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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时,身姿很优美。”
没错,简直就是赏心悦目的佳人。可惜的是,罗敷夫故去,豪门守寡中。这什么好像据玉悠打探的消息,这对她来说架空的大唐朝,也不禁寡妇再嫁,没什么要求一定要守~贞~洁之类的。闵师傅干啥还单身呢?
玉悠收回猜想,再脸带微笑,又道:“我听着听着,很自然的闭上眼睛,仿佛就觉得置身在白云苍狗之间。有碧空如洗,还有百灵鸟在唱歌。”
“然后,刚刚觉得舒服的想睡着了时,仙境消失了。”玉悠想了想后,还是比较诚实她的真实感受,用这句话做了总结。
在玉悠话落后,闵师傅没能忍得住板了脸。然后,在场里的师徒四人,除了玉悠本人外,都是掩嘴笑了起来。
“二姑娘,三姑娘,你们的看法呢?”闵师傅是位好好先生,在这活跃的气氛后,问道。
“闵师傅的指法,特别是提勾式自然,我想自己还要努力苦练基础。”玉慧道。
“宫、商、角、徵、羽,闵师傅的曲子里,婉转、悦耳、优美、飘渺、灵动。中间最让我在意的,便是那灵动。像小羽毛一样,划过耳根子。”玉妙青将她听过赞美词曲的话语,那是捡了认为最合适的,都添在了这话里。
闵师傅听后,会意的笑了。淡然间,起身走近玉悠和玉慧的课桌之间。然后,停了步子。
024 女配女主(三)
024女配女主(三)
“四位姑娘学习的热情,值得称赞。”闵师傅突然开口说了这话。然后,停下来注意玉悠等四人脸上不自觉带出的笑意。又道:“不过嘛……”
微顿,再道:“还需要继续努力。”不出意外的,玉悠等四人的脸色各自一下尴尬啊。
“旁人都说是勤能补拙,我在这儿不提这些。只是希望四位姑娘记着,琴、棋、书、画这些雅事,若得找个真心喜欢的更好。有道是趣上加趣,有了那股子劲头,更容易学得专精。”闵师傅笑说这话。然后,再是询问玉悠等四位学生的小爱好。
“喜画,气质幽远。”这是林绿馨的答案。
而玉悠则是答了话,道:“愿学书法,磨出娘亲说的定性。求那一个‘稳’字。”
至于玉慧和玉妙青,那是一人愿练了棋,一人愿琢磨琴。
闵师傅听着四位学生不同的答案,那是笑而不语。道:“这只是我当年做学生时,我的先生做过的一个小小推测。比不得易经八卦般千古美誉,只能当个参考的小话。”
一听这喜好选择后面还有答案啊,玉悠等四人的脸上那是好奇洋溢。闵师傅却是笑了笑后,再道:“此事稍后,我会单独与你们说。现在,四位姑娘还是练练学琴的指法。百尺楼阁平地起,房屋基础最重要。”
玉悠等四人听后,各中自有说不出的心情。毕竟四人的心里,真真好奇着。所以呢,玉悠等四位还算小女童的心上,那是像十八只小猫挠痒痒啊。
闵师傅坐于上首,很自然打量清楚四人的神情。前面的话,与其说是起个头,不过说是卖个关子。这会儿打量四位学生的心态,才是闵师傅的用意。人说,三岁看到老。此话不全对,不过也有三分道理。毕竟,万事从细节之处见微入胜啊。细节很多时候决定成败,心态更多时候决定细节。情绪,是一种美妙,又是一种复杂的东西。
随后嘛,在闵师傅觉得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她才是笑着一一叫了四位学生到隔壁小书房里聊聊话。第一位进去的,自然是林绿馨。
“林姑娘回府后,你我的师傅缘份算是尽了。”闵师傅平静的对林绿馨开口说了这话。林绿馨听后,回道:“绿馨在此,要谢谢闵师傅的教导。绿馨这些时日里,学到不少东西。”
“我教些皮毛的东西,林姑娘的话,受不起。”闵师傅笑着回道。接着又是双眼温柔看着林绿馨,再道:“凑着今日缘份,我便对林姑娘说两句。做不得真,林姑娘只当听几句碎语。”
“闵师傅,请讲。”林绿馨道。
“林姑娘,常言道人无完人,赤无足金。只望你往后的日子里,能寻些真心喜爱的东西。山水之画幽远意美,得文人骚~客喜爱。不过少女们的闺思,不妨多画些讨喜的工笔花鸟。”闵师傅笑着提了这话。
“谢闵师傅,绿馨定会谨记的。”林绿馨听罢闵师傅的话后,那是心中一颤。然后,手在袖中一紧。闵师傅说对了,无论前世今生,她林绿馨都是偏爱名胜山河的水墨画。只是前世里的她,求一世良人,最后却是相敬如冰。
初初时,两人似乎也是和睦小意温~存过。后来呢,是为何会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对了,是娘亲去逝后,她与娘家不再亲近,成为没了娘家撑腰的妇人。从这里,她怨过,恨过。只道良人不再,未曾给过双方下得的台阶。是啊,白玉真的无暇吗?
