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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言看到时札呆在柜子上诧异地挑眉,眼珠子一转,瞥了眼还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恍然,继而向时札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冷笑着,把东西塞进一个手帕里,将手帕叠成一只小老鼠,左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叶子言有些自豪。
颠颠地跑进厨房,一把抱住还在忙的林泽,吓得林泽直接挣开他的怀抱,退开好远,惊魂不定地看着他。
叶子言没想到自己会把林泽吓成这样,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笑:“那个,媳妇儿,是我啊,不小心吓到你了,嘿嘿。”
林泽却没有生气地像往日那般打他,也没有皱起眉指责他,只是傻愣愣地看着他,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叶子言怕自己真把林泽吓着了,小心翼翼地走近他,林泽不由自主地又倒退了几步,叶子言连忙说:“媳妇儿你怎么了,是我啊!”
像是突然被惊醒,林泽终于不再是一副傻傻的样子,不自然地眼神乱飘,过了一会儿才气呼呼地随手拿起手边的包心菜扔向叶子言,叶子言自知自己不对,也不敢躲,任包心菜砸到自己脑门上。
林泽又急了,气道:“傻子,你不会躲啊!”说着就想走过去,才抬起脚步又不自然地缩了回来。
叶子言摸摸脑门,傻笑:“不疼。”
见林泽也不走过来,怕林泽还在生气,主动跑了过去,道歉心急的叶子言也没有发现林泽想要倒退却又生生止住的脚步。
叶子言看着林泽略显苍白的脸色,心疼地抱住林泽轻声道:“阿泽对不起,我也不是想要吓你的。”
林泽身子僵硬,整个人都颤抖着,听见叶子言的话却还是回道:“算啦,这次就原谅你好了,我刚刚在想事情啊,你这么扑过来真的吓了我一跳,以后再这样我就让你好看。”
“我才不会再这样了,我媳妇吓成这样我哪还敢再这样做啊?”见林泽不再生气,叶子言又恢复了原本口花花的样子。
林泽离开他的怀抱,像是在害羞自己刚才的样子,眼神乱飘,不小心瞥到叶子言手里的“小老鼠”,不经意地问道:“这是什么,你出去一趟就带了这个?”
提起自己的杰作,叶子言刚刚还小心翼翼的样子立马就变得骄傲:“是啊,媳妇儿,这只小老鼠代表我对你的爱,你可要随身带着啊。”
叶子言余光看着在柜子上待着的时札,笑得开心。
另一边的林泽眼睛盯着那所谓的“小老鼠”,没有说话。
☆、第39章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时札问。
林泽抱着玩偶坐在公交车上;用他独有的温柔笑容和旁边的人说话,自然地无懈可击,只有时札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手。
叶子言原本是想要让林泽留下在他家过夜的;被林泽以第二天还要上班的理由拒绝了;叶子言也没有强留;又想着要开车把林泽送回去,只是叶子言晚上喝了点酒;林泽不让他开车;提议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叶子言也就没有反对。
林泽回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时札。
林泽的身体一直在发抖,时札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那手帕里的东西虽不至于危害到他,但终归是让他有些难受。
“林泽,你能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见林泽没有反应,时札又问,可惜林泽依旧是没有给予回应。
算了,想必林泽是不能看见他,也不能听见他了。
没办法和林泽交流,时札也就不再说话,闭眼假寐。
现在自己暂时没有生命之虞了,也就是说,自己的任务不一定不能完成,自己得好好想想怎么完成任务才是。
卫绶总觉得自己的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晚上也无法入眠,怀里空荡荡的,好想抱点东西,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这种迷茫痛苦的感觉让卫绶辗转反侧多日,由于一直不能好好睡觉,眼下的青色越来越深,让卫绶看起来格外憔悴。睡眠不足也导致了卫绶精神恍惚,神思不定,整个人像是丢了个魂。
卫伟看不下去,某天早上在餐桌上忍不住说了一句:“叶先生说的没错,那脏东西果然是害人的玩意,看他把我们小绶害成什么样了……”
话没说完,卫伟就被李静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看见李静剜了他一眼,卫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遂不再说话。
“小绶你多吃点啊。”李静对着定定地看着他们的卫绶不自然地笑笑,抬手给卫绶夹了好多菜。
“对对,多吃点。”卫伟附和。
卫绶的心思却一直停留在刚才卫伟不小心说出口的那段话里。
脏东西?那是什么?
