把眼神移开吧,又觉得这样做太突兀了,会遭人怀疑,至于会被人怀疑成什么,她也不知道。
花未眠最后下定决心,扬着下巴勇敢地和他对视,脸上尽量做出自然无所知的神态。
他的眼底有暗流微微涌动,末了却只是轻轻地摇头,“回去吧。”他说。
花未眠有些失望,因为他什么都没说;花未眠又有些高兴,还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
花未眠朝着兴谷那边走去,魏凡秋和梁晓晨跟在后面,梁晓晨如银铃般的笑声源源不断地传进花未眠的耳朵里,还伴有她含糊不清的暧昧调情。
走在前面的花未眠腰板挺得笔直,整个过程头也没歪一下,边走边对梁晓晨嗤之以鼻:装个屁样子啊!姐不在乎!
不为别的,就凭魏凡秋怎么可能会把人逗得笑成这样,他可是一座冰雕,额,不过是一座好看的冰雕。
休息区灯光昏暗,气氛神秘,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三两成群的围坐在茶几周围小声商讨生意。
刚才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显然是收到了效果,兴谷现在正和朱家大公子畅聊甚欢,他背靠着棕皮沙发,双手环胸,谈话间隙偶尔点头表示赞同,惬意的表情难掩眼里的犀利锋芒。
有女孩躲在一旁小声讨论,“那个就是兴谷。”
“兴谷,就是兴家那位独公子?”
“没错,怎么样?够一表人才吧!”
“嗯。”隐约有吞口水的声音。
“唉,快看,他朝我们这边看了!”小姐妹们相互招呼,一片欢呼雀跃。
兴谷抬起头,看见花未眠板着一张脸,慢吞吞地朝自己这边走来,他扫了眼她身后脸色沉静的魏凡秋,眼中游过一丝疑惑。
花未眠迎上兴谷的目光,心里感到有些愧疚,刚才第一支舞一开始,兴谷明显是要请她跳的,可是她一见情况不对,跟只兔子似的就跑到魏凡秋那边。
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笑了,花未眠弯着眉眼展开笑颜,她长得很漂亮,今天外表稍事点缀,现在又笑得这般美好,简直要把兴谷的魂儿勾去。
兴谷挪了挪身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花未眠很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她刚一坐稳,一只手就被兴谷握住,自然地按在他腿上。
花未眠:……谷哥,你他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
魏凡秋和梁晓晨与这一桌的人似乎交情也不浅,熟络地各自打了招呼后就安然落座。
朱家大少看着花未眠问:“这位是?”要说是随便拉来的女人吧,可她这一身订制未免显得价位过高,可要说是个名媛淑女,他怎么会没见过,所以,得问一问。
“她呀。”兴谷笑着看了眼花未眠,说:“这是我家的闺女。”
花未眠嘴角抽搐,狠狠地在兴谷大腿上捏了一把。
兴谷被疼得浑身微微一颤,转过头盯着她,无比慈爱地说道:“我家闺女可听话了,对吧,小眠。”
对,对你个大头鬼!
四周人都呵呵笑起,表情内敛,面上端得甚是庄重,有钱人家谁没有个私密事,大家都懂的嘛,呵呵呵呵呵……
看着众人诡异的表情,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各人眼见游荡,花未眠百口莫辩。
她动了动身子,想把手从兴谷的魔爪中抽出,却被兴谷牢牢抓住。
“乱动什么?”兴谷皱眉。
“上厕所。”花未眠幽幽道。
兴谷无奈,只得松开手。
花未眠腾地从沙发上弹起,逃也似的离开。
身后传来兴谷的大喊:“喂,洗手间在那边!”
花未眠顿住脚步,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去,向四周一望,发现自己确实走反了方向,只好热着脸低头向着正确方向跑去。
身后一群人哈哈大笑。
唉——
……
洁净的镜子里,一张美貌的少女的脸被柔和的黄色壁灯打上一片阴影。
这个人,不是我。
是我吗?
我——花未眠摸着自己的脸颊,很漂亮。
她从手袋里拿出唇彩补妆,把莹润的暖橘色均匀地点在唇上。
她化妆化得太过专心致志,连有人进了卫生间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站在她身后的人开口。
“啧啧,这妆化得真不错,不像个小姑娘,倒是像——”她双唇贴上花未眠的耳朵,声音诡谲地轻声吐出:“一,只,鸡。”
花未眠冷眼看着镜子里那张妖冶的侧脸,两人的视线对上,相视一笑。
梁晓晨走了两步,对花未眠回眸一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
花未眠转过身,一只手扶着洗漱池,“怎么,十七岁的小女孩不能化妆?还是——”她挑挑眉,“不能对男人有想法?”
梁晓晨食指指尖在墙壁上轻轻划动,说:“女人对男人有想法不是错,但是,千万不要对已经有了主的男人有想法,这叫不懂羞耻。”
花未眠冷笑,终于说到重点了!“对,觊觎别的女人的男人是不懂羞耻,应该遭万人唾弃,你说是不是,梁晓晨?”
梁晓晨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垂下眼眸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