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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啊!孩子在她身上都六个月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恨自己,把孩子一生下来就掐……。
不!虎毒都不食子!那可是她生的孩子啊!凤厉靖回想起她晚上那种锐似利箭,凉如薄冰的眼神,胸口不由堵得慌!
也不知道是因为今晚栽了个大跟斗、受重挫的原因,还是背部受伤原因。凤厉靖回到凉州军事府,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他意识模糊地看到琪琪在海滩上跑,自己在拼命地追,有种又痛又怜在感觉在胸口涌动:“琪琪,你又领嗜夜的任务去了?这次杀的人是谁?佣金多少?我可以翻倍给你。”
“这次我一定要杀他!”琪琪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那双秀丽的眼,锐似利箭,凉如薄冰。
“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行规!”
“可我是你男友!我有权利知道你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危险?”14050007
“没什么危险的。很简单的一个任务!”琪琪的眼神即使在浑沌意识中,他都觉得熟悉。
“琪琪,你爱我吗?”他捉住她的手问。
“你说呢?”她塞给他一样东西,可他似乎怎么也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只听到琪琪在耳边道:“梓龙,我爱你!”
梓龙?梓龙?
凤厉靖在模糊中,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没办法去深思。梓龙是他吗?他的前世原来叫梓龙吗?他躺在床上,不停地叫琪琪,时而清醒,觉得那是他的前世;时而觉得又象是真实发生在现在的事。
浑浑噩噩发高烧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几天。
床边的军医见他的烧退了下来,心终于落到正常的位置上,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频率。
“本王烧几天了?”凤厉靖趴在床上问,嗓音有些沙哑。
“回王爷,已有三天了!”军医毕恭毕敬地答。这人即使卧在床上,也是条霸气四溢的龙。
“竟然有三天了。传张将军过来……。”他要听听发烧的这三天,南炎军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有没有叫阵?那个女人不就爱做“趁你病,拿你命”的事吗?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把握?
张将军很快就过来了,屏退了所有杂人。他开始向凤厉靖说这三天的事:“南炎军营没有来叫阵。那晚的主将吴爽死了之后,第二天,他们的幕僚苏云淡带着她训练的两千士兵回南炎国都去了。听说是卫卿皇要亲自召见她!现在凉州郊外的驻军是副将军南羽率领。王爷,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兵一举把他们赶回永昌去?”
“赶?!不,现在西门边关正是吃紧的时候,我们要保存兵力,与西门边关呼应。如果主动出击,哪怕自损八百杀敌一千,我们也得不偿失。等后面的援兵一到,我们就把他们赶回永昌,不,不是赶回永昌,而是直取永昌。”这种时候,苏媚儿居然被召回国都?他不知道应该笑卫卿皇的愚昧,还是要细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阴谋?
凤厉靖从床上起来,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还没想到南炎国如此举动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因为她杀了吴爽,要把她召回国都治罪吧?在那种情况下,吴爽的行径无疑算是屈服敌军的威胁,等同叛将了。
等张将军走后,凤厉靖走进密室,传来了一个黑衣人。
“玄祺门门主参见主上。”黑衣人揖手。
“马上传信息给南炎国都玄霄部,要他们急查苏媚儿回都是因为何事?”好吧!他还是放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对自己宽慰道!
PS:好吧!BS一百遍一万遍蜗牛的我!5555……我会记得加更的!明天加一千字好不好?商量一下!
☆、086 那根刺
凤厉靖回到床上,趴在床榻,手无意中摸到枕底一件东西,熟悉的凹凸感,上面的花纹,他几乎不用看,就能清楚地在脑里映出它的模样,甚至,指腹停在哪根线上,会是什么颜色绣成的,他都知道。
他忽然想起来了,在模糊的梦里,琪琪塞在他手里的东西,好象就是一个香囊!他把枕头下的东西拿出来,仔细端详。
“梓龙,我爱你。”琪琪是这样说的。
梓龙,原来叫梓龙。他前世的名字叫梓龙?他锁了锁眉头,觉得这个梓龙名字……嗯,他听过,曾听媚奴说过,那次她喝醉酒时,说她最爱的男人就叫子龙的!是子龙还是梓龙?
