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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夸张。我再度感觉自己的脸颊抽搐起来。“无需我出手,只要浩然出手,便一定能够打得你那个徒弟乖乖投降。”
我话音方落,你一拳擂在了我的身上,“别小瞧人。真打起来,乖乖投降的肯定是你的徒弟单浩然。”
看你较真的神情,我较了真。“咦,到底是何方神圣,搞得我的观音婢这般维护?”
“不是维护。而是我那徒弟经历了化茧成蝶,更得我十成功力相助……”说及此,你‘呀’了一声,再度决定不搭理我。
难怪这些年从未见你使用过功夫,我一直以为也许你忘了,是以总不提起。搞半天你将功力传予了他人,一传便是十成功力!一个人若将他十成功力全部传予另外一个人,那那个人要想再捡回功力简直比登天还难。一时间,觉得你对那个徒弟的好胜我十分,我心中开始泛酸水,“男的?女的?”
“呃?”
“你那徒弟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好笑的看着我,“男如何?女如何?”
“是女人,我便不和女人一般计较。如果是男人,哼……我要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随着我话音落地,你再度擂了一拳我身上,“那就不告诉你了。”
明显是维护。“那就是男的。”
“无论是男是女,他是我黄金堂的堂主,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皆唯他之命是从。倒是你,身为武林盟主,身份还在他之下,还得唯他命是从呢。”
“打得过我,我才唯他命是从。”瞧你那般维护他的神情,我更生了前往黄金战士老巢之心,“明天,我们明天就出发,我要去会会你们的新任堂主。”最重要的是,我要打得那家伙低头认输,将功力重新还予你。
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看着我。“去了你也见不到他。他现在不在定军山……”
眼见我眼睛亮了,你再度‘呀’了一声,然后很是无辜的看着我。
原来,黄金战士的老巢在定军山啊。“皇后,无论你明天走不走,我去定军山是定了的。我相信,便是我一人,也能够将定军山翻个个。”
知道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主,更害怕我真的毁了黄金战士的老巢。翌日一早,来不及和一众人告别,你便随着我踏上了前往定军山的路。
沿途,一派灿烂的夏之景象我无暇顾及,我心中满满的是想找到那个黄金堂的新任堂主,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惹得我的观音婢对他寄予这般厚望?为何我的观音婢宁毁自己的武功也要助他登上黄金堂主之位?为什么……
一迳想着我一迳咬牙切齿起来。
似乎看出我这些天提不起精气神的原因,你好笑的扭过我的头,“二郎,你不要再吃这种无聊的醋了,好不?”
“你明显保护他。”
“那是因为他现在无论在哪个方面都不及你啊。”
“你不是说我和他只能打个平手吗?”
“那不是为了显摆吗?再说,我一生就收了他这么一个徒弟。”眼见我又郁闷的扭过头咬牙切齿起来,你似蛇般的偎在我身边,“二郎,在这世间,没有人能够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便是我最敬爱的父亲也不能。”
岳父是你最崇拜的人,如果岳父都取代不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这话……我可以暂时相信了。“那你能不能够透露你徒弟一点点的消息予我知道?”
“然后,你好飞鸽传书,让青龙、朱雀等人将我的徒弟查个体无完肤?”
咳咳,我是这么想来着,被你看穿了。
见我脸色不自在,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若真较起真来,我的徒弟是你的晚辈,你这个前辈应该扶持晚辈才是,哪有天天想着杀到晚生后辈的老巢然后杀得人家没有还手之力的道理?瞧瞧现在的你,哪还有一点武林盟主的凌云豪情,哪还有一点皇帝的心怀天下?”
“我只是想将他的武功再逼回还给你。”
“可那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啊。”
“瞧你这几年的身体时好时坏,肯定和功力全无有关。”
轻叹一声,你定定说道:“我的身体好坏和功力有无没有一点关系。二郎,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们,所以,你要相信我。”
如此说来,是我想多了吗?脑中突地一亮,我说道:“不是说你们《黄金诀》的关键奥妙是有舍才有得,你为何不重新练习练习?”
