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掐一把肖悦的手腕,我示意她走。
可肖悦偏不,在俞随风面前,她一改之前半花痴样,成了个面部表情的冷酷的女人,“俞学长,我们云若神经有点粗,很多事,她看不出来,我呢,也不打算提醒,所以你心里藏着什么赶紧说,也免得其他人误会,害云若一而再再而三受伤,喏,两天前是茶瓶,今天是脚,以后会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是说什么呢?粗神经,肖悦你丫的才粗神经,还有什么藏着掖着,我怎么听不懂?
动了动脑子,我好心插话“俞学长,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这边是临着教师公寓,他多半是回家看柳姐的。
明明俞随风看肖悦的眼神是冷的,怎么一到我这边就变成了温柔的,缩了缩脖子,我继续道:“那个,学长,再见。”
戳戳肖悦的手臂,“肖悦,走吧!”
肖悦不悦,凉凉甩了我一眼,“你个傻子。”
娘哎!肖悦你今天是吃火药了还是吃炸弹了,为何一肚子脏话,为何所有的脏话都泼在了我身上,关爱,关爱身心受创者知道不?
“等一下,我送你们过去。”俞随风扬起嘴角,看的我心里刮过一阵阵凉风,娘哎,这个世界,忒玄幻了,俞随风变脸比六月的天还快。
五分钟后到A大医院,下了车,言秋去挂号,肖悦陪我在外面等着,俞随风则去停车了。
拉过肖悦,我警惕地望望四周,“肖悦,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肖悦用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停了几秒钟,然后,淡淡地笑了,揉着我的头发,“小若,我真怀疑你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此简单的头脑,竟然没被人卖了,嗔嗔,嗔嗔,给你工作的那些人脑子肯定也不好使。”
我:“……”
你觉得有着一颗简单脑子的我能够考的上z大么?
言秋挂号走回来,“诊室在三楼,电梯坏了,只能走楼梯。”
我觉得言秋表情很惆怅,其实我也惆怅,电梯坏的话,我就必须走楼梯,走楼梯的话,我们三个就会越加受累。
“我来背她吧!”
“不…”
‘要’还没说出口,肖悦和言秋同时松手,我重重趴在了一方宽阔的胸膛里。
------题外话------
今日一更……。亲们晚安
☆、第十九章 哭与坚强
嘭嘭,嘭嘭…好沉稳的心跳,手指下隔了一层薄薄衬衣的肌肤坚实有力,凭感觉,便知是长期锻炼下的结果。唔,好想摸一下,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八块腹肌,脑中如是想着,我当即鬼迷心窍的摸上去。同时,扶着我的高大身体猛地一僵。
神智倐地回笼,顾不得自己是独脚女,我从俞随风怀里退出来,脸上着火似的,连着耳根,耳廓,红的几乎都能滴出血来。
天呐,我做了什么?轻薄,吃豆腐?想我一纯洁系少女,连初吻都还保留着的同学,竟然摸了无数女生的梦想情人,呃,老天,你打个雷劈死我吧!我真没脸见人了。
狠狠在心里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我往后躲了躲,讪讪开口,“俞…学长,你…你…你…”
你了好一会儿,我始终下不了口,眼下这情况,是在是叫人崩溃,你说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俞随风我只是想摸摸他!那样的话,别说是他以后都可能避我如蛇蝎,连肖悦都会嘲笑我。
眼下这情况委实糟糕,都怪我,没事摸什么人,也怪俞随风,谁让他长得一脸小攻样还离我那么近的。
尴尬兼羞愧的支着脚,我求助地望着肖悦,“不是要去医院么?你来扶着我啊!”
肖悦摸摸鼻子,不解地看着我和俞随风,“你不是要俞学长背吗?”