他把心形香囊翻了过来,盯着那三个“ILU”字母,苦思冥想这代表什么意思?有种呼之欲出的东西似乎要从脑里某个地方冲出来,可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把藕色香囊放在鼻尖底下,浅浅地嗅着,似乎这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似兰似梅,那是他植在她身上“靖”字奴印里的特殊香气。
晚上睡着之后,梦里出现一些陌生的场景,几净明窗,一个长发女子,含笑着端出一碟颜色漂亮的东西出来。
“梓龙,今天的甜品是鸡蛋布丁,你准备要说什么甜言蜜语啊?”琪琪那张秀丽的脸近在咫尺,嘴角弯弯,眉眼弯弯,黑眸却亮得如星辰。
“琪琪,我爱你!这世上再也没有这句话更甜美的了。”他在那张粉唇落下了深深的一吻。
后面的梦境似乎很甜美,也很激/情。他没想到,自己的前世居然也有这么强烈的索求。他看到了琪琪与自己各种纠缠的表情和动作!(最近喝白粥,稀白粥,大家将就将就,自动脑补一下!)
这对现在清心寡欲的凤厉靖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他在梦里激/情当中醒来,某处硬如铁。
盘腿坐在床上,慢慢地调息内心的燥热,屏除杂念,运行了两周天才起床。
梦里的鸡蛋布丁,他尝过!苏媚儿就曾经做过!奇怪,她怎么会做?如果没记错的话,布丁这甜品,还没在哪国出现过?难道她会自创?就算自创,也不可能连名字取的都会一模一样吧?!
他对这前世出现的一些梦境积有越来越多的疑惑!
第二天傍晚,南炎国都的玄霄部就让信鸽带回了消息:“卫太子欲与苏媚儿完婚!”
欲完婚?!
凤厉靖一听这消息,胸口某处象被重物狠狠地击中了似的,有些疼痛有些紧抽:他的媚奴要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他人?!
她做的事总是很轻易就能激起他的怒气。
凤厉靖阴冷的俊脸布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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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外表很普通的马车在通往南炎国都的官道上走,不疾不慢,平稳地走着,赶车的是一个经验老道的驾手,马车两旁分别有八匹骑马的随从护着。不大的车厢内简洁又舒适,一个靠坐在软垫上的女子从挑开的小窗上望向外面的风景。
一年多了,再次回都,感慨万端。她还记得去年跟苏将军骑马朝惠城日夜兼程,为的就是争多些时间来固城御敌。可是,最后,她的婚期、她清白的身子,甚至她的命运都被这场战争毁了。
如果不是凤厉靖发起这场战争,她早已成了卫子浩的太/子妃,在国都的太子府过着静美的生活。可这一切,都被凤厉靖毁了。所以,她恨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受到的伤害,更是因为这场让生灵涂炭的战争。
情绪的波动引起腹部的强烈不满,她习惯地把手放在腹部轻轻抚摸,脸上带着做母亲特有的光辉,温柔地说:“好了!别再抗议了!妈妈不会再胡思乱想了!而且再也不用上战场杀敌了,就在国都一直呆到你出生为止。前段时间因为妈妈要把那些叔叔们学到的杀敌本领运用到实践中去,所以才带着你一起东奔西走的。”
这个曾被她千诅咒万痛恨的孽种,已在她的肚子里茁壮成长。随着孩子在她体内胎动,伸拳脚,渐渐地揉软了她硬如铁、冷如冰的心。这可是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他的父亲,她恨不得千刀万剐。可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让她渐渐有了母性的慈善,让她慢慢放下了要把他拿掉的狠心。
孩子留着本来是她制约凤厉靖的一枚棋子,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利用孩子与凤厉靖谈判撤兵的筹码。
现在,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动静越大,她心头做母亲的那种感觉就越浓。这是一个怎样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有时也会偷偷地猜想。
她有空的时候,还会亲自做一些小孩子穿的小衣服,孩子的预产期是秋天,这在南炎国是一年当中最美丽的季节,收获硕果的时节。
凉州郊外的那晚战役,她杀了吴爽。第二天就收到了国都的飞鸽传信,召她马上带领两千士兵前往国都候命。
可能是要上缴这帮优秀战士的时候了。她相信只要把这五类士兵凑成一个全能组输送到全国各地军营,很快,南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