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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你看——”大汉身边的一个年纪不大的人问道。
“那就全带上来!”二当家大手一挥。
从大船上立刻垂下来数条结实的麻绳,几个手脚麻利的水手顺着麻绳落到玉瑟他们的船上,用麻绳将三人绑了个牢实,然后掂量了下三人随身的包袱,嘴角扯起一丝满意的笑容。
给读者的话:
虐吧,虐吧不是罪。
誓言总轻负08
琢颜眼睛盯盯的看着那个包袱,那个包袱虽然很不起眼,但是里面的细软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轻便又值钱的东西,明珠暗投实在是可惜。
玉瑟看了一眼琢颜,微微的摇了摇头,在性命面前,所有的金银珠宝都不足一提。
“小妞,家底不错嘛!”那个水手笑嘻嘻的看了琢颜一眼,将从三人身上收来的珠宝递给二当家,顺手还在玉瑟的腰上掐了一把,玉瑟皱着眉头没有吭声,步杀凶神恶煞的目光却吓得呢人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二当家打开包袱看了一眼,脸色忽然变了,水手是认识这些是价值连城的珠宝,但是他却知道这些珠宝除了皇室怕是没有谁能够用得起。
原本打算打三人的主意,现在却因为这些珠宝改变了想法,他的目光没有再多的在三人身上徘徊,小心的包起珠宝,挥了一挥手:“都带下去。”
那个水手还有些不甘心的盯着玉瑟雪白的手腕,跟上二当家的脚步谄媚的道:“这两个女人……”
二当家一改刚才吊儿郎当的表情,瞪了水手一眼:“先把他们关到后面的小房间里去,谁要敢打这两个女人的主意,我就砍了他的脑袋去喂海王八。”
玉瑟和琢颜听到二当家态度的前后变化,并没有往那袋子珠宝上想,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步杀却瞪了了一眼那个二当家,暗暗道:这个人能伸能曲,收放自如,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肤浅,这紫氏海盗果真还是有些人物。
“进去吧!”水手愤愤不平的将三人推到船后面的小房间里去了。
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门被水手一关,立刻就黑黢黢的,即便是近在咫尺的步杀和琢颜,玉瑟也看不见。
“真是刚出虎口又落狼窝啊!”琢颜听着外面水手远去的脚步声,叹气道。
“我现在口渴了,步杀麻烦你给我一口水——”玉瑟轻言细语,松了一口气,并不是小心却是这几天的变故让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气力。
步杀轻轻运功,没有声息的挣开绳索,将水壶递给玉瑟,因为什么都看不见,玉瑟的手摸索着去接步杀递过来的水壶,却触到了步杀冰凉的指头。
一下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这指头的寒意冰冻住了,没有了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听见玉瑟喝水的咕咚咕咚声,步杀才恍然醒悟一般收回了手。
玉瑟喝足了水,对琢颜和步杀道:“你们也喝点水,休息休息吧”
玉瑟喝了点水,这才觉得恢复点正常的知觉,脑袋有些疼,肚子有些饿了。
“我们要吃东西!”琢颜听到了玉瑟肚子咕咕的叫,很是担心玉瑟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对外喊话。
门外没有回应,就在三人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以为外面根本没人听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透过门可以看见外面的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三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一个瘦弱而精干的水手端着两三条一盘的小鱼,还有一盆子米饭,递了进来,送进来的还有一盏豆大的油灯。
那小鱼看上去有些地方煎糊了,筷子还没有到鱼,就可以闻的到隐隐腥味,本来空空如也的胃也忍不住抽搐起来,玉瑟强闭着嘴,脸色在油灯下却很是难看。
琢颜心疼自家的主子,很不满的对那人道:“这种东西,我家小姐怎么吃得下?”
那水手嘿嘿的冷笑一声道:“既然到了我们船上,就不要当自己还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你!”琢颜还要强嘴。
刚被解开绳子的玉瑟拉了一把琢颜,轻声的道:“算了。”
自己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要往自己的嘴边送去,可是即便是自己对自己说了一万次一定要坚强,可自己的肠胃还是忍不住的翻滚起来,最终还没有到自己的嘴里,就干呕了起来。
琢颜伸手一下一下的帮玉瑟顺着脊梁,瞪着眼睛看着那个水手:“你们二当家的要你们好好的待我们,你们就是这么好好的待我们的么?”
