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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村上分摊,只要将以后的电费分摊了就行了。村长和村支书更加诧异,这送到手上的钱,李小小竟然不要?连李贵旺都觉得奇怪,纷纷用探询的目光盯着李小小。
本来李小小不想当着村长和村支书的面说透,可看着这几双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李小小知道不能含糊过去了,只好解释:“我掏钱挖的井,无论什么时候这井还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怕有人来扯这个问题,如果这挖井的钱由各家各户分摊了,就等于这井不是我掏钱挖的,以后这井怎么用我讲了就不一定算数,就为这个,我不能让各家各户掏这个钱。免得起纷争。”
本来是为村民着想的挺好的一件事,可如果最后主动权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就违背了李小小的本意,李小小自然不会为了这几千块钱让自己留下隐患刚才还觉得李小小挣了几个钱就开始不将那几千块钱放在眼里,自己一番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的村长和村支书,顿时对李小小刮目相看:这个妹子眼光看得远村上的有些事情确实如此,开始讲得好好地,等时间一长,习惯成了自然了,有些人就忘了一开始的约定了,提出来的要求也越来越离谱。
下头庄子上的李新发家房子前些年倒了,就借住在自己堂哥李新进的屋子里,李新进全家在城里买了房子,老家的房子有人住着还有些人气,也就让他们住了,当时也提过给五千块钱这房子就归李新发家了,可最后这钱也不知道给了还是没给,人也就这么住着。到了去年,李新进退休了要回老家来住,李新发竟然不肯搬走了非说这房子是他的。他已经给了李新进五千块钱买下来了的官司最后打到法院,李新进手里有房产证,李新发手里却没有李新进的收款收据和协议,最后李新发搬了出去,李新进住回了自己的房子。原本和和睦睦的两家人,从此水火不容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喝了几杯酒之后,村长试探着问李小小:“小妹子你种菜发了财,要不带着村上这几户人家一起种呗?大家都有钱了,挖煤的人也少些,这房子沉降得也没那么要紧。就当为村里再做点贡献嘛?”
李小小俏皮地笑笑:“我没得那么多的时间呢”
“莫讲没得时间的话,这样,前几天我还进城开了个会,是讲要扶持各村发展农业的,我们村以前是靠小煤窑,但是这小煤窑也挖不了多少年了,村子下面的煤快要掏空了。我看还是要先走一步才行……”村长刘秉玉是个豪爽的人,酒量却并不高,说着说着,就开始舌头发直,说话却开始绕圈圈,显然是喝高了。
“好像市里拨下来有农业专项扶持资金的,如果你有心做,回头让村长帮你去问问。”李新成提醒了一句。
“嗯我考虑一下,总要想周到了才能做。要不做到一半说做不下去,村里人花了力气却没得到实惠,是要戳我的脊梁骨的。”李小小也没有将话封死,笑着答了李支书一句。
爷爷适时端起了酒杯:“莫光讲话啊好久不来我屋里吃饭了,这酒要喝好啊来来来,再来一杯”
035 有贼
事情最后还开村委会讨论了,讨论的结果自然是通过的,挖井的钱再也没有说起,却还要跟各个村民征求意见。于是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在收干净了谷子的大晒谷坪中,村干部组织了一次全民征求意见的投票。
村长刘秉玉将事情说完后,村民们议论纷纷。有大声叫好的;有不置可否的;有担心花钱太多的;还有觉得山边井干涸是小煤窑造成的,想让各个小煤窑主掏钱的;还有几个却是反对的,理由是担心李小小家事后反悔不让大家用水,那花的水管钱就打水漂了。
一切结果都是问票要,投票结果出来,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愿意接受村里的这个方案,接水管用李小小家的水。李小小其实是诧异的,这种白挖一口井给人无偿使用的好事,竟然还只有百分之六十多的人同意,还有人竟然质疑自己会做那种答应了又反悔的事情,李小小心里有些不好受。
李小小甚至有些懊悔自己圣母过头了,不应该对村民这样大方。只是话说出口想再收回来却不好收了,只好冷眼瞧着不做声。
刘秉玉是个活泛人,看到村民们这样的结果,也不多动员,只是说过两天把这个拉水管的预算给算出来,再重新开村民大会。村民们渐渐散去,德银大爷却凑到了李小小身边,拍了拍李小小的肩膀:“小妹子,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莫听那些活不清楚的人的怪话,自己对得起自己就行”
李小小冲德银大爷笑了笑:“谢谢大爷,我知道了,不会往心里去的。”
顶着大太阳挑水毕竟辛苦,加上天热,人每天都要洗澡,鸡鸭猪牛都少不了那一口水,还要煮饭洗菜,过了一个星期,预算出来了每家只要掏二十块钱,村民大会上一宣布,投票的结果跟第一次就不一样了,村里人都同意了。
刘秉玉让会计第二天挨家挨户收钱,就散会了。李小小是后走的,先走的人群散去后,大晒谷坪上一个瘦小的个子就显得格外扎眼:天都已经黑了,这人还在收谷子李小小走过去看时才发现是刘小海。
看到李小小过来,刘小海擦了一把脖子上留下的汗,打了个招呼:“小妹子还没回去?”
