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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有那一千五百块,我下学期真的会很难过。
张语愣了愣,稍后,轻蔑地笑了一声,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递给领班。
“你现在立刻去楼下的取款机上取出一千五百块。”
现金就现金吧,我下楼再存就是了。附和着她赶人的眼神,我将自己的东西收进包里,只等着现金上来。
这样一来,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匿于无形,就在我觉得一切都过去时,备受宠爱的张小姐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势。自然,她的攻击十分之缺少攻击力。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
她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男朋友?梁亮也是,当初就不该因可怜你而答应你的告白。”
原来,梁亮是这样说的。
我明白了。
冷漠地背上我那个掉色的双肩背,我抱起双肩,冷漠地看着梁亮,“梁亮,我看着你…以后比我过的好。”
“他和我在一起,自然是会过的比一般人好。”张语不死心地想要再给我一击。
殊不知,我真心没将她放在眼里,我此刻站在这儿,不过是等我的劳动成果而已。
然而,这个时候,门外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俞随风。
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呃,我发现他衬衫真的是挺多的,白色的,米色的,粉色的,带条纹的…还好,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站在门口,俞随风扫视一周,最终,目光定到我脸上,不过一秒,又转到张语,没错,他是在看张语。
“我是云若的男朋友,俞随风。”
“呀!是Z大的那位俞随风。”一同工作的大学生里有人认出了他,兴奋的叫出声来。
俞随风靠近我,笑了笑,“你都不会反击说我是你男朋友么?笨!”
他说的那么真诚,我差点就以为他真是我男朋友了,本想回两句,随即又想到他在为我解围,遂抬头,道:“我觉得,你不在,我说了他们也不信,所以……”
俞随风伸手给我一个钢镚,宠溺地说:“你只要说了就行,该信的人,想信的人,自然会信。”
这时,领班拿着钱上来了,俞随风替我接过钱,拉着我的手便要离开。临走前,他回头幽幽道:“梁…同学,云若以前与你有什么瓜葛,那是以前的事,你以后,切莫再陷害她?”
陷害,俞随风到底站在那里多久了?怎么连这些都知道?我脑中如天地初开时一片混沌。
等出了大楼,我问他:“俞学长,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俞随风淡淡道:“她说你没男朋友的时候,我刚到。”
“那你?”不对啊,那时到的,那为什么前面的事他好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样子?
“我中间给你打电话,你没挂断。”
我沉默,拿出手机一看,呵,显示通话二十分钟。原来,在张语找我事时,我一时惊慌,按下的是接听键,而不是拒听键。
外面的天空乌云压顶,阴沉沉的从东南方翻滚而来。但我一想到俞随风无条件的信任我,还为了给我打气,驱车赶来,竟觉得连乌云都好看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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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亲们晚安…
☆、第二十七章 一个拥抱
躺在温软的座位中,我懒懒笑着,忽然,想到一件事,猛地一下跳起来,“对了。”
俞随风拉着我坐下,整了整安全带“这是在路上,你小心些。”
哦!我摸摸鼻子,“抱歉,我忘了。”
见我面露尴尬,俞随风打开音乐播放器,舒缓的琴曲缓缓流出。笑了笑,他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刚才忘了去周围公司咨询下,还有招工的没有,假期还有二十天左右,浪费掉就太可惜了。”直白点说,就是我缺钱。我灰常灰常需要一份工作。
俞随风表情没怎么变化,片刻后,侧着脸看我,“你的学费还差多少钱才能凑够?”
敢情他把这句话也给听进去了,还记在心里了。我心头一暖,忙诚实道:“你不要信那些话,我说着玩呢!学校里有补助金,加上我原有的和假期挣得,已经够下学期的生活了。”
是了,还有补助金,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若是没差错,应该能拿到大一的奖学金。毕竟,许多试题是我做过一遍的。
“那大二下学期呢?”
那个没关系,我拧开瓶盖,喝上一口水,无所谓道:“下学期的,可以寒假去打工挣啊!”
