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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专情慢慢地走进她的世界。不惜花大笔金钱把她从组织那里挖出来做贴身保镖,牢牢地套着她与他二十四小时相处在一起。
半年的时间,他们飞往世界各国,形影不离、日夜相随,共同经历了商界各种暗流的冲击和追杀。她最终还是爱上了莫梓龙,第一次敞开心怀,接受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却死了,与她一起重生在这个时空的卫子浩死了,死在北寒国的凤厉靖的剑下。这仇,岂能不报?那个侵占她身子,让她受尽剧痛折磨和凌。辱的男人,她怎能不恨?这段日子所受的一切一切,都源于凤厉靖。如果没有他,卫子浩不会死;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不死不活的地步。
凤厉靖,今生今世,我定要取你性命!为卫子浩报仇,为自己报仇!
翌日,苏媚儿生病了。她体质原本不错,但这段时间身体经受的折磨和悲痛过多,身心的双重打击,令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昨晚的淋雨,过后又没缓过来,特别听到卫子浩的噩耗,更是哀恸不已。人也变得脆弱受不住地咳嗽、发高烧。
凤厉靖正为搜查卫子浩的事而烦心,他要看到“生见人,死见尸”的事在眼前才会确信卫子浩的生死。单凭受重伤和别人转述卫子浩的死亡,他是不会相信的。搜查工作仍在继续,听到柳青差小玉来报苏媚儿生病的事,他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叫大夫继续看病,把她带回玄冰城关起来。”
于是,苏媚儿在高烧昏迷中被带到了玄冰城。等她烧退之后,人已身处陌生的环境。
看到如牢狱一般无异的周围,她的脑海空空的。破旧的被褥,发霉的味道直刺鼻子。她记得在发烧模糊期间,听说已到玄冰城靖王府了。这里大概是府里的地牢吧。
虽说是秋季,但在北寒国,却明显已有了冬天的寒意。
她醒来之后,除了一名大夫准时来给她看病和有下人送三餐过来,这里寂静无声,再无声息。偶尔有被惩罚的下人或丫头进来,也只是关几天就出去了。只有她,象被人遗忘了似的。这样也好,她可以好好地整理一下后面的路该怎么走?最后整理出来的结果就是:要活着,不惜一切代价地活着!就象当初在杀手营里训练一样:活着才是唯一的希望!
她犹记得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极端渴望!
☆、023 出逃
苏媚儿早就听闻北寒国的雪都京城北边有一座可以与皇宫媲美的玄冰城,面积相当于一个大型县城那么大,其城里的建筑和住所完全是按凤厉靖的设计而建,如想迁居玄冰城,必须具有秀才学识以上,或者有一技之长的技能人士才能迁居城内。
只要获得了迁居资格,就会有城府官员根据迁居者的技长安排居住房子和店铺,每个季度只需缴纳低廉的租金和税费银可以了。城内有规划好的学塾、医馆、食街、艺街、武馆等等,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技工、商品都汇聚在这里,其街道的繁华程度比雪都京城还胜。
苏媚儿以前听到别人描述玄冰城的情景时,曾有过一段时间的向往。不知道那个设计这座城的凤厉靖是个怎样的人?居然能用现代人的理念建立了这么一座先进理想的城市,而且听其管理方式,颇具现代风格手法。
病愈之后,她开始慢慢地试着用本身的力量去锻炼,为以后蓄多一份力气来逃跑。左手断腕处,已渐愈,不得不说,那个大夫给的创伤药貌似效果还不错。她在这个王府地牢,平静地呆了两个月。
这晚特别的冷,地牢一片死寂。躺在破被褥的苏媚儿突地睁开雪亮的眼,从身下的稻草里拿出一支用筷子分开的软竹签,很快就弄开了锁,然后靠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拾阶而上,石壁上有微弱的油灯忽明忽暗地照着。
门外边有两个守卫靠在一起聊天。
“下半夜真的冷死了,看这鬼天气恐怕要下雪了。”甲守卫说。
“是啊!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还挺早的。现在初冬就下起雪来了。”乙守卫接口。
“听说南宫姑娘的病情加重了,王爷听到,连仗也不打了,带着南宫姑娘去昆山找神医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
