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时彭正已率王府的侍卫赶来。
他当机立断,奔回城来府准备找夏兰舟,只在城门口遇见赶来的彭郁璋。
彭郁璋得知弄玉出事,脸色煞白,忙命夏兰舟找来柳江。
从柳江口中得知他对头的来历,以及势力。
虽对方狡兔三窟,彭郁璋却遍撒下了大网,且他们同时断定,这些人定不会回城,且时间太短,也绝技不会走远,所以便让侍卫装扮成普通人搜寻附近的村落。
就在这时,柳江收买的人传来消息,说这一伙人估计把弄玉窝藏在村外的山庄里,且最迟不过明日就会启程往大楚。
他来不及多想,便骑马往那山庄赶去。
事实果不然!
若他去迟一步,说不定弄玉就……
他不敢想象,这后果他承受不住。
老太太听了这一席话,早已变了脸色,别说是他,就是谢逸,也是忍不住的后怕,若冲儿去迟些,他的女儿就被那群人给侮辱了!他两眼噙满了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只因未到伤心处。
至从颜氏去世,他便再也不曾流过泪。
他的女儿,不过回来半年,便大灾小灾不断,让他这父亲实在无能极了。
此次若不是彭郁璋与冲儿,他纵使死了,也无颜面对颜氏。
谢冲可不知他三叔这番思想,只阴沉着脸向老太太道:“老祖宗,三妹平日里足不出户,也从未得罪哪个人家,可知到底哪家人欲买通杀手如此作践她?”
老太太一脸怒色,不答却向谢逸道:“老三你说。”
事已至此,谢逸哪里还不知,于是跪下说道:“儿有罪,求老太太秉公执法吧!”
“好!”老太太道:“都说手心手背皆是肉,你既有此决断,我绝不会放过那个恶妇!”
“老祖宗!”谢冲道:“彭世子回来时与我说,府里的毒瘤给三叔处理,府外的由他,还请三叔通融。”
谢逸两颊颤抖,好半日才道:“我允了!……到底是我谢氏门风不正,才有今日之祸!”说完,长叹道:“几百年的家族,终在我手里起了萧墙之祸!”说完,再忍不住的流出泪来。
谢冲见他如此难受,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在他看来,这也是三叔自找的,放任后院不管,任那贱人行阴事,若是他,早暗里找个由头,处死这恶毒的贱妇了,还任由她逍遥十几载!
有时候男人还是要心狠些才能做大事。
“老大媳妇,”老太太发话道:“你亲自去把那贱人给我带过来。”
吴夫人领命而去。
这时迎春进来道:“姑娘屋里的周嬷嬷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老太太。”
老太太略微沉吟,便道:“让她进来。”
周氏一进来,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哭道:“老太太,求您替我们姑娘作主!”
老太太忙道:“你受了伤,怎可下跪?快起来好好说。”一面让李夫人扶她起来。
周氏外伤虽不重,但却被劫匪踹了几脚心窝子,到这会儿,都还有些隐隐作痛。是以起来坐好,深吸了口气,哭道:“老太太,这事本来姑娘不让我说,但事到如今,她们不如姑娘活,我也没了顾忌。”
老太太一听这话,心里大吃一惊,忙问道:“到底什么事,你可吓我一跳?”
周氏颤声道:“我当时得知,也是吓了一跳,我们姑娘更是吐了一口血出来,老太太,您知道姑娘的性,她万事都看得开,若不是事情太过难以接受,她能如此吗?”
“这是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老太太惊问。
别说老太太不知,这屋里众人没一个知道。
谢冲闻言,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周氏叹道:“这都是刚回来的事了,我记得还是三奶奶生日那几天,有一回她对我们姑娘说可记得先母,又问可记得是得了什么病去的,我们姑娘心事敏感,发觉有些不对,便让我私下留意一二,后来不经意竟从昙花口中得知了一个大秘密……”
“这昙花是谁?”谢逸问。
李夫人道:“三老爷不记得了?她是弟妹原先屋里的丫头,后来听说犯了事便被撵出去了,不知怎地,与她母亲被杀害了,艾家过来查案,您还亲自招待的呢!”
谢逸这才记起,叹道:“原来是她!”
