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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在枝一嘴堵了回去,化成了一个没有底气的“唔”。
黑暗中,他修长的手指在我领口轻轻摸索,随即胸口一松,裹得好好的外衣已经被轻松解开,我来不及抵抗,便已沦陷在他痴痴缠缠的吞卷之中,我双手不由自主勾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背脊。
“红豆。”他低低喊了我一声,遂一吻向下,炙热的气息从下巴延伸到脖子,再到已经被退去中衣的锁骨。
“嗯。”我应了一声,深深吸了口气,胸脯抬起的瞬间蹭到了他的胸膛,他仿佛是得了个允诺,立刻毫不犹豫地双手顺势环至我身后,曲指一扯,同时低下头来,用牙齿咬住肚/兜的吊带末梢,脖子上最后一丝压力就这样被除去了。温热即刻吞没了我的身心,迫不及待地,我也伸出手,这次竟然成功地解开了那一排密密的长扣,手指穿过中衣抚上一片细腻的肌肤,向下,心口的位置还留有我亲手送上的伤疤,指尖在疤痕上画了个圈,我抱住他,轻轻吻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花在枝又把我抱了起来,这一次,肌肤与肌肤之间如此贴近的温度,让我不由得两颊飞红,身子微微有些发烫,他抱着我向前走,耳边渐渐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他缓缓松了手,我在水中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站在了齐胸高的水池之中。
他环住我的腰,将我与他牢牢贴合在一起,我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与他接吻,这个吻细腻不再,激烈得仿佛要吞噬彼此最后一丝理智,我轻咬住他的嘴唇,他使劲将我按在身前,越吻越深,欲罢不能。
渐渐地,他的手指游移到我臀下,我颤了一下,心跳得飞快,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一把抓住我的双腿将我托抱起来,挂在腰上,我惊叫一声,牢牢搂住他的脖子。来不及等我反应,我已经被抱到了一块极其柔软的毛毯之上,肌肤上湿漉漉地挂着水珠,细腻的绒毛立刻搭了上来,柔柔腻腻让人有些心痒不安。我想推开他坐起来,却被他压住了,黑暗中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我脸上,我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喊了一声,“花在枝?”
“红豆,我十七岁上苍山,那时候你还是个扎双髻的小丫头,我曾想着,这个丫头看人的眼神倒是十分可爱纯澈,就是有些傻里傻气。其后,我一直遵循大师嘱托明里暗里帮着你,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起,对你起了歹意,尤其你一对眼珠子恨不得粘在夜长何背上的时候,我特别想把你扛在肩上捉回东郁去。”说到这里他低头狠狠亲了我鼻子一下,“红豆,我真的欢喜你。你曾对午颜说过,幸福其实很简单。我也觉得,有了你,我的幸福就特别简单。”
我翻了个白眼推他一把,他反倒厚着脸皮抓住我的手,“娘子,你看,为夫虽然玉树临风才高八斗,但一点也不嫌弃你文不能挥毫武不能下腰,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大不了,为夫让你祸害一辈子。”
“我呸!”我刚想一脚踹在他小腹,翻身打妖,却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侧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瞬间又红了脸庞,好在现在屋内漆黑一片,否则定然要被花在枝笑掉大牙。
花妖孽将脑袋埋进我颈窝,闷声说道:“红豆,往后我再也不骗你,可好?”
我僵了一僵,缓缓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他看不见,只得咬着唇开了口,“好。”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颈侧,立时叫我酥麻得一颤,他趁势伸出手,搂在腰间的双手缓缓上移,细密的吻从我的肩膀开始向下,我“嗯”了一声,顿时失了所有防备。
第十一回 帝女终舞(一)
痒痒的感觉划过脸庞,我伸出手,却被另一只手握在掌心,我疲惫地睁开眼,入目是花在枝温柔的眼神。我对他咧嘴笑了笑,抬起手撑在他脸上使劲一推。兀自坐起身披上衣服,站在床边转了一圈昨夜一片漆黑中制造的“战场”。望着那一地触目惊心的狼藉,我不由得脸红心跳,就在我羞得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环住了我。
“娘子,是不是对为夫的表现不满意?嗯?”