“好好待你们?”那个水手阴测测的盯着琢颜一步步的近逼,伸手去拉琢颜的袖子,可是手还没挨到琢颜的手,就被步杀挡住了。
“你想干什么?”那水手冷笑道:“就算是你能保护她们,却不能保证她们不被饿死!”
步杀和琢颜的脸色俱一变。
琢颜从步杀的身后走出来,主动伸手去拉那个水手:“大哥,你说的对,不如我陪你乐呵乐呵,你帮我家小姐拿些可口的饭菜来吧。”
“琢颜!”步杀和玉瑟不可思议的看着琢颜。
“你怎么还在这里?”门口响起另外一个水手的声音。
给读者的话:
步杀道:谁敢吃公主豆腐,我就把他打成豆浆
誓言总轻负09
那个猥琐的水手听到那个声音,原本拉着琢颜的手似乎琢颜是个烫手的山芋,扔都扔不及,将门嘭的一声关上,逃之夭夭了。
步杀愣了一下,拿筷子夹起一条鱼往自己嘴里塞去,然后狠狠的拨拉了几口饭,微微一皱眉头就咽了下去。
琢颜却不顾以往严格遵守的尊卑秩序,抱着玉瑟嚎啕大哭起来。
玉瑟没有动那盘鱼,只是草草的吃了几口白米饭,即便是打起了精神,但是脆弱的身子还是扛不过去,眼前一黑就发起烧来了。
耳边不是琢颜细细碎碎的哭声,就是步杀焦躁的呼唤声,心里知道不要让他们担心,可是却睁不开眼睛,动不了嘴巴。
脑袋和身子越来越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漫漫的海水,毫无边际的无助,悬空站在天水之间的姐姐伸过手来:“妹妹,你回来啦?”
“姐姐。”玉瑟在步杀和琢颜面前强装起来的坚强,在见到姐姐那一瞬间全部都瓦解,玉瑟不顾一切的抱着姐姐,身体不停的颤抖。
“妹妹,我知道你很苦,都是姐姐害的,要不是当初姐姐忽略了你和余年——”金瑟的手轻轻的拍着玉瑟的背脊,安慰着。
余年。
一个深深刻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过了那么那么多年,多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名字,经姐姐一提起,却发现还是那么疼那么疼。
不可以爱,余年是最亲爱的姐姐的丈夫。
“余年~”玉瑟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含着这个名字昏迷沉沦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很久很久——
再次听到步杀和琢颜的声音。
睁开眼睛是青色的布帐,还有步杀和琢颜焦急的面孔。
脑袋很重,四肢很轻。
“小姐……”最先开口的是琢颜,声音里夹杂着惊喜和伤感,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是想哭还是想笑。
“让你们担心了。”玉瑟拼命挣扎着要起来。
却被琢颜一把按住:“小姐,紫老爷说你要再休息几天。”
紫老爷?姓紫?
玉瑟这才想起来举目四下张望,发现房间里除了熟悉的步杀和琢颜,确实还有一男一女。男子二十七八年纪,穿着一件简单的便服,外面披着一件锦袍,略微黑瘦,那峻刻的剑眉却跋扈的飞扬,他的心情仿佛不错。
身边的那女子十五六岁年纪,穿着淡绿色的窄袖窄脚衣裤套装,外罩着一件防水的如意云彩比甲,显然是为了在船上行动便利,五官并没有特别动人之处,只是雪白的皮肤显得她格外的清秀。
“紫老爷救了我?”玉瑟嘴角弯了一弯,带着几分自嘲的口气道:“真没想到在紫氏的船上,奴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你就这么看待紫氏?”男子抽了抽嘴角,刚才飞扬的眉毛现在却皱在了一起,显然,这个人和紫氏有着密切的关系。
“爹爹——”那个绿衣的少女伸手拉了一把身边的男子。
爹爹?这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玉瑟最开始约莫着是这个少女的哥哥,后来又揣摩着是不是这个女子的未婚夫婿,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子竟然是这个少女的爹爹,那么他的真实年纪是多少呢?是他太驻颜有方还是因为成亲生娃娃的时间太早了呢?
“我——”玉瑟还在纠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才是的时候,琢颜似乎有些着急了,握着玉瑟的手解释道:“小姐,这位真是紫氏大当家的独子,紫风乱紫老爷,昨天到今天都是他在照顾你。”
原来琢颜刚才所做的紫老爷是这位“年轻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