“你亦是习武之人,十成功力尽相传授,如何还捡得回?再说,有你在我身边,我要不要武功都无所谓了。”
看着你落寞的眼神,我突地明白了。也许不是你不愿意练习,而是便算你今日练习了明日又忘了……
“二郎,其实不但是我,便是秦妈妈、顺德叔二人亦都已卸任了天魁、地魁之职。”
“可以告诉我新任天魁、地魁是谁不?”
“本堂规矩,透漏不得。”
又是这该死的规矩。见我懊恼的瞪着你,你笑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一如秦妈妈、顺德叔二人誓死守护我般,新任天魁、地魁亦守在了我的徒弟身边,不离不弃。”
闻言,我又觉得脸颊有些抽搐了。“你就这么相信新任天魁、地魁不会背叛你那个心爱的徒弟?”
听出我语句间酸得可以,你笑得轻松说道:“新任天魁是秦妈妈的孙女,我不相信她还相信谁?”
随着语毕,你悔不当初的以手抚额,然后很是懊恼的捶了我两下,“你老是套我的话。”
嘿嘿,怎么说呢?这段时间,你似乎时常被我设的套给套住,要想从你口中套出话来很是容易啊。不出几日,我肯定能够将你那徒弟和一众新任的什么天罡星、地煞星之流挖得滴水不剩。
“不是说秦妈妈没有子女?”
你白了我一眼,将头扭了个方向,揭起车帘看窗外的风景。
“观音婢,你除了告诉我你们新任的天魁星是秦妈妈的孙女外并没有透露她的本尊啊,算不上泄漏了你堂的消息,也算不上犯了规矩啊。”
“你再问下去,我便很有可能犯规矩了。”
一把抱过你,我讨好说道:“怎么可能。我知道我的观音婢不想说的事,便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感觉到你眼皮跳了跳,我轻声问道:“不是说,秦妈妈没有子女?”
“秦妈妈认养过一个儿子。”
原来是养子。这样算来,那新任的天魁要么是养子的女儿,要么是那养子收养的女儿。无论怎么算,她确实可以算得上是秦妈妈的孙女。这也难怪你这般的相信她。
“二郎,可不许在秦妈妈、顺德叔二人面前耍横。逼他们二人说出什么新任天魁星、地魁星的本尊。”
心中一跳,我有些心虚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还有谁清楚。”
感觉到我的眼皮又在跳动了,我强笑说道:“你放心,他们二人什么时候真正效力于我过,那些欺上瞒下的事不都是他们二人帮你助纣为虐?”
闻言,你好气又好笑的拧着我的腰,“不许这样说他们。”
我在你耳边轻吹一口气,道:“其实,他们这般忠心于你,我很高兴、很高兴。”
不再拧我的腰,你静静的趴在我怀中,“二郎,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日,我的反应能力有些慢了。”
慢?
我心中一突,顿时,孙思邈曾说过的‘……比方说那失忆之症犹如一条蚕,而人的记忆犹如存在脑子中的一片桑叶。如果这中、壮年之人不幸中选,那便似有一条蚕在其脑中啃食桑叶般,随着桑叶越来越小,他的记忆也会越来越少,随着桑叶被蚕食干净,那他的记忆力便也丧失干净,紧接着他的判断能力亦会丧失,从而出现痴儿、傻儿、呆儿的症状……’之话在我耳边回响。
压住心中的惊慌,我抬起你的下颌,极力的平稳心声,“怎么说?”
“如今,你只要一套话,我便会上当。”
看着你委屈的神情,我心中的担心一扫而光,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紧接着,如晦说‘……她似乎聪明的感觉到我有意无意的在拭探她,便不再来我府上了……我隐约觉得,也许是我触及了她极力想隐藏的尊严……世民……不要因为好奇去触及她的尊严,那会令她和你彻底决裂,我便是最好的例子……’的话回荡在我脑中。
那现在我时不时的套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