我被他一个“嗯”字吓得抖了一抖,生怕他再提出什么“改进”的想法,急忙转过身,对着他认真地说:“花门主,本宫真的是一个特别正经的王族帝女,所以不瞒你说……我饿了。”
花在枝挑了一下眉,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后背发寒,只得颤颤巍巍踮起脚尖,在他左脸上啵地亲上一口,然后使劲眨眨眼,再眨眨眼。
花妖孽总算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放开我张罗吃的去了。
我在屋子里绕了几圈,好不容易把衣服搜集全了,一件一件穿好,我们所处的似乎是一座简易的山庄,昨夜我与花在枝泡的汤池位于木屋的右边,这件屋子在白天看来装点得十分考究,虽然外观粗陋,可屋内就连一只小小香炉都是精心打造的,木头家具做工考究,我把倒了的花瓶扶一扶,乱了的地毯扯一扯,待一切打点完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推开窗打算通通风。
这时,一辆轻简的马车缓缓驶入山庄的庭院,我站在窗口,恰巧能把庭院中的一切收入眼底,只见马车车帘一掀,月华穿了一身儒白的袍子跳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眼,恰巧视线对上了我的视线。我拢了拢头发,索性推开门,走到他面前站定。
“帝女,中丘细作已经被一举拿下,有中丘公主在手,中丘国主无论如何都要忌惮几分,白貔貅已经分出一队先行将中丘公主押往郁都,听候大王子发落。我放心不下,便留下来陪帝女同上郁都。”月华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目光落在我脖子上,尴尬地撇开了头去。
我知道一定是花在枝给我留了“独家印记”在脖子上,不以为意地甩甩头,看了他一眼道:“月华,我有话对你说,你且凑过来些。”
月华不明就里地乖乖凑过头来,我一记铁掌重重地拍在了他脑门上,狠声很气道:“臭小子,师姐不认也就罢了,竟然敢这么拿腔拿调!是月家失散多年的儿子了不起啊?老娘还是西莲王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呢!臭如花!”我狠狠拧住他耳朵,他苦心营造的翩翩儒雅少年形象瞬间崩塌,呲牙咧嘴地按住我的手讨饶:“师姐放手!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
我泼辣地踹了他一脚,他也不敢躲,愁眉苦脸地摸了摸鼻子,沮丧地说道:“师姐就这么对待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交?不应是喜极而泣相拥痛哭的么,就算不用抹眼泪……唏嘘喟叹也是常情才是啊。”
我横了他一眼,他大难不死全据说全是因为当年夜长何故意绕开了要害,虽然场面血腥残忍,但只因是疮口在血管极多的地方,而未有伤及脏器,之后夜长何宣扬是遇见了刺客,立即让几位师兄将如花抬了出去,瞒着何问天连夜下山寻人医治,这才暗中救回一条小命来。恰逢救人的大夫是月家的旧仆,一眼认出月华的身世,这才有了之后的千里认亲。
虽然当年为如花几乎哭得昏厥,但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不然这臭小子又该得瑟开了。我手指点着他的胸脯,步步逼近道:“你这小兔崽子命硬得很,我犯得着为你流眼泪么?”
月华好脾气地笑了笑,我翻了个白眼,还预备再点,却不想后脖子被人一把揪住,随即两脚腾空被人横抱在怀中,我一扭头,在看见花在枝那张挑眉勾笑的脸后,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着脖子,低眉顺眼乖乖闭嘴。
花在枝手里还拎着一只食篮,抱着我对月华点了点头,便转身往木屋走,我扒在门框上对着月华夸张大喊:“如花!救我,救我!老狐妖专门吃美少女……!”
月华却一脸欣慰地对我挥了挥手:“师姐,珍重啊,一定要坚强!”
我被无情地拎走,“砰”地一声关门声,眼前一黑,又被扔到了床上。
某人眯了眯眼,从齿缝中阴测测钻出来三个字:“老、狐、妖?”
我一抖,没骨气地对他喊:“英雄!饶命啊!”
******(我是老狐妖吃人现场惨绝人寰的分割线)
东郁军队势如破竹,轻松拿下中丘三分之一国土,鱼汜远在永旭坡被围,万般无奈之下毅然自刎。
在鱼汜远死讯传来的二天,一直被关押在大牢中的云坠与修养了数月的肖苛同时不见踪影,之后曾有人举报说在永旭坡不远的小镇上见过一对年轻男女,男子肤色发黑犹如烧伤,女子容貌妍丽对男子却很是体贴。
八月初八,我以西莲帝女萧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