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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小馄饨的陷可全是猪肉。
阳光明媚的午后,我遇见了某位猪仙,然后在“谋杀时间”后院,我俩大眼瞪小眼,嘴里还跟着他,振振有词:“波罗波罗蜜!我是一棵菠菜,菠菠菠菠菠菜……”恶寒!
臭河?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上哪找去?哪都没有啊!
把清河荼毒成臭河有什么办法?
一,横尸。
PASS,我可不想夜不能眠,被幽灵追债。
二,浇粪。
恶心,注意场合,我正吃着呢!
“客官,我可以进来吗?”一阵温柔的呼唤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可以。”送酒菜来哪有拒绝的理?
门被打开。
“啊……”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十六七的模样,接近透明的肤色,不染一丝纤尘。纯净的眼仿佛无视世间的一切……他单薄的仿佛随时会不见……
“你是天使吗?”不会吧,佛祖,你对我的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刚想着回家呢,你就派了位天使领我回去?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客官,我不是天使,我叫韩柳熙。”
哦,原来是个小倌啊,害我空欢喜一场。
我喝了一大口酒,发泄郁闷!
“是爸爸让我来伺候您的。”
“扑”,喷酒,呛着了,我一边咳还一边笑,爸爸?
对哦,妓院里,“妈妈”对应于老鸨,勾栏院内,“爸爸”对应于老鸨。
原来这就是融会贯通。
突然想起高中老师语重心长的教诲:“学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运用!”老师,真可惜,您没机会见识了,这是多么完美的学以致用啊!
“客官,您怎么了?”小倌很着急的样子,还不忘拍拍我的背,替我顺气。
我也渐渐笑够了。
“您好点了吗?”貌似很关心我。
“恩。”我点头。
然后我就在他的服侍下,结束了那顿饭,真可谓色(小倌)、香、味(酒菜)俱全啊!
吞着饭后甜点,继续欣赏美男。
“客官,您是要我直接服侍您呢,还是需要道具?”
“咳咳咳”,差点没吧我咽死。
你想杀人于无形吗?你想杀人不偿命吗?那就多跟这位小倌学学,他的随便一句话,就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呛死、咽死是他的必杀技。
我很怀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难不成他以为刚才说的是:“客官,您是要喝茶还是想喝酒?”这可是SM,性虐待!他会是受虐狂吗?这么脆弱一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啊!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带着试探的意味:“我选道具。”
“好。”他连一丝紧张都不曾显露,依旧一脸坦然。
他带着我走到屏风后:“您选一样自己喜欢的吧。”
“娘啊!”再也忍不住了,惊叫起来。皮鞭,铁链,蜡烛,麻绳……看的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转头,盯着小倌,很想从那张除了淡然还是淡然的脸上看出点别的来。
没有,毫无波澜。
难道刺激不够?
随手抄起一条皮鞭,我就不信:一条活鱼放在刀板上,它能不挣扎?
有动作了:脱衣。
怎么又一个脱衣的?娘的,老子我长的有让人脱衣的冲动?小心如此,你也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无名火就是忍不住直冒。
当白净却几乎体无完肤的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怒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震惊。
“对不起,最近喜欢用道具的客官比较多,所以还来不及恢复,您找自己满意的地方吧。”
“傻瓜。”我忍不住哽咽起来。
傻瓜,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变态向我道歉呢?
走近,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背,没有受伤处的肌肤是多么细腻光滑。
随意触碰一道鞭痕:“疼吗?”
“不……”
话没完。就被我打断。
“说实话。”
沉默了一阵:“疼。”
“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大概被蛊惑了:“家里穷,孩子多,所以就把我卖了进来。”
没有哭诉,没有抱怨,没有不平、没有无奈。波澜无惊的声音清清淡淡、缓缓的叙述着他的身世。而这一切的苦难仿佛只是世界上某个很远的陌生人所经历过的,和他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可是为什么我泪流满面了呢?
这泪是为谁流的?为他,为小心,还是为我自己?脑中一片空白,除了一句话:“幸福的人儿都一样;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什么时候我成了救世主?”自嘲了一下,谁让我又想开始捡人事业了呢!
想唱就唱,想捡就捡!
“你就只是个小倌?还有没有其它身份?”
这话你如果听懂了,那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一个“小心”就够了。
小倌一脸迷惑。
看他不像装的,“我赎你出去,怎么样?”
“不用了。”
我没听错吧?
“在您府上和在这里,对我而言,差别不大。”
的确,如果我只把他当玩物,那么无论是在“万受无疆”楼还是在“谋杀时间”,本质都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是被一个人玩弄还是被一群人玩弄。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小受”,人不可以有傲气,却不能没有傲骨。出淤泥而不染,这话,他配的上。清澈的眼神,骄傲的自尊。
“买你不为别的,只为,我需要一个管家。”
他愣住了。
“你愿意吗?”
无意识般的点头。
“很好,从今天起,你姓花,名熙。小名:小熙。身份:我花菜菜的私人管家。”
甩了银子,拿了卖身契,牵着小熙:“跟我回家,好吗?”
小熙喃喃着:“家,家,回家吗?”
“恩,回家!”我很肯定。
气喘吁吁地踢开“谋杀时间”大门。
谁让我是奔回来的呢?因为我还真担心,无孔不入的酱油又从哪冒出来,或者这次出现了“酱油二号”。
还好,一路平安。
掌柜见我又带了个人回来,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发现他是男子后,眼神变了变,还是没说什么,默默的去安排房间了。
“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你的工作,我明天分配。”
打发完了小熙,我也回了房,倒床不起。
看着床边的女装:“唉,我的男装生涯不得不落幕了。”
自从小心把我当主人后,基本上就成了我的贴身护卫,形影不离,这本没什么不好,坏就坏在我的男装上,从此,只要认识我的,见面第一句话从“花老板进来可好?”自动转成“我们什么时候能喝到和您身边这位佳人的喜酒?”。偶尔听两句还行,可是众口烁金,积毁销骨啊!害我有时居然会考虑:“我是不是该和小心结婚了?”寒,BL可以接受,GL嘛,还在消化过程中,但是主角绝对不会是我。
我也有想过让小心着男装,可是她太瘦弱了,穿着怎么看都不像男的,反而像英姿飒爽的女侠。害我郁闷啊,穿了这么久男装,除了小心和酱油一伙,竟没有人看出我是女的,而且,之所以他们能识穿,还是因为我自暴的身份。
思前想后,除了我穿回女装,别无他法。
“唉,唉,唉。”看着还漆黑的天,再看床前的小熙,除了大叹三声外,我真的无语了。
我没忘记今天要布置给你任务,可你也不必这么积极吧?插科打诨,混水摸鱼,没听说过吗?Nevertroublethetroubleuntiltroubletroublesyou,不晓得吗?
看他那一脸不安,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毕竟一个连一毛钱都不曾捡到过,却突然中了500万大奖的人,是很难相信这是现实的。
今早,从进我房间看到我之后,他就呆成了木头,直到现在。
“如你所见,我是女子。”看吧,没睡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打了个哈欠:“你要做的就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如果太闲,可以去店里帮帮忙,清楚了?”
“是的,花老板。”
“叫错了,菜菜,这是你唯一对我的称呼。最好不要反抗,要不你可以去问问小心,看我是用什么手段逼她改口的。”讨厌朋友间的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