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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窗格撒入,由外往里看,斑斑点点,又极暗,他无需担心峻熙能看清他们,能见的不过是晃动的人影。
而他却可以就着月光,清楚的看清对方的动向。
他不理不顾,半跪在她身前,垂眼凝看着眼前娇容,将她修长纤细的腿绕到臂间,沉身顶了进去。
无忧被他撩起的欲 望,终是得到塞充,舒服得一声低喘,身体瞬间崩紧。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 入,拨 出,再挺入。
一手紧握她窗格上的小手,一手环抱住肩膀上的玉润秀腿,由慢而快的律动。
被她紧窒包裹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
随着他的动作,她弓起身子,曼娇肢体不自禁地颤抖。
紧涨的幽 径被他热烫的亢奋摩擦得火辣辣的疼,强烈刺激令心和身产生强烈的欲求,同时又有奇异的心安油然而生。
他每一次强硬的冲刺,都让她飘飘欲仙,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拔。
开心每一次进入,都感觉到被温暖柔软的紧紧包裹信,无限舒爽。
顶端与她最深处紧密的接触,挤压,似有张小嘴在吮咬着他,舒服得太阳穴阵阵跳动,额头更是一片的麻。
压抑许多的情和欲在这一刻完全得到释放,几乎濒临疯狂的快意卷袭着他,对潜到窗外的峻熙哪里还作理睬。
无忧一浪接一浪的欲 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着他,驳 起的乳 头在蹭摩着他汗湿的胸膛。
她被他顶得身体不住颤抖,绯红胴体随着快 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神,进出间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要死去的时候。
他在她体内突然涨了几下,猛地退了出去,又再深深抵入,停止所有动作,一股热意直扑向她深处最敏感处。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无忧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意披头盖脸的卷来,将她的魂魄抛上九重天。
良久飘荡在虚空的魂魄才慢慢落了回来,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他僵着的身体也随之放软,将她抱住,无力地躺倒下去,压伏在她身上,不住的喘息,得到完全满足后的呼吸又急又促。
峻熙初时潜回来,一是怀疑银狐要么就是一个人唱双簧;二就是怕银狐挟持了村妇,强行施暴来避嫌。
贴在土墙上,虽然看不清屋里男女的模样,但月光投在对面墙壁上的交 欢的影子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加上她们无法抑制的达到极致快感的呼吸,绝非装得出来。
这二人如果不是情侣,断然不能有这样的水**融。
看着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从窗格上滑下,掩在窗下,只剩下屋里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哪里还有怀疑,最后盯了眼屋内墙上紧拥在一起,不再动弹的影子,悄然离去。
高潮余韵,开心贪婪地吻住无忧,久久不舍分开,直到身体完全恢复了平静,才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抱紧,侧躺下去,闭目小歇。
无忧也是累极,在开心怀中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借着撒在他面颊一角的月光,看着他慵懒的俊颜,心里象塞了颗蜜枣。
这才是她尝得男女之事以来,头一回知道何为男女之欢,明白为何那些人如此迷恋这事。
但她毕竟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应该说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活人。
也不知会不会有一天,象在二十一世纪那样,突然消失在这世上。
不比寻常女人,能与他安家渡日。
他已是成家立业的年纪,表面上不正不经,实际却是个极有责任感,没有半点马虎的人。
这么与他一起,真会误了他的终身。
推了推他,道:“喂,我们离了这里,仍然你是你,我是我。”
他‘哧’了一声,就知道这丫头要溜边赖账,半睁了眼,懒洋洋的瞅了她一眼,仍自闭上,不答。
“喂,我知道你听见了。”无忧又推他。
“听见了。”他懒懒回答,手却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你做什么?”无忧与他刚才那场欢爱,浑身骨头都快被他摇散了,半点也不愿再动弹。
但那只手不管游到她身上哪处,都能强烈地刺激她的感官,引来她体内懵动。
“既然过了今夜,又你是你,我是我,我怎么也得把今夜过足本。”开心翻身压了她,手掌握了她的胸 乳,或轻或重地揉搓,大腿屈起,摩挲着她火辣辣的涨痛。
无忧一阵轻颤,左右乱躲,“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那什么时候行?”他略抬了眼,漫不经心地问。
无忧微微一愕,还没答话。
他接了过去,道:“那就欠着,今天放过你,下次补。”
302 心乱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握了拳锤向他,“你真是无赖。”
开心任她在胸脯上锤了一拳,笑了,将她揽住,今晚确实不能再贪欢了,但与她把今夜抹去,重新回到过去,休想。
含了她的耳垂,柔声道:“我说过,我会等。”
无忧怔了怔,默了下去,夜风拂过肌肤,幽幽得凉,“如果等不到呢?”
“没有等不到的。”他回答得干净利落,语气中没有怀疑。
风吹开他额前细碎的留海,眼眸狭长,鼻直如削,唇薄而红,明明是无赖的,却又是一脸的凛然正气,俊得刺眼。
无忧静静地看了他一阵,轻抿了唇。
开心拾了衣裳过来,抖开了,帮她穿衣。
无忧接过衣裳,“我自己来。”
开心攥着衣裳不放,低问,“你……没事吗?”
无忧一时间没明白他指的什么,向他看去,见他眼里满是关切地扫向她身 下。
磨房中光线极暗,只得窗格中泄入的朦胧月光,而她又隐在窗下墙后的阴影中,他看她并不能非常的清楚。
她平时脸皮再厚,终究是与男子少亲近的,不由的羞得红了脸,“我能有什么事?”
“真受得?”他们这场欢 好,他碍着峻熙在外听墙角,并没完全放开,但他体力极好,已经是尽可能快的完事,也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有多。
在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她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全无经验,初初进去时,又是她贸然将他纳进去的,担心她太过疼痛。
“我没这么娇气。”无忧窘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去,偏他还婆婆妈**问东问西,没了好口气。
开心‘咴’了一声笑,这混帐丫头也有面皮薄的时候,松了手。
“转过去。”无忧抱着衣裳,愤愤地瞪着他,穿比基尼不会害怕,但一丝不挂,便有些难为情了。
“刚才都看过了。”开心不以为然,笑看着她,不避不忌地站起身,开始穿衣。
无忧随着他起身,视线正好落在他腿间那处。
在这之前,就算看他,摸他,都没觉得难为情过,这时看着那物在眼前晃动,虽然不再昂然挺立,但一想到这东西,方才与自己紧密接合,在她体内进出,整张脸腾地一下,象是放在锅里蒸过,直热过耳根。
赶紧垂下眼,却看过他修长结实的大腿,又想到这腿方才是如何有力的分开她,不光是脸上起火,身体也象被放进火炉,整个人都发起烧。
开心一边慢慢穿衣,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表情,忽地一笑,弯下腰,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垂下眼,一点点看过她绯红的脸,脸向她慢慢靠近,直到离她的唇一指之隔才停下。
冷清的磨房开始升温,气氛又变得暧昧。
无忧撇脸,被他捏了回来,“难得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我……我哪有。”无忧死不认账。
他又笑了一下,一偏脸,吻了下去,真想再来一次,好好地尽兴。
无忧七手八脚地将他推开,不敢再叫他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把衣裳套上,跟这无赖提要求,只会自找麻烦。
开心看着,扬声笑了出来。
无忧忙将他的嘴捂住,这一动弹,身下却疼得抽了口冷气,忍着痛小声道:“你疯了,再把他们惹来,可真走不了了。”
开心笑意敛去,将她抱起,“刚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