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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玉飞胧就涂了一张白花花的脸,打扮得又很是时尚靓丽,此刻融入青楼女子之中倒也不显得突兀。
楼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对四处乱晃的人影,大家你喝酒来我拥抱,好不逍遥。天希和玉飞胧两人也没敢放开,眼珠却一个比一个转得溜,四处搜寻着他们此刻的目标。
天希搜完一圈道:“看来是进了房间。”
玉飞胧点头:“那我们一间一间地找,一定要把他抓出来!”
天希奇怪地看向玉飞胧,不敢相信地笑了笑,表情极其诡异:“你知道你是想干什么吗?”
“干什么啊?我……我很纯洁的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有鬼,跟我有半毛钱关系!”玉飞胧一开始还很正儿八经地思考着天希的问题,等到她反应过来天希话中潜藏的意思,立马脸皮就薄了,当即一个白眼飞给他,顺便睁开他搂着的手臂,自己气冲冲地往二楼而去。
玉飞胧一怒之下,本能地想飞起一脚就去踹门,但好在及时被天希制止了:“笨蛋!你想让人家把我们轰出去啊!”
“那……”玉飞胧低头认错,其实伸脚的刹那她就已经后悔了,只不过脚伸得出去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只见天希取出一把佩刀,轻轻在纱布糊的窗上戳了戳,然后透过洞口往里面观察了一会,脸上平静无波地道:“没有。”
他们一间间地戳过去,每次天希都说没有,可脸上却不自主地渐渐泛红。
“喂,你看了那么多,让我也看一下啦。”玉飞胧对天希独占那小孔极度不满,一直到了第十三个小孔,她累积的不满终于爆发。
天希讶异:“你确定要看?”
“你少大男子主义!你都可以看,本姑娘堂堂顶天立地的女汉子,为什么就不可以?”
玉飞胧腾一下就挤开天希扑到小孔前,左眼对上洞口,努力地想要寻找目光。只见里面的装饰很温暖,墙上挂了不少字画;正中央是一张小型的圆桌,上面凌乱地摆放着酒壶和酒杯,桌旁的圆凳特别漂亮,像一件雕刻家的艺术品;圆桌的不远处,是宽大的一张床,罗帐却没有放下,而那张雕花大床上,有两人正在做着高难度运动……
“啊!”玉飞胧忍不住大叫了出声,脸颊火速泛红,那……可是现场版的那啥啥啊!天哪,她怎么还傻到要抢着去看这种画面,关键是旁边的某人也刚刚才看过同一个场景……
“鬼叫什么!早叫你不要看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由都有些相看两尴尬,甚是不好意思。
“我……”玉飞胧咽了咽口水,背靠着门,双手紧握,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次真是她不对,她忏悔,阿门。
哪知道,那门并没有关严实,玉飞胧心惊肉跳地靠上去时,根本没注意轻重,门“吱呀”一声就被撞开了。
里面的人反应极快,那肥壮男子身下的女子迅速推开身上的人,伸手取过一件粉色的袍子,利落地往身上一裹,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玉飞胧和天希眼前。
这是一张柔美年轻又保养得极佳的脸,身材婀娜苗条,凹凸有致,看上去大约只有二十岁上下,可那眼中涌动的神情却透露出她丰富的阅历,让人霎时以为站在眼前的是一位饱经风霜的中年人。
“哟,你这位小公子倒是长得标致,只不过现下姑娘我还有客人,就不好招呼你了……”那女子一边说着话,一边竟毫无顾忌地伸手摸上了天希的腰、胸、脸……
调戏!红果果的调戏!玉飞胧看得血脉喷张,一时竟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天希神色未变,反倒颇为绅士地伸手推开那女子:“既然姑娘有客,在下就不妨碍你们了!不好意思,我们走错房间了。”说完,便一把搂住玉飞胧,转身离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倚在门边的粉衣女子心中闪过疑惑,这个少年,她多年以前一定见过!她的手感是不会错的……只是一瞬,她又回到了雕花大床上。
而天希则搂着玉飞胧逃得飞快,唯恐那女子再次死皮赖脸地硬贴上来。
“你怎么那么不识相呢,看人家姑娘多热情啊……”玉飞胧笑看着天希的窘相,打趣道。
“我倒是觉得,你比她更热情呢!”天希见没有追兵,放下心来,对着怀里的玉飞胧邪恶地笑了笑。
“你!”玉飞胧气极,挣脱开天希的怀抱,狠狠地蹬向他的脚,却被他提前避过,只踩了个空。
“好了,开玩笑的。”天希正色道,“你还记得她衣服的颜色吗?”