话说,只要我寒假做的好,能够至少拿到一个多学期的生活费。尤其是过年那几天,工资直接翻倍,特让人开心。
“你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不是,以前没出孤儿院的时候,都是院长给生活费,后来,出了孤儿院,才是这样。”
唔,不得不说,这样虽然苦了些,但我过得更舒心,自在。
“那你什么时候脱离孤儿院的?”
这个啊!我来回抚摸着瓶身,徐徐道:“初三寒假吧!。”
“为什么要出来?”
我怀疑俞随风今天吃了多话的药,他一直问,我有点不习惯。当然,这不是说我招架不住,而是,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同情?不会,他只当我是朋友,这点我感觉的出来。
捏了捏手指,我笑:“因为院长不允许我参加中考,我没办法,就跟她脱离关系了。”呃,几年前离开那一日,我不是不害怕的,但是,一想到我不能跟大家一样参加中考,心头的畏惧登时就消了大半。不过,因为是小年夜被赶出来的,我临时找的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又比较繁杂。所以,那年的春节我过得尤其悲剧,又累又饿又冷。那种滋味,只要体验过一次,终身都不会忘记。
正陷入深度的悲哀回忆中无法自拔,俞随风忽然转过弯,将车停在了路旁。
假如一直开的话,再过五分钟就可以到学校了,他此刻停在这里,该不会是车出事了吧!
我收回视线,扭头去看他,他的脸色极是难看,眼睛里却有一抹坚定的光,我回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了然。
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笑嘻嘻的,调侃道:“俞学长,好歹我也跟你一起吃饭吃了好多日,你可不可以不用这种表情看我啊!我真会不好意思的。”
俞随风表情还是不正常,我想着,我的这个经历对他来说,估计太狗血了点,就等他一会儿吧!反正,当初,为了让肖悦,言秋他们相信我真的不需要同情,不管高兴不高兴,我像个傻子一样咧着嘴笑了半个月。到最后,稍稍动一动腮帮子就痛。
正襟危坐等了一会儿,俞随风抬起了手,然后,他…竟然抱住了我。
我顿觉一道天雷打在我脑门上,耳边轰隆隆地响。这…俞随风安慰人的方式也太…暧昧了!
“俞学长……”我抬起一只手,颇惆怅,又颇不好意思,脸红的可以烧起来,“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挺好,真的,你不用这样,你这样,我可会乱想的啊!”
我说这最后一句话,纯粹是说着玩的,我对俞随风就算有想法,也是关于‘攻’和‘受’的。虽然在长期的观察中,我对俞随风的品行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确信以后他会是个好老公。
如我所愿,俞随风放开了我。然后,他又凑过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用手帮我梳理头发,又触电般的缩回手,转过身子,正襟危坐。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莫名其妙,俞随风…他…他该不会是……对我想做些什么吧!我惶恐不已。
正胡思乱想着,俞随风发动了车子。五分钟后,我们到达学校。我没吃饭,直接回了宿舍,而他,也径直回了家。
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我趴在桌子上,一会儿想到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梁亮,一会儿想到怪异至极的俞随风。
抓狂地甩甩头发,我掏出手机,一看,有肖悦的电话,五分钟前打来的,因为我在全神贯注想事,没听到。
回拨过去,我道:“肖悦,你有何事?”
肖悦奸笑了两声:“嘿嘿,嘿嘿,小若,你的春天来了。”
春天,肖悦,你是神经感知系统出毛病,还是在空调房里呆久了,现在是暑夏,暑夏,知道不?
没空调的孩子伤不起呀!我将电风扇的开关拧到最大档,没好气道:“姐姐,你搞清楚时间再说话,行不行,妹妹我在这里,没空调,没大功率电扇,可是难过的不得了。”
“此春天非彼春天,呵呵,呵呵。”
呵呵你个大头鬼啊!我抓起从宿舍里带出的飞镖,使劲往门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