林绿馨不禁暗想,可是追求得太多了?又或是……
此时,林绿馨忍不住愣了神。她想到了,当初因为爹爹宠妾灭妻。因为娘家没落,她恨她的亲娘被逼郁郁而终,后来初仙姨娘所出的庶弟求到她谋差事,她心中浓浓怨气的拒绝了。
再然后,她的庶弟接近她的夫君,为她夫君的后院又添了美人吧。她落得什么,不过是儿子夭折,她与她亲娘一样的郁郁而终。
“林姑娘听过就罢了。”闵师傅这话音,让林绿馨回过神来。然后,她才是告了退。
接着林绿馨之后,闵师傅见了玉悠。
“大姑娘,在瞧什么?”闵师傅至玉悠进屋后,那是左打量右打量的神情里,笑着问道。玉悠听后,扬起笑脸,回道:“我想着前面林姐姐的神情,正想着哪儿有河图,又或是解签语的签箱。闵师傅现在的样子,真像那一出手就解惑的大神仙啊。”当然,玉悠心里真想说,其实,还更比较像那什么拿个布帆上写着“一日一卦,百试百灵”的大~神~棍。
“哦,大姑娘不信这些?”闵师傅笑着问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嘛。”玉悠笑回这话,然后自然坐了下来。闵师傅一瞧着玉悠这态度,再问道:“这么说,大姑娘是半信半疑?”
玉悠一听后,愣住了。话说,有这么神奇吗?
“闵师傅,你不如说说答案是何吗?”玉悠还是单刀直入的问了话。毕竟,她对自己这什么现在的状态,还是真说不上什么科学能解释。所以,原来的马~克~思那什么唯物主义,有点底气不足啊。
“大姑娘这么急,可见这‘静’之一字。还要琢磨琢磨功夫,多习习书法,是好事。”闵师傅笑回道。然后,再又道:“我与大夫人已经商量过了,这月底便会告辞。到时候,自然有新的师傅来教授几位姑娘。”
“闵师傅要走?”玉悠问道。这可是大消息啊。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能来成国公府教习几位姑娘,就是一场缘份。”闵师傅笑着说了这话。然后,方是问道:“前面说是教姑娘‘三从四德’这四字的,现在看来要爽约了。”
“三从四德,三从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吗?”玉悠认真问道。闵师傅点头,回道:“字面上讲,是如此。”
“闵师傅是说,字面下的意思,就得琢磨吗?”玉悠笑问这话。闵师傅听着玉悠的反问,点了一下头,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说道:“我原以为大姑娘性子要磨一磨。现在看来,大姑娘果然随了大夫人,是我多虑了。”
025 云泥之别(一)
025云泥之别(一)
“娘亲说‘稳’,闵师傅说‘静’。大家伙各有各的想法,我是困惑了?”玉悠抬头笑说了这话。闵师傅听着玉悠这么一说,笑着回道:“心静好,灵台通。万事不乱章法,就是一个‘稳’字。”
“闵师傅说得太多,哪能做到啊。”玉悠笑着回了话,微停想想后,再道:“事情都是说着容易,做着难。”
“大夫人给我一翻栖身之地,闵氏心中感激。原本在四位姑娘里考量一翻后,总觉得林姑娘最通透。现在看来,大姑娘才是那个好福缘之人。”闵师傅感叹这话。随后,才是从袖中抽出一卷小册子在手里琢磨好小会儿后,才道:“此赠于大姑娘,算解一场师徒缘吧。”
玉悠接过后,扫过那扉黄的封面,仔细将小册子握在手里。问道:“闵师傅往后,要去哪里?可回娘家吗?”这关心的话,绝对是真的。
闵师傅摇了摇头,笑回道:“我原有良人,只是因为他一心在官场。其实他的为人过于方正,只适合治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