“是啊!这两天谁都不敢去绛雪轩,都怕惹事上身呢!昨天大丫头小袖没看住南宫姑娘,就被王爷……。”乙守卫把手往脖子一抹做了个动作。
“谁?出来!”甲守卫望着地牢通口的黑暗处,站起来喝道。
“哎呀,那么大声想吓死人啊!”一个只穿着单薄亵衣的女子婀娜多姿地从阴影中走出来,精美的五官,垂直的长黑发,只到及膝的亵衣下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一双小足赤着,在夜色下显得特别楚楚动人。
“哪里来的?”乙一看,口气不由软了下来。
“是柳姐姐接我来的,晚上小玉没告诉我上哪如厕,所以出来之后就迷路了。”女子娇柔妩媚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特别撩人。
两个守卫都知道王爷的姬妾柳青是歌姬院出来的,听到这女子叫她柳姐姐,又能说出小玉的名字,自然就想到是柳青歌姬院的姐妹,难怪声音如夜莺细啼,身材风姿更是出众。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去想她刚才走出来的地方正是地牢通道的出口。
待女子妖娆走到他们身前,只见身形一晃,眼一花,感觉腰间的刀已被拨出鞘,还未来得及出口呼叫,两个守卫就齐齐倒在地上了。
☆、024 死路之始
苏媚儿稍稍喘了口气,把两具尸体拖到通道口的阴暗处藏起来。再走出来时,她已换上了王府守卫的衣服。
地牢的位置在后院,这里除了府上的亲兵巡逻经过,基本没什么人会来。苏媚儿借着假山树木的遮掩,隐约可见院墙的位置,然后迅速、悄无声息地朝墙脚奔去。只要越过院墙到外面,算是逃出魔掌了。
此时,夜空飘飘洒洒地落起了鹅毛大雪。
走了许久,苏媚儿才惊觉自己象鬼打墙似的总在一个又一个岔口徘徊,借着淡淡的天光,她看到院墙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可就是走不到那里。
心底不由暗惊,知道这里的一景一物、一石一树都是按奇门遁甲的格局布置的。难怪地牢在僻静之处,却没有安置太多人员巡逻。苏媚儿深呼口气,坐在假山底下的石头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思索对策。知道辩不清周围的布局,是怎么也走不出此阵的。如果硬闯,就会触动里面的机关,到时候不但打草惊蛇,更是身陷死门,不得出来。
唯有等待,等雪下得再多些,天光明亮些再来破阵。
“怎么不闯了?”耳边忽然响起一把熟悉的优雅冰冷声音。
苏媚儿焉地睁开眼,寻声望去。
凤厉靖领头带着一群人在不远处,脸上的银色面具在下雪天显得刺眼,头发披散下来,一袭黑色狐毛披风系在脖子底下,露出他下身穿着的白色被子,看来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即使是如此匆忙,他居然也不忘戴面具。
苏媚儿站起来,静默不语。
凤厉靖冷冷地笑开,犹如一个望着猎物的黑豹,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听到有人报她从地牢逃出来的时候,他才想起那个女。奴,那个倔强的战俘。
“怎么不闯了?”他一边重复刚才的问话,一边大步向她走去。她那身家奴的衣服让他觉得反胃,怒火上升。特别走到她身边时,闻到那股臭不可闻的男人气味,他就恨不得把那衣服撕碎,将她扔进后院的湖里。
“你布的阵法那么厉害,我怎么闯得过去?”苏媚儿低头小声地说,柔柔的声音如顺毛的小手,拂过凤厉靖的逆鳞。
她低头乖顺的模样令凤厉靖的脑袋愣了一下,空白的半秒过后大手毫不犹豫地粗鲁撕下她身上那套臭衣服。
苏媚儿象是被他的行径惊住了,呆呆地半天才惊叫着用手环抱住自己,单薄的亵衣怎么也抵不了这雪夜的寒冷:“你干什么?你想冷死我啊?你看不到我冷吗?”娇嗔的声音夹着撩动人心的柔媚。
银色面具下的脸变得莫测起来,因她这不寻常的态度转变,更因她此时诱人的身姿在眼前晃动带来的燥热。
苏媚儿不介意亵衣衣带散落时带出胸前的春色坦露,她的身体现在已不再重要。活着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还没等她跳脚再呼冷,纤腰已被如铁的手臂环住夹在他的身侧。几个跃起,等她回过神来,人已被抛进一个温暖的池子里。
落到水里的一霎那,苏媚儿的心安了,潜在水里的绝色面容浅淡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凤厉靖,你今天不杀我,便是你自寻死路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