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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着丫头的面亲热,我终是不习惯,用力拍了拍他的手,提醒他注意。
他却不依不饶的再度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肩,另外一只手就摸上我的脸,然后一路顺着脖颈往下摸去。
这人,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啊……
窘迫不已,我可以从镜子中看到本想向我请教问题的如云、如月二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抿嘴而笑。
丫头都这般笑我了?
我带些尴尬的拍了拍他的手,可他的手仍旧不想停的意思。
感觉到我的不自在,李世民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下去罢。”
“是,姑爷。”
我可以清楚的听出如云、如月那话中的笑意。恼怒之下,我拍开了他的手,“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话?”
“观音婢……你就从了我如何?”
从?!
一时间,方方洗漱、沐浴的场景似烟花般在我眼前闪放,我真的不该考验他的耐心,真的不该。
一件事做久了,自然就想熟能生巧。
这情欲一事之于初开窍的他而言,之于一个一直有着控制欲的他而言,想炉火纯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想他会这般急于驾轻就熟。
他想成为个中翘楚,之于我而言就有些惨无人道。
只是那缠绵期待的眼神,足以化解我心中的坚定,只得妥协说道:“二郎,别闹了,晚上啊,晚上我‘从’了你。”
“不,就现在。”语毕,他不顾一切的将我打横抱起,语气显得极是光明磊落,“我不过是想看看,白天的旖旎风光……”
瞧这神态和语气,不再似先前的皮薄脸红了,假以时日,这皮相定能刀剑不入。我伸手恨恨的戳着他的额头,“一点都不讲忌讳,以后秦妈妈他们还不知会如何笑话我呢。”
他急急的将我放在床榻上,回道:“他们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也不能这般不见外啊。
心中的话还没说出口,耳中传来秦妈妈的声音,“如云、如月,你们两个去菜地浇水。冰巧、小菊,你们两个去稻田看看。元霸少爷,你将牛羊赶到那山坡去放放。还有顺德,叫你去舅姥爷家怎么还不去,对了,将囡囡也带去。”
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时间,我的脸再度觉得似火在烧。
秦妈妈此为是要我们彻底的放心,不会有人打扰吗?
她不是说好男儿不应该沉迷于儿女情长而是应该心怀天下的么?如今为什么又为我和他创造机会?
霍地,我明白了:秦妈妈是真心疼我啊。
我独守空帏:她会说他是心怀天下。
他腻在我身边:她会为我得宠而由衷的高兴、开心。
原来只要是喜欢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会被说成是好的。
压着我的人估计也和我一般考虑,极是欣慰的说道:“观音婢,秦妈妈真是老天给予你我的眷顾。”
巫山云雨,蜂倦花残,一室春光,两情缱绻,人间锁事尽抛脑后,剩下的只有小儿女的尽情缠绵。
直到再次将这个开了窍的色中饿中喂得心满意足,他问道:“我送你的玉龙子呢?”
浑身酥若无骨,我懒得动弹分毫,只在睡意朦胧中答道:“在太原呢。”
自从他送我玉龙子后,因了玉龙子的光线就像21世纪的节约灯般柔和,那玉龙子就成了我床榻上的宝贝,而我也不再担心闻到那蜡烛的油烟味。可因新婚被劫,如今那玉龙子还在太原的嫁妆中垫着箱底呢。
想通个中的原因,他喃喃说道:“以后回了太原,玉龙子就要摆放在我们的床榻上。”
这人……想想方才所为,心中一个冷颤,我死命的揪了一下他的腰。
“干嘛拧我?”
“亏得当初在四明山的时候,处处逞强好勇、口中满是淫词荡语并将我掐得死死的。从瓦岗一路回来,又总是挑逗着我的极限,让人不得不认为你是个情场老手,原来不过死要面子活受罪。只是如今一旦开窍,就太过于放荡也乐此不疲了些。也太不知羞!”语毕,我轻刮了刮他的鼻子。
话音落地,他的脸居然难得的红了红,接着抬高下巴说道:“你我可是夫妻,干嘛要羞羞答答的?”
