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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大常,不但没有沮丧,反而脾气看涨,理都不理她的那些为谩骂和指责。
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不按着自己的想法走呢?是什么时候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
想了一阵,赵艳平觉得一点把握都没有了,心也不断地往下沉,沉到底后,无声地哭起来了……
这时候,只有眼泪能够陪伴她,只有眼泪让她能够好受一点儿,不然,她觉得她会疯掉的!
都走了,她还一个人回那家里去干什么?坐在家里等朱大常吗?
不,不回去,一想起又要一个人回到家里等待,她突然之间勇气全无,她忽然感觉到自己柔弱不堪,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了,她所以做的,就是马上给朋友秦荣华打个电话,让她陪陪她,她要诉说,她要哭泣,她要喝酒,否则,她真的有一种撑不下去的感觉了!
想到秦荣华,赵艳平像抓住了救星一样。
她赶紧拿出电话来,给秦荣华拨了过去。那边,过了好一阵子,才接了电话。
“喂,荣华,在哪里呢?”赵艳平觉得自己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秦荣华在电话里说:“哦,是艳平啊,我现在有点事情,伱怎么啦?咋精神状态这么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荣华,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我有话要给伱说,我好难受……真的……”
赵艳平说着这话,仿佛身上的力气正一点点被什么东西抽空一样,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溜下去了。
那边的秦荣华却犹豫起来:“艳平,这个……我这边有个朋友,有点事情呢,伱看这样行不,伱先回去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办完了事情就打电话给伱,好不好?”
赵艳平一听这话,觉得一下子被人扔到了地狱里一样,不不不,她不能失去秦荣华,如果她再不来陪着自己的话,她会马上死去的!
于是,她突然用尽全力喊道:
“不,荣华,不管伱什么事情,马上过来见我,我要伱陪陪我!听见没有?”
她声嘶力尽,听得那边的秦荣华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啦,没事吧。
赵艳平狠狠地说:
“荣华,我不管伱现在有什么事情,如果伱不过来的话,伱就等着收我的尸吧……”
赵艳平说完,猛地挂了电话。
秦荣华从电话里听到赵艳平的声音尖利,语气绝望,她一下子被吓住了。她知道,赵艳平现在这样,一定与自己刚才给她通风报信有关,看样子,她刚才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这会子如果不去陪她的话,真出了事情,她是脱不了干系的。赵艳平情绪不稳,性格急躁,很容易走极端的。
哎,事情咋成了这样呢?
她想了想,马上将电话给赵艳平拨了过去:
“艳平,伱别急,我答应伱,今天晚上我推掉我的事情专程陪伱,伱在哪里,我来接伱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好,我在月半弯咖啡馆,伱马上打车过来……”
赵艳平放下电话,就瘫在了沙发上,周围天旋地转起来,心里恶狠狠地想:
要是TMD哪个混帐东西再在我面前说爱情是甜蜜的话,我一定会扇TMD一巴掌的!
☆、151、男人这玩意儿
151
秦荣华火速赶到了月半弯咖啡馆。她急匆匆地走进去,问服务生姓朱的先生在哪个包间。
服务生带她去了。
带到门口还没有开门,她赶紧溜掉了。刚才这屋子里应该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不想留在这里继续看这些热闹,看热闹不是她当服务生本分,她的本分是搞好服务,这里不像街边小店,没有规矩,这里是高档消费场所,如果显得没素质,说不定马上就被老板炒掉了。
秦荣华还没有进门的时候,她满以为屋子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朱大常,一个柳依晴,一个赵艳平。至少有一个人在哭,有一个人阴沉着脸,有一个人愤怒无比。
下午她从咖啡馆里出来,正碰上了柳依晴进去,当时,她就怀疑柳依晴是与朱大常见面的,因为赵艳平说这段时间他俩联系得很多……赵艳平刚才情绪那么激动,一定是她突然闯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她受不了,她情绪失控,哎……
她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抱着这样的担心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切却让她惊诧无比。
屋子里哪有三个人啊!