周氏继续说道:“昙花告诉我,说我们家太太竟是被三太太用药给药死的。”
这话一出,无疑一个炸雷,屋里人半日都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谢逸更是脸色煞白,当场吐出一口血来,若不是谢冲及时扶住他,早已踉跄着跌倒在地。
老太太顿时慌了手脚,道:“老三,你可有没有事,太医走没,赶快叫他过来瞧瞧!”忙发话让谢冲把太医叫过来,可又想起他也受了伤,便让王嬷嬷过去,听谢冲说如今太医在弄萧楼里与小兰治伤,那王嬷嬷也不管什么,提了明灯便出门去了。
谢逸半日回过神来,见老母心焦,忙喘了口气,道:“母亲放心,我没事,只是一时气血攻心。”
老太太哭着骂道:“还说没事,可都这般样子了。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两个小的受伤还没好,大的也紧跟着吐血……”说着便大哭起来。
李夫人忙紧着相劝,直到太医过来,因屋里没有年轻女眷,也不用回禀,只让就近诊了,号了脉说没事,老他太太才放心下来,因已是深夜,忙让下人带了太医下去安歇。
一切妥当,那吴夫人已带着袁夫人过来。
袁夫人原不知弄玉已回来,还以为有郡王府出手,那弄玉定是回不来的,正派了春风暗暗过来打探,哪知春风一来,便被王嬷嬷的人捆了起来,她在屋里等了半晌,正等得心焦,忽见王夫人过来,说老太太有请,心头忙就猜测是否事情大白了,却不敢逗留,忙随了过来,路上王夫人说弄玉已随她四哥经回来了。她便知道,到底功亏一篑,只得规规矩矩的进来,先与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沉默不言。
袁夫人心头害怕,觑见谢逸有气无力的坐在椅上,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老太太让周氏、王夫人、谢冲回去休息,也让迎春王嬷嬷退出门去,方对她道:“我今儿听见一件陈年旧事,你家老爷当场就吐了血,叫你深夜过来,便是向你求证。”
袁夫人脸色泛白,回道:“老太太直管问就是,但凡我知道的,决计不敢隐瞒。”
老太太笑道:“说来也是我瞎了眼,让那起没心肝的毒妇哄骗了,到底怪不得别人,只我既是家里的长辈,已得知这些龌蹉,便容不得的。”
袁夫人陪笑道:“太太说的是。家里人口多,小人总是有的。”
“是啊!”老太太道:“我记得五年前,你一心一意的伺候颜氏,可知她的病来的蹊跷,去的也快!”
袁夫人脸色煞白,两手抖个不停,回道:“姐姐那病着实如老太太所言,连太医也无法的。”
“你还敢狡辩!”老太太气得抓起一个茶杯,便向她掷去,可巧砸中了袁夫人的额头,顿时袁夫人向后跌倒在地。
老太太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毒妇,坏了心肝儿的贱人,她温柔贤淑,视你如妹,有什么好的不想着你,且又生的多病,你不伺候她,不处处帮着她也就算了,竟敢生出大逆不道之心!如此蛇蝎妇人,你怎么不去死……到底我犯了什么孽,让你这贱人来祸害我谢氏啊!”
袁夫人这会儿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慌了神的跪下求饶:“老太太,我冤枉……我怎么有那胆子去害姐姐啊……”
她话还未说话,便被谢逸一脚踢翻在地,连话也懒得说,只让王嬷嬷进来让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悄悄拭去眼泪,方向老太太哽咽道:“我本是恨不得以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但此事错在我,是我眼瞎了……保护妻儿是我的责任,我不能推卸……然事已至此,就让袁氏去了吧!以后我再去向颜氏请罪!”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一)
老太太与谢逸商议处置袁夫人,老太太想了想,道:“此事先放一放,先养着她,待玉儿出嫁再说。”
谢逸想也是,但凡父母逝世,孩子们都要守孝,虽说成亲有“借孝”之说,但却须得在百日内完成,实在太赶了些,于是点头道:“也罢,让她先去家庙里修行一段时间吧!至于她屋里的丫头,还请母亲处置。”
老太太点头道:“你先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内院里有我。”说完,顿了顿,道:“只谢讳可要瞒着?”
谢逸叹道:“如何瞒得住,且他虽有些浪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