我什么时候要他背的,从上车开始我都没发表任何一种观点,你怎么能说是我让他背呢?这不是把我色女的罪名给落实了,心里一沉,我扁扁嘴,不动。
单脚支地的确比双脚同时站在土地上要累的多,短短两分钟,我已经没了力气,几乎站立不住。就在这时,身前的人动作了。
弓起身子,俞随风沉稳的声音响起:“你,上来。”
没有喜悦,也没有恼怒,他的语气,就好似肖悦每天早上起来问我天气怎样,平静的让人抓不住一丝波澜。
肖悦没有要来帮我的势头,言秋也是,我自己…罢了,根本不可能。
战战兢兢爬到俞随风坚实的背上,闻着他衣服和头发上浅浅的香气,我昏昏沉沉,心里被什么填满,不是喜悦,不是懊恼,仿佛很舒服,又仿佛很空荡。
晚上人不多,俞随风一路无话,尽量走在路中央,不让我再到坚硬的物什。
在候诊室呆了十几分钟,有护士进来,“3号,云若,轮到你了。”
俞随风先我一步站起,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走吧!”
“那个。”我站起来,心生恐惧,“这里已经离诊室很近了,我自己可以,可以扶着墙过去。”
俞随风浓黑的剑眉拧起,“扶着墙,不会碰到脚?”
呃,扶着墙的话,的确,一定会碰到,但是,可以让肖悦和言秋扶着我啊!转过头,可哪里还有她们两个的影子,这个时候落跑,太不仗义了吧!
我碰一下他的手臂,软声道:“俞学长,你扶着我就好。”真不用背了,我怕折寿。
久等不到我,那等在门外的护士有些不耐烦,走进屋里扫视我和另一个看起来很屌丝的男生,“云若,谁是云若。”
“我是。”举起手,我道:“这就走。”
在俞随风的搀扶下走了两步,那护士忽而回头看我,“同学,你很眼熟。”
嗯,该眼熟,上次我来,就是你要领我去见你们宋清教授的,缓了一口气,我点了两下头,“上次来,正赶上宋清教授坐诊,那次刚好是你带我去找他。”
小护士眼睛一闪,拉着我空着的那只手,“同学,你上次最后怎么没回来?”
我不是……我上次编的什么理由来着?囧了囧,我只好再编造一个谎言去圆另一个谎,“我上次刚好有同学找,就先回去了。”
俞随风从我们的话中听出了猫腻,他盯着前方的路,却到:“你以前来过?”
没等我说话,好心的小护士开始说了,“她一个多月前来过,那次好像是撞到胳膊,不过,中途有事没看成,又走了。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她,这一下胳膊一下脚的,什么时候能好?你们这些大学生,可别仗着青春还长,健康什么的都不重要,以后后悔可就完了,想我当年……”
姐姐,你看上去不过比我大上三四岁,有那么老吗?我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你没看某人和某人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沉下脸了。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
暗暗腹诽着,我掬了一把又一把泪,本来可能不用吃青菜的,可……流年不利。
路过诊室门口时,肖悦掐我一下,用仅有我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云若,我们回去走着瞧。”
我幽怨的看着她,丧气道:“好,我等着。”
“唔…唔…唔…疼…”咬紧了嘴唇,我只发出这几个模糊的长音节。
肖悦在一旁看的着急,擦掉我脸上的冷汗。“小若,你若是疼的话就喊出来。”说完,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你以为我不想叫啊!只是,只是,我怎么说呢?这纯属长期的习惯养成,以前被袁嬷嬷用皮条打,为了表示我的坚强不屈,不论她打的多痕,我都不会吭一声,咱流泪,流血,不流声。
艰难地摇头,我扭过头,等着医生将我的袜子和伤口完全分离的那一刻到来。
“你们抓好她,别让她动,就差最后一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说着,拿起一支镊子。
下一刻,一双大手,箍紧了我的腰,另外两双手,各按住我的两条腿,然后,受伤的左脚被一只大手握住,随着冰凉的被称作镊子的东西的移动,我瞳孔猛的一缩,口腔里血腥味弥漫开,而眼泪,终于落下,滴在了俞随风宽厚的肩膀上,泅湿了他的衣服。
给我的脚消了一下毒,沉默的老医生终于说话,“还好,没有伤的太多。”
上了药,缠上纱布,老医生竖起大拇指,“小姑娘,你真不错。”
我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了,没力气应付他,于是,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感谢。
虽说伤势不重,但总归是耽误了些时间,所以,为了防止伤口发炎,我必须输液,然后,还要住院一晚,时不时的观察着伤口动态。
我们明天满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