李小小点点头:“就走。你怎么才收谷子?”
“先帮我叔家收了,这才有空收我自己家的,这才晚了点,没事,也快收完了。”刘小海解释道。李小小听了这话立刻明白过来:刘小海口中的叔就是刘忠义,上次因为刘小海的鲁莽导致刘忠义发生了意外,出于愧疚,在刘忠义的葬礼上,刘小海是以孝子的礼节送葬的。刘忠义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子还在读寄宿初中,家里没个男人撑着,到了农忙时节,刘忠义就只有老婆在做,所以刘小海主动承担了刘忠义家的晒谷子收谷子的活计。
李小小看了刘小海一眼,只说了一句:“那你忙,我回去了。”就回家去了。
刘小海和李小小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同年级毕业的,李小小在家种菜,刘小海就跟着他叔下矿挖煤,只是李小小赚钱了,刘小海却因经验不足而酿成大祸,两个人的境遇不同罢了。事情发生后刘小海勇于承担,倒是让李小小高看了他一眼。
到家后李小小问了刘春梅一下刘小海的近况,因为都是远房亲戚,刘春梅也将自己听到的情况说了说,跟李小小想得差不多,刘小海几乎承担了原本应该由刘忠义承担的所有重活,只是因为这件事的缘故,刘小海死活都不再下煤窑了,如今只是打些短工挣些钱。
刘春梅将情况说完后才突然警惕地问:“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我看看这个人怎么样。”李小小心里想着事,随口答道。
“什么怎么样?你看上他了?”刘春梅咋咋呼呼地,立刻就急了,“我和你讲哦,这个伢子虽然不错,但他这个情况太特殊了,要是你跟了他,他自己一家你撇不掉,刘忠义一家的估计以后你都要管,你吃不消的”
李小小瞥了脱线的老妈一眼,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这些?我只是想菜地太宽了,既然他打短工,不如叫他来我们菜地里帮忙,工钱我照样开给他。你和奶奶两个人就不用太累。如果以后这条路行得通,菜地再扩大的时候,我还想多请几个人呢,到那时候,你只要隔三差五地下去检查一下就行了,平时地里有事都指挥他们干就行。”
刘春梅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我想偏了,我也不想一天到晚想这个,可这些天老有人来打听……”
“打听什么?”李小小警惕起来,看着刘春梅,刘春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调整了一下才回答:“有人来做媒。”
“做媒?”李小小愣住了,急得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你刚才说老有人来打听?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不是答应了人家了吧?”
“我哪能答应呢?就算要答应,我也会先问问你的意见,这年头,也没有双方不见面就定下来的亲啊?好歹要你和人家伢子都点了头才算答应不是?”刘春梅赶忙澄清,表示自己是个头脑清醒的人。李小小这才哭笑不得地作罢。
可刘春梅却来了兴致,将那几个男青年的情况如数家珍地念叨给了李小小听,敢情刘春梅还真有动心的:有一个是邻村村长的独子,读书不行屋里头却有钱,初中毕业后就在城里开了个铺子,据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