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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心竹上前凑到月妃耳边,脸上带着微笑,“月妃娘娘息怒,竹妃不会去抢您喜欢的东西,因为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更何况是个博爱、不专情的男人呢?”说罢她后退几步。
“你……你说什么?”
孟心竹没回答,她笑着转身面向康定湖,她已经给月妃的手下制造了最好的机会。果不出她所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推力。身体开始倾向水面,她笑了笑,目标就快达到了。
就在快碰到湖水时,孟心竹突然感到有人拉住自己的手臂,并使劲往回拽。是谁这么多事呀!孟心竹借着回力转头一看,吓得她忙闭上眼睛。拉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一天到晚要抓她的一等侍卫小昭。
小昭将孟心竹拉回岸上,恭敬地说:“竹妃娘娘,岸边泥多地滑,您要小心了。”
月妃等人也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位一等侍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太监小李子已经被吓到有些腿软了,他不知道小昭有没有看到自己动手推竹妃,谋杀皇妃的罪可是不小呀,到时候连月妃也未必能保得他。
小昭转身对着小李子说:“李公公,你也要小心了,你掉到湖里倒没什么关系,若不小心伤着娘娘们,罪过可就大了。”
“是……是是是,昭大人说的是,奴才太不小心了,竹妃娘娘恕罪!”
孟心竹已经快把肺气炸了,心里暗暗诅咒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本来所有的事情都按着她计划进行,可是这个小昭的出现打乱了一切。她深深呼吸着,暗自告诉自己要平静,不能动气,努力克制着想上前打小昭一顿的冲动。
“多亏昭大人在,不然就出大事了!”明公公不知从地方也跑了出来。
孟心竹突感茫然,怎么这个时空里的人都可以如此神出鬼没的!
“明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侍候着,怎么来这里?”月妃突然问道。
“回娘娘,奴才是来宣旨的。”
“给我的?”
“给您,还有竹妃娘娘的。”
月妃转头看看竹妃,眼中充满了妒火。
“月妃、竹妃接旨,奉皇上口喻,月妃、竹妃于明日随圣驾前往东都。”
去东都?孟心竹没听明白,“去东都干什么?”
明公公和小昭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竹妃娘娘,莫不是刚才惊吓过度了,您忘了十日后是我国建朝之日,皇上要去东都祭祀。”
孟心竹一个人走在回竹苑的路上,自己今天没看黄历就出门了,月国是否有黄历,她也不知道,不仅没有达成目的,还被搞去参加什么东都祭祀。她随意找了地方坐下,揉了揉有些跳痛的太阳穴。
“娘娘!”孟心竹吓了一跳,转身见小昭和明公公正站在她身后。“小昭见过娘娘。”
“小明子参见娘娘!”
“昭……昭大人、明公公免礼!”孟心竹垂下眼帘,“刚才多谢昭大人救命之恩!”
“娘娘言重了,”小昭抱了抱拳,“小昭负责皇宫安全,保证娘娘安全是分内的事。”
“娘娘,请恕小明子大胆,娘娘刚才与月妃娘娘正面冲突实在是不智之举,娘娘是聪明人,当知道如何在宫闱里生活。”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娘娘好才思!既然娘娘早已想明白,小明子在此就不必多言了,望娘娘保重。”
孟心竹若有所思地往竹苑方向走去,而她身后不远的假山上,一身龙袍的男子的脸上却浮现了笑意。
宏德龙湫坐在月昆宫里,听着月妃讲述在康定湖发生的事,当听到竹妃说自己是博爱、滥情的男人时,他不由地皱皱眉,没想到在竹妃心中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既然如此不屑,那又怎么会唱出“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样忧怨的曲子呢?
“皇上,竹妃大胆妄为,竟敢如此说皇上,当治她重罪!”
宏德龙湫回神看看月妃,“她真的说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
“是,而且她……”
“她真的说朕是个博爱、滥情的男人?”
“是,她……”
“哈哈哈!”月妃吓了一跳,她不解地看着突然大笑的皇上,宏德龙湫笑着挠挠额头,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呀!
“皇上!”