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那是很重要的。
消失了很久的小小的声音再次响起。
舒宜年在第二天再次出现,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靠在栏杆上对着他笑道:“卫绶,听说你最近不带玩偶来了?”
卫绶心弦一动。
玩偶?我有一只玩偶?
我明明没有的。
即便很想知道,可是卫绶不愿理他,尽管他从来不在乎舒宜年对他做的那些事——事实上他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卫绶的心里就是对他有着淡淡的敌意,他不知道这敌意是怎么来的,但是卫绶还是决定照着自己的心情来。
舒宜年见卫绶作势要绕过他走,连忙一步跨到他的身前,拦住他,皱眉不满道:“喂,干嘛不理我!”
“有事?”卫绶看了眼舒宜年,垂眸冷冷说道。没事就不要来我面前,有事也最好不要来找我,因为是你。
舒宜年被他一噎,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日他走得那么狼狈,自觉丢脸之余,眼前总是浮现卫绶那日的眼神。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过,也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这样冷淡和仇视,这让他在感觉新奇之外,更让他觉得难受。
正纠结尴尬中,郑雪从他们身边路过,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凑近卫绶问道:“卫绶,你们这是怎么了,干嘛都堵在这里?马上就要上课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等一下再说吧。”
卫绶还记得那日自己在记忆深处模糊间听到的一句话,默念着不能不回答,对郑雪一点头,说:“也没什么事,你先回教室吧。”
郑雪迟疑地看了两人,还是顺从地回教室了,行走间还不时地回头看看他们,显然有些好奇。
舒宜年忽然侧身挡住郑雪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卫绶,言语间带着委屈:“为什么你和别人都能好好说话,就是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讨厌你。”
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卫绶听到舒宜年的话直接就吐出了这三个字。
不相信这句话是卫绶说出来的,舒宜年瞪大眼睛,回神后恼羞成怒,直接把卫绶推到墙上。
事发突然,卫绶被舒宜年推得撞在墙上,在发出一声闷闷的撞击声后,靠坐在墙边站不起身来。
舒宜年一惊,上前一步想要把卫绶扶起来,却被卫绶直接侧开脑袋无言的拒绝气到。
“活该你的玩偶丢了!”舒宜年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卫绶原本随意摆放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青筋都露了出来。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玩偶的存在,只有我不知道?
是谁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我缺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晚上卫绶照例是失眠了,一直强撑着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连日来的透支,被强压下的当初那一盆冷水的作用也涌了上来,这一波又一波的疲惫与伤寒挤在一起,让卫绶终于病倒了,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也出现了模糊的重影。
体温不甘寂寞地升高,仿佛蒸发掉了卫绶身体内全部的水分,烧得卫绶口干舌燥,原本就浮躁的心情更是糟糕。
不得已的卫绶只能起床倒水喝,路过卫伟夫妇的房门前时,一句“玩偶”拦下了他的脚步。
忍着饥渴站在房门前,卫绶默默听着其中人的谈话。
“……唉,你说小绶是不是命不好啊,怎么什么坏事都落在他头上了?”
首先听到的是卫伟的声音,而后李静的声音也响起。
“嗨,谁知道呢,老公,我们要不要去庙里烧柱香?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太邪门了。”
“烧什么香啊,烧香能有什么用啊,女人家家的就是迷信!”
“啪”的一声响起,李静嗔怪的语气响起:“不是你说小绶命不好嘛,怎么就是我迷信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行吧,唉,你说那个灵怎么就找上小绶了呢,难道小绶的命还不够苦吗?”
灵?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卫绶无神的眼睛一亮,尽管他不记得灵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卫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