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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着她的耳根子,让她又痒又麻,且他的手穿过她的腰,来到前胸到处揉搓,好似带了电,带了火,走到哪里,哪里便引起颤栗与酥麻,他还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辗转吮吸。她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发抖,那熟悉的狂潮渐渐淹没了她的理智,沉醉在了他的狂热里。
彭郁璋干脆搬过她的身子,圈着紧紧的贴向他发烫的躯干,急迫掠夺她的娇唇以及芳香,直到她回应着他,他更是热烈的纠缠,他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便去解她的衣裳,偏偏那纽扣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将她衣裳全部脱去,然后放开他解自己的衣裳。
弄玉呼吸急促,白嫩的高耸剧烈起伏,双眸含着湿湿的雾气,潮红的小脸更是沾满了迷乱与娇媚,彭郁璋整个身子紧紧的压了上来。他的下腹硬梆梆的顶着她,她便扭了扭身子,彭郁璋喘息着笑道:“卿卿,别慌。”说着便分开她腿,顶了进来,舒服得闷哼一声,接着用力挺动,弄玉舒服的娇喘出来,紧闭着双眼,任由他掠夺。
突然彭郁璋起身,抽出了坚硬,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搂住她又从后面冲了进来。这一下竟让弄玉忍不住叫出声来,两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迎接着最为原始的律动……
一场欢爱下来,弄玉累得全身酸软,任由彭郁璋清理一切。
次日,弄玉来桂馨园请安,回来时,与蒋氏同路,蒋氏问道:“今日弟妹可是要去建安侯家?”
弄玉忙道:“我倒是为这事想等会儿过来找嫂子,我已很多年没登建安侯家的门了,想来便有些胆怯,便想着若宝蓉有空,便随了我去,还请大嫂放个行。”
蒋氏哪里不知她故意如此说,便笑道:“这怎么成?她一个小孩子,又不知礼节,跟了你去,岂非闹笑话?”
弄玉笑道:“宝蓉一向知书达礼,哪里会不知礼数?且我记得那位姑婆是个很和善的人,见了宝蓉,必定喜欢得紧,且又是大正月的,也别拘了姑娘们,让她们出去也未为不可。”
蒋氏本来就有让宝蓉跟去的意思,如今听弄玉这般说,便一口答应了。
弄玉回到涵碧轩,便把宝蓉要同去建安侯府的事说了,彭郁璋笑道:“到底是以后的婆家,如今跟着你去熟悉熟悉也好。”
弄玉刚穿戴整齐,圆圆便携了宝蓉进来,弄玉细看,见她今儿穿着鹅黄绣竹叶梅花袄子,浅金撒花马面裙,水蓝绣花缎面狐狸里子斗篷,清雅又不素淡,庄重中不失俏丽。
弄玉很是满意她的装束,又从匣子里挑了两件首饰与她戴上,方才出门登车。
马车行了不久,便到了建安侯卢琰家。
跟从的小厮早已递上拜帖,卢家人得知是武成王府来人了,卢琰更是亲自出来迎接。
弄玉二人便坐了小轿到里面大厅,早有卢琰的妻子颜夫人携儿媳出来迎接,彼此见过,簇拥着进去。
弄玉先向卢夫人拜年,卢夫人忙扶起她道:“好孩子快起来,几年不见,你都长这般大了!”携了她同坐,才叹道:“你成婚那日,我恰恰身子不好,便没能前去,只家里人去了,今日你过来,我可要留你几天才行。”
弄玉道:“都是一家人,您说话太见外了,只春节家里客人,纵使想留下来陪您老人家,也没有法子。”
卢夫人只得答应,见几个儿媳围着一个姑娘说话,便笑问道:“这姑娘是哪位?”
弄玉未及答言,一个妇人便道:“母亲竟不认识?她可是瑜哥儿以后的媳妇呢!”