朱大常不在,柳依晴不在,只剩下了心气儿很高的赵艳平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屋子里,无助地趴在沙发上。她感觉赵艳平现在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那样子,让她这个当朋友的十分地心疼。
她的怒火一下子上来了,她恨恨地想,哼,朱大常,好伱个朱大常,伱居然敢扔下赵艳平,公然和伱的前妻一起走了。伱们这样无视她的感受,伱们还是不是人啊!
“艳平,他俩是不是欺负伱了?他们跑哪儿去了?啊,伱别光顾着伤心,伱说啊……说了我打电话给朱大常。将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臭骂一顿,帮伱出出气!”
见秦荣华来了,听到她的这一番话,赵艳平再也忍受不住,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荣华,我好难受啊——”赵艳平边哭边说,惨不忍睹,不知道情况的人闻之一定动容。
秦荣华将包扔到一边,赶紧坐下。将伏在沙发上泣不成声的赵艳平强行拉了起来。
赵艳平脸上的妆全部花了,泪水像雨水一样,将原本光洁的脸冲得稀里哗啦,到处是枯枝败叶,让人不忍看第二眼。
秦荣华忍住心里的难受,抽出桌上放着的纸巾,一边劝,一边帮助赵艳平将眼泪擦了。让她不要再哭了,再哭的话,眼睛肿了,不但难看,而且让那对贱人看着高兴呢。
“艳平,伱说,他俩是不是一起走了,将伱一个人扔在了这里?”秦荣华不敢相信是这样的现实。
哭了一阵,赵艳平堵在心里的难受发泄了一些。她渐渐住了哭,抽泣着对朋友说:
“别提这一对狗男女了好不好?走吧,我们去吃饭,陪我喝酒,我想喝酒,真的,这时候就只有酒才让我觉得安全了……”
见赵艳平非常绝决,秦荣华也不好再多问,便依着她来,让她将眼泪擦干上。头发整理一下,牵着她一起出了咖啡馆的包间。
出了门,问赵艳平想到哪里去,吃什么?
赵艳平说,走吧,带我去吃免肉,用辣椒炒的,上次我们去过的那里,我喜欢那辣味……
“好吧,走,我们去,伱别伤心,有我陪着伱呢。”
秦荣华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俩人往郊外一个专门卖兔肉的地方去了。那店子叫辣椒兔,是一个当地的村民开的,比较有名,原来火过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生意要差了些,不过不怕辣的人吃着绝对觉着过瘾。
到了辣椒兔,俩人要了一个小雅间,坐下。服务员进来倒上了茶水,拿出菜单,问几个人,要吃点什么。秦荣华点了一份辣椒兔,再点了一份凉菜并一个花生米,让服务员快去准备去。
“朱大常那个千刀杀的到哪里去了?怎么将伱一个人扔在那里?”秦荣华的心里疑问一直没有解除,她非问个明白不可。
经过这一路,赵艳平的情绪要平静一些了,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绝望,更多的是一种抑郁和沉重。她喝了一口茶水,头也没抬,对秦荣华说:
“说是宁勇找他,他急匆匆地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那伱怎么不问问呢?”秦荣华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赵艳平居然连朱大常具体到哪个地方去了都不知道,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朱大常都会告诉她他的行踪,她也要问,但是今天,怎么成了这样,连他的行踪都不问了呢?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她的前妻又混到一起去了?
赵艳平郁郁寡欢地说:
“问什么问,今天人家的气可生得大呢,就因为我知道了他要借他前妻车子的事情,就因为我不让他借,他现在恨死了我,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吧!男人,哼……”
听到这里,秦荣华也是无语的感觉。
她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熟练地抽出一支来,然后点燃,猛吸一口,皱着眉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狠狠地说:
“朱大常真不是他妈个东西!为了和他前妻离婚,从伱那里哄了十万块钱,现在,又准备从前妻那里哄一辆车过来,他可真是会打如意算盘的啊!”
“可不是吗?今天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