“爱妃呀,今日你也吓她不轻,就算小惩大戒了。”
月妃一愣,明白皇上已经知道是她让小李子推竹妃入湖,不过皇上还是很宠爱她,所以没有生气,也没有怪罪她,她娇羞地笑了笑,俯在皇上的怀中,“皇上,就这么轻饶她吗?”
“她那是在怨朕,就算朕欠了她的,让她说说也无妨。”
月妃翻翻白眼,“那皇上还让她去东都?她哪有资格呀?”
宏德龙湫点点头,“还不是为了老十的王妃,好歹她们也是同乡,路上作个伴了。”
“原来不是皇上要她去的?”
宏德龙湫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吻上月妃的红唇……
深夜,孟心竹从水池里取回攀岩服,上次所盗的药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右胸上还有一点淡淡淤青,她把药材分成两包,和攀岩服一起装在随身行李里。这次出宫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路上可以逃离的机会一定不少,就算没有也要创造,只要自己好好把握的话,就可以获得自由。她环顾了一下竹妃的房间,也许这次真得要说永别了,如果这里不是皇宫的话,她还真愿意待在这里,和如儿他们在一起。可惜没有这样的如果了,皇宫就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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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篇第十二章月夜·放歌
皇上出巡东都是月国每年的大事,上至太后、皇上,下至王爷、百官都要随行前往。被皇上钦定去东都的后妃有三人,除了月妃外,还有位林妃,她是当朝丞相的侄女。孟心竹看看同在一辆车里的两名后妃,一个是倾国倾城,美艳动人,另一个是清新脱俗,秀外惠中,与她们的美丽相比,自己的病容倒还真是独树一帜。
孟心竹转过头,不再注意两位后妃,而是撑在窗椽上,隔着纱窗看外面。街道两旁跪满了百姓,所有铺面和房屋都挂上红灯笼,想必晚上点灯后,一定很喜庆。孟心竹不由地想到中国五十年国庆大阅兵,特别是士兵方阵那整齐划一的梦幻步伐,每当看到这里时,她都会不由的感叹一番。而这里的国庆之日,却是去搞什么祭祀,如果不是因为想到有机会可以离开皇宫,她才没兴趣参加呢。因为想到这次自己是要死遁,所以她没有让如儿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跟来,她也害怕自己会因为他们而心软。
林妃在孟心竹对面坐着,她留意着这位最近突蒙圣宠的妃子,她听说竹妃的歌曲很动人,皇上就是被她的歌声吸引了,连全国最有乐才的十皇子也对她夸赞不已,可是就她这付久病的尊容,林妃其实很难想像皇帝会喜欢上她。林妃又转头看看居于中位的月妃,她正在闭目养神,以自己对月妃的了解,这个女人是不可能让别的女人迷惑皇上的,可她现在怎么对于竹妃一点反应也没有呢?真是怪呀!
前往东都祭祀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月都,便北上往昌水去,到了那里,他们再改坐船上东都。晚间,孟心竹在自己的帐篷里收拾行李,十王妃突然走了进来,“竹妃皇嫂,车马劳顿的,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孟心竹笑了笑,“我没事。”
十王妃挽起孟心竹的手臂,“若皇嫂不累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也好,坐了一天车,也真想好好透透气。”
“是呀,”十王妃拉着孟心竹边走边说,“听说明天就到昌水了,到时候就要坐好几天船了,想走都没地方了。”
祭祀大队分了外中内三层安营,皇族居于内帐,孟心竹和十王妃在内帐里走了一圈,就坐在篝火旁,十皇子也坐在一旁。
“浩,皇兄他们呢?你怎么不和他们在一起?”
“我才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呢,整天都在谈国事,还不如在这里吹吹风,看看夜景来得逍遥自在。”
孟心竹笑了笑,“像王爷这般洒脱,不为权力所诱惑的,还真是难得。”
“哈哈哈,皇嫂夸赞了,小弟我不是不想被诱惑,只是生性顽劣,没资格被诱惑。”
“名利、权势就像诱惑罂粟,你会惊羡于它的美丽、诱惑,与此同时它也会如蛇般向你逼近。世间有几人能做到既沉浸于它的美艳,又不被蛇咬伤?”
宏德龙浩抬头看看竹妃,他不由地眯眯眼睛,“罂粟?是何物?”
孟心竹不由地失笑了,“一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