也不知当初害羞的人是谁?心中腹诽着,我轻笑一声,没有说出口。
“你笑什么?”
知道惹恼了眼前的人,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我转移话题说道:“听你说那玉龙子可是帝帝相传的宝贝?”
“嗯,怎么了?”
终究是老太君太过溺爱的原因方给了他,李府人多眼杂,若真传了开去,免得被有心人存心挑唆是非。李建成、元吉他们倒也罢了,妯娌之间就难免有些攀比……想到这里,我笑道:“那好的东西,我打算压箱底呢。”
“你是怕用丢了吗?放心,如果丢了,我再留心给你寻一颗来。”
我斜睨着他,笑道:“你这般热衷于玉龙子,只怕是想夜间的时候好讨要你的福祉吧?”
一语中的,他一下翻身而起,抓起我的脚说道:“我的福祉可不止玉龙子,还有这一朵绿牡丹。”
见他又痴痴看着我的脚板,我问道:“诶,真的有?”
他只是轻‘嗯’一声,心不在焉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当初长捷法师说只有我一人能够看到你脚上的牡丹的时候,我有多难以置信和兴奋。”
想起长捷法师总是含笑的看着我,我心中一动问道:“长捷法师也知道我脚底有牡丹的事了?”
“没有。我没有明说,我只是问他‘为什么我看得见某些人脚上有牡丹’的话,并没有说是你。”
原来如此。在扬州的时候,他也和我说过这件事,还记得他说长捷法师回答说‘那是因为你和那个人有缘’的话,我当时还暗恼,说了些‘有缘也不是姻缘’的话,还惹得眼前人大发脾气……
总觉得长捷法师来历不简单,似乎总有一种将我看透的感觉。我别有用心的问道:“长捷法师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法师还说,看得见牡丹,说明缘分不浅。”
我缩回自己的脚,戏谑说道:“什么深不深,浅不浅的?我就看不见,难道说我和我自己的缘分就浅了不成?”
闻言,他突地扑到我身上,说道:“不许说这么没忌讳的话?你自己和自己的缘分怎么会浅呢?只是就牡丹一事而言,长捷法师说……这是命。”
“命?什么命?”
他摇了摇头,“长捷法师没有明说,只说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
是姻缘的命中注定还是有着别的使命注定……
脑中浑浑噩噩之际,又絮絮叨叨了说了些话,模模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错过了早餐也错过了午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仍旧酸痛无力。他却已不在我的身边。
我揭开床帐看了看,他正站在书桌边写着些什么。
一身雪色中衣,外披一件蓝缎锦衣,就那般松松垮垮的,也没有用腰带束住。倒也凭添了一股慵懒的风情。一惯意气飞扬的俊颜,如今那眉宇间又凭添一股子志得意满的风采,更增添了他不凡气度的神韵。
如果就这般细细的看、静静的看,若不知他以往的顽劣,如今整就一学富五车的书生。
听到动静,也感觉到我正看着他。他嘴角一笑,放下笔墨,“醒了?快起来?要不要我帮你穿衣?”
最好是不要。不但笨手笨脚的,而且无端会生出许多事来。我急忙笑道:“你写你的,我自己来。”
“好啊,那你快点,来看看我写的诗如何。”
虽然我是历史文盲,但并不代表我对中国古典文学不喜好,古人的诗词歌赋我极是喜爱。因了极喜爱李白、陈子昂等人的边塞诗,是以在深究之下,这才发现,无论是李白、陈子昂也好还是高适、王昌龄也罢,在创作边塞诗的时候,多有模仿一个人那雍容、淳厚的文风,而那个人就是李世民。
也因了此,我接触了许多有关李世民的诗。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他的那首《饮马长城窟行》,其秀丽勃发、沉渊明丽、高亢爽朗的文风堪称唐代边塞诗的滥觞之作,有启迪一代文风的重大意义。
但不知他今日写的是什么?他的诗我可是会首首道来。
“你在想什么呢?我都写好了,快过来看看。”
我急忙回神,披衣趿鞋来到他的身边,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指着墨迹未干的雪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