“粉色啊……”玉飞胧不假思索地回答,突然眼前一亮,“啊……难道她是……粉蝶娘子花解语?”
“应该错不了。”天希一脸高深莫测。
玉飞胧“嘿嘿”奸笑了两声,接着露出很是惋惜的表情:“哎,那你真是可惜了,粉蝶娘子可是绮云楼的头牌,四年来一直稳坐花魁宝座!听说她那方面功夫相当之令人销魂!每晚点名买她一夜的男子数不胜数呢!虽然她武功高强,但她从来不对和她欢好的男子动粗的。倒是谁要是不和她好,说不定她一气之下就会把他或者他小弟弟宰了……哎呀,看来你这回是小命难保了……不过你放心,义气如我,一定会帮你收尸的。”
“呵,不用麻烦你了,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拉你给我陪葬的!刚才……不知道是谁靠在本少爷身上,紧紧抱着本少爷然后一起亲密离开的?”天希冷笑,特意把“亲密”二字重重地拖了个长音。
“靠,老娘这不是为了救你么!你特么良心被狗吃了?”玉飞胧很生气,不过最生气的是自己刚才居然为了帮天希逃离粉蝶娘子的魔爪而不由自主回抱住天希这件事,她特么才是良心被狗啃过了,竟然傻到去帮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死鸭子嘴硬……”天希觉得好笑,又似想到什么,便问道,“倒是,作为一个侯门小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不至于玉侯爷平时就是这样教育你们的吧……”
“第一,要说说我,不准你说我老子坏话!第二,你知道有一种消息叫‘小道消息’吗?你知道哪里是小道消息的最初发源地吗?”玉飞胧摆出一副“你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败家子当然不会知道”的表情。
“怪不得你总是不老老实实待在侯府,原来是跑大街上打探别人隐私呢!”天希一脸了然。
“你懂个屁!对了,你觉得女孩子穿粉红色好看吗?”玉飞胧托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什么,眼神有些涣散。
“为什么这么问?”
“我师父老会摸着他那把胡子说,女孩子呀,就应该穿粉红色才好看!” 玉飞胧撅撅嘴,有气无力地模仿着秋蝉子的神情动作。
“其实这世上五彩缤纷,每一种颜色都有它存在的意义,都有它的美丽之处。而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颜色,无所谓哪种颜色最好看,更何况相由心生,并非全然是人靠衣装,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不过呢,这粉红色确实挺配那粉蝶娘子的……”天希认认真真地表达着自己浅薄的意见,因为他对颜色实在没有研究啊。然而他说着说着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平常他话说不了几句,那野蛮女准会插嘴唱反调,怎么这次变又乖巧又安静了?
天希疑惑地回头一看,才发现跟在身后的玉飞胧正拖着凌乱的脚步,重心不稳地七晕八倒着。
“败家子,天旋地转的,我头好疼,眼皮好重,好想睡啊……”玉飞胧单手扣着脑袋,一直有点头晕的她此刻实在抵不住袭人的睡意,倒头就挂在了天希身上。
“喂,蛮女,这可不是睡觉的地方!”天希不防玉飞胧真的就扑过来倒在自己怀里,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他使劲地摇晃玉飞胧,想让她清醒一点。然而此刻她脸上一片绯红,看来是那坛酒起作用了,想不到后劲那么足,这唐淅亦是拿了什么酒给她喝的!
天希抱起玉飞胧,飞起一脚就踹开了身旁的一扇门,只见里面只有一女子伏在桌上,自斟自饮。天希二话不说就把玉飞胧放到屋内的床上,然后取出一锭银子就把那姑娘赶了出去:“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下,麻烦姑娘出去……”
那女子怔怔地抬起醉醺醺的脑袋,摇摇晃晃挺起身板,语无伦次道:“哼,臭男人!一个个……当老娘是玩偶……玩偶……老娘我……我今天不接客!”
天希见她醉得一塌糊涂,于是干脆一把拖她到了门外,恰巧见着一个小丫头经过,就把那醉酒女子塞到了她手上,随口道:“她喝醉了,扶她去休息吧。”也不等那小丫头答应,便闪身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