卢瑜是建安侯卢琰的嫡孙,也是宝蓉未来的夫君。
宝蓉当即羞红了脸,弄玉也忍不住笑,卢夫人笑道:“哎哟,我竟是忘记了这个,真是该打!”说着,便向宝蓉招手道:“丫头,快过来我瞧瞧。”
宝蓉忙走过来,弄玉起身拉了宝蓉坐下,卢夫人携着宝蓉的手,上下细看一阵,向弄玉笑道:“这孩子看着是个有福的,我喜欢。”然后问她平日做什么,喜欢读什么吃什么,又问母亲身子好不好,宝蓉一一回答。
卢夫人见她举止文雅,越看越是喜欢,向一旁的老嬷嬷道:“去把我那黑匣子里的东西拿来。”老嬷嬷应声而去,半晌捧了个匣子回来,卢夫人接过来,说道:“今儿也不知丫头要过来,老婆子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里头是些不值当的小东西,你拿了回去送给丫头们玩。”
宝蓉有些迟疑,弄玉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快接过来吧!”宝蓉便起身行了礼,方才接过来,递给了一旁的丫头。
卢夫人便介绍起屋里的人,有宝蓉未来的婆婆、婶子,以及各房屋里的人。
这些人都未见过弄玉,今日一见,便都笑道:“彭世子好福气,娶得这么个标志的媳妇儿。”
弄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卢夫人笑道:“她脸皮薄,你们别夸她了,你们也是见过她娘的,一副好颜色,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自然是更好了。”
众人笑闹一阵,便到前厅坐席。吃完饭,弄玉听了会儿戏,便有前头的人来说:“彭世子请世子妃与宝姑娘回。”
弄玉忙起身告辞,卢夫人苦留不住,只得送至厅外。
乘了马车回府,弄玉亲自送了宝蓉会君履园,说起今日卢夫人十分喜欢宝蓉,蒋氏笑道:“她没出错就好,别人夸她,也是看在你面上。”
弄玉笑道:“宝蓉本来就很得人喜欢,怎会是看在我面上?我瞧着今日那番场景,人家喜欢我,还多半瞧在宝蓉面上呢!”
蒋氏心里欢喜,却微笑着揪了揪弄玉的脸蛋道:“小嘴真是说话越来越离谱了,偏偏让人喜欢听得紧!”
弄玉坐了一会儿,便回涵碧轩,换了身衣服闲来蝠园看望老太妃,接着出来到桂馨园,这会儿蒋氏、刑氏、夏侯氏等人都在,正说起今日去建安侯家的事,见弄玉来了,萧氏便问道:“你看宝蓉婆婆是否和善?”
弄玉忙道:“今日瞧她行事做派都不错,且卢夫人也很喜欢她,想来是不错的。”
萧氏道:“这便好,宝蓉在家时从未受过委屈,真怕到了他家,婆婆妯娌不好相处。”
蒋氏忙道:“王妃也别太担心,日子到底是过出来的,先时总有些摩擦,慢慢的也就好了。”
各人谈了一场,便都散去。
次日一早,夏侯氏正在梅园与颜氏说话,便有人进来说:“林翰林过来拜访奶奶。”
林翰林便是林志芳,夏侯氏满脸的喜悦,辞别颜氏,回来自个屋子,早有丫头将林志芳引了进来,这会儿正坐在炕上喝茶,见夏侯氏进来,便笑着站起来。
夏侯氏忙上前携她坐下,笑道:“我等你几日了,怎么今日才来?”
林志芳笑道:“这几日实在不得闲,这不,得了空,便往你这里赶了。”
夏侯氏知她有些避嫌的,两人久未见面,自有很多私密话要说,便将手一挥,向丫头们道:“你们出去,不叫人就不必进来了。”等众人退出去,然后对林志芳道:“你今年也有二十几了,叫林大人赶紧为你找门亲事才是,你看满京城的姑娘,谁这么大还呆在家里的?”
林志芳淡笑道:“这种事急也急不来,若没那缘分,一辈子不嫁也是可以的。”
夏侯氏叹道:“你虽是朝廷命官,不同我等深闺妇人,但女人这一辈子,总须要靠个男人才好,都说在家从父,出嫁靠夫,老来靠子,你如今这会儿年轻,家里父母也在,可是再过几年,若父母都去了,你一个人该如何是好?”说着紧紧握着她手道:“听我一句劝,赶快找个人嫁了吧!”
林志芳笑道:“纵使要嫁,怕也没人肯娶呢!”
夏侯氏道:“你也别来哄我,去你家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只你看不上人家罢了,我与你旧时便交好,今儿掏心掏肺的说几句话,你也不要生气,你与三叔的事情,我从中不知说了多少话,好不容易王爷王妃松了口了,可三叔竟是不答应,他一向自己拿注意的,王爷也不好勉强,王妃更不好说什么了,毕竟隔了肚子,我是小辈,这事自然管不得。如今三叔既娶了那女人,你便也慢慢放开才是,总是活在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林志芳觉得有几分尴尬,便说道:“你多想了,我早把这事放下了。”顿了顿,还是轻声问道:“他们过得好吗?”
夏侯氏一听她这话,便知还没放心,便冷笑道:“怎么不好?正是新婚啦,整日蜜里调油,一刻不见,男的便寻女的,女的也寻男的,叫我看了也起鸡皮疙瘩,别说我家三叔,就是家里这些人,谁不把她捧得跟个稀世珍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