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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喋喋不休的陈述着当前的局势,大有指点江山的派头,大将之才一览无余。
可很快的,我又为杨侑、杨侗担起心来。他们二人是杨昭的儿子,杨广有立皇太孙的打算,如果这隋庭的江山能够延绵下去,杨侑很有可能是隋朝继杨广之后的第三任帝王。只是如今战火纷纷、局势堪忧,这杨侑、杨侗二人也不知能否在战乱中活下去?就算活下来,以后唐取代了隋,这杨侑、杨侗又不知会是何种命运?
“你又想什么去了?有没有将我的话听在耳中?”
看着他探寻的眼神,我撇嘴笑道:“我能想什么?不总在想你分析的是对是错?”
“那是对还是错?”
我有些汗颜的说道:“肯定是对的。”
“敷衍……我要罚你……”
我的一言一行一个小动作果然都逃不过他的眼,看着他伸过来解衣宽带的手,我急忙挡住,见他懊恼连连的神情,我知道今晚再怎么想躲只怕也躲不过了。
不如实情相告。
于是我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告诉他今天不行,是月信的日子。
“先有艳姨娘的事,我都忍了许多时了,怎么又有这档子事,女人真麻烦!”
看着他很是泄气、失望的神情,我觑他一眼,“这么说来,你觉得我也是个麻烦了?”
他轻轻的卷着我鬓间的头发,挑着眉说道:“你当然是个麻烦。”
冷哼一声,我推开他,面向床里侧而卧,“既然我是麻烦,以后,你离我远着些。”语毕,我拍掉他摇晃着我肩膀的手。
见我真生气了,他恬笑着凑近我身边,再度搂抱着我,哄道:“不,不是麻烦。你是我的观音婢。你只是生来是麻烦我而已……”
这都是一通什么解释?再瞧他那明明心不在焉的神情……我好气又好笑的推开那凑近的脸庞,“别惹我。”
也许这段时日也确实太过冷淡了他,再加上他今晚酒兴十足,明明不再缠着我,却在我身边辗转反侧、哀声叹气……
我有些头疼的回过身看着他,而他则立马摆出一个小孩子得不到糖果吃的神情看着我。
这番神情……方才对他的怒和怨一扫而尽,我好笑的捶了他胸口两下,将21世纪中的生理卫生知识小心翼翼的用古代的名词解释了一遍。
听得津津有味,他好奇的看着我,“真的?原来孩子是这样来的?”
看他纯粹的、干净的求知眼神,我只好再度小心翼翼的不露痕迹的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
本来一直在我身上不规不矩的手不再有举动,而是非常规矩的改摸为搂抱,“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我以后得注意些了,可不能令你生什么病。哦,对了,以后我若想和你亲热,那天必不饮酒,否则,那对我们的孩子会非常的不好……”
这人,明明说过在我面前不再提孩子的事,可现在又提?
我抬眼瞪着他,哪知他的眼睛早闭上了。
想来是喝了酒的原因,再加上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些话,他有些昏昏沉沉了罢。
人道酒后吐真言,他这般昏沉之际说出的话,才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吧。心中一动,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二郎,如果……如果我……我没有生育能力,你打算……怎么办?”
他紧了紧手臂,没有什么意识的喃喃回应。我凑近他唇边,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我推了他两下,他则翻了个身,仍旧梦着周公。
轻轻的拧了拧他微红的俊颜,我含笑的神情慢慢凝结。回头看着桌上的药囊,我不禁咬了咬牙。
那里面,我新制了一颗药,只要将那药吞下,我不必再时时服用避孕药丸,那一粒药,可以做到一劳永逸。
只要吞下那粒药,我不必再时时纠结要不要服用避孕药丸一事。
早则三年,迟则七年,若我无出,窦氏再怎么心疼我,必然会考虑为他纳妾一事。那个时候,没有孩子牵挂,我可以安心的离开他过我清静的日子,也许青灯古佛,也许采菊东篱……
身边的人似乎受了我的影响,突地打了个冷颤,无意识的将眼睁开,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接着露出迷人的傻笑,轻轻唤了声‘观音婢’后又沉沉睡去。
一时间,我有些难受。
小心翼翼的下床,缓缓的来到桌边坐下,从药囊中倒出那粒药丸,我皱眉看了许久。
“你是这么的期待着能够和我有一个孩子,有一个丽质!如果我真这样做了的话,对你是不是不公平?”
历史的格局按着历史既定的方向前行,而他方才那番挥斥方酋、指点江山的言论也说明他的跃跃欲试之心,面对一场场即将到来的群雄逐鹿、改朝换代的战争,他看得比任何人都明白,但他心中知道‘登高必跌重、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是以如今只鸷伏着,做着第二梯队的准备。
他投身入政治博弈的那一天不远了么?
如今的他虽然桀骜不驯、狂放不羁,但我知道这些是他的资本━━年青的资本!
这个资本将为他蕴积能量,终究有一天,这些能量会转变成为战场上的机智果断、骁勇善战。
“就算是为了我,你已生角逐天下之心……但你又何曾知道,得到天下的你,也将失去我。”
自古以来,江山美人,不可两全!
063章 凤初啼4
知道我忙完了艳姨娘的事,算准我恢复了精神体力,雪主来访。舒欤珧畱
那染满了酡色的红颜表明了她的兴奋之神,映衬得她的容颜更是英姿飒爽。
“听二郎说,姐夫荣升大兴县衙县令之职,观音婢在这里给姐姐道喜了。”
雪主闻言,急急伸手拉过我,“还不是亏了你,他才有今天的造化。”
这句话,并不夸张。
前段时日,因了艳姨娘的事,雪主曾到长孙府拜访,期间说及大兴县衙去岁的一桩陈年谋杀命案,因了一年未侦破,是以原任县令放了口风:但凡公门中人,谁破了此案,谁就是下一任的县令。
莫小看了大兴县,因它处于皇城之中,这大兴县的县令虽然只是小小七品的官职,但领的却是从四品的俸禄,所以,很多人跃跃欲试。
说起这个案子,其实相当简单。大体上是一名商人长期在外经商,独留娇妻守在家中。在去岁的四月,一个下着大雨的晚上,商人的妻子被盗贼杀害。人们在案发现场拾到一把扇子,上面恰好有题词:王生赠予候君集!
王生不知是谁。但这个候君集,许多人认识,他出生名门世家,祖上是关陇军事贵族集团成员,只是到他这一代,很是潦倒不堪,时常爱做些坑蒙拐骗之事,标准的街头混混。
因候君集的劣迹斑斑,再加上有这柄扇子的原因,大兴县前任县令认定候君集是杀人凶手,于是将候君集拘捕到公堂上。
整座长安的人也均认为候君集定是杀人凶手无疑,可奇怪的是,平常候君集对所有的事供认不讳,但对这件事却是绝口否认,就算是数番严刑拷打,这候君集却是死活不认罪。
于是,这案子成了死案,一拖就是一年,而且还拖住了前任县令的升官发财路。
直到我和李世民来到长安,直到雪主在长孙府和我闲话家常提起此案,我说了句‘候君集定不是凶手’的话后,雪主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告诉她‘商妇被杀是四月,夜里下雨,那说明当时天气一定还显微寒,微寒的天又何需要扇子呢?再说,哪有人在杀人的时候还带着扇子的道理?这扇子遗留在案发现场,明显是为了嫁祸于人。’
我这一句话令柴绍茅塞顿开,终于不再死认那候君集是凶手,不再搜寻候君集杀人的铁证,而是从‘嫁祸于人’这方面入手,很快找到一个和候君集长期作对的人,原来果然是那人杀了商妇并栽赃陷害给候君集。
陈年旧案破了,原任县令升任刑部侍郎,柴绍升任大兴县令,皆大欢喜。
“想那一年,颉利送太子灵柩来长安,还和我们说及你在西域追踪刺客的时候,靠血的味道就分辨出方向一事……那个时候,你姐夫就说你不得了。”
我可不想这般张扬,再说当年我曾经就此事骗过杨广,将此事成功转嫁到如晦的身上……念及此,我笑着回道:“什么不得了?只是运气好罢了。颉利说的多有夸张,你们不要全信。”
“不管颉利说的是不是有些夸张,但这一次是你帮你姐夫破了案、升了官。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