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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带笑,却是那么苦涩。
他早就该看出了,只是一直以为她没有适合皇宫的生活,所以才会这般不开心,没想到在她身上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究竟是为什么?
原来,这一切的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造成的,是他害了离儿,如果当初他不带她回来,也许她还是乡村里的一个小野丫头,自由自在,不受皇宫的条例束缚。
“尘,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你身为南齐未来君主,本就该心系天下,不该如此儿女私情,如果非要如此,也只会伤了爱的人。我不告诉你正是因为这样,离儿也说了,她不想让你担心她的事。”洛烈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这些年,他也试过寻找梦离,只是没有半点音讯,他想,或许是梦离想和他们完全脱离开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带着她的孩子活的更好。
只是,现在——
为什么南宫二小姐身边的孩子会和尘长的那么像?这孩子按年龄应该和梦离肚子里的孩子相近。
如果这是梦离的孩子,那么梦离呢?她去了哪里?怎么只有那孩子一人?
齐若尘黯然神伤,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个太子的名号,它有什么用,只会让我和真实越走越远,谁要当本宫就送给谁!”
如果他不是皇后之子,她也许就不会是太子,如果他不是太子,他就不会失去离儿,没有失去离儿,他早该有了孩子,可如今……
“尘,你别说这样的丧气话,现在我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孩子会不会是离儿的孩子,算着年份,这孩子和离儿肚子的孩子年龄相近,只是,离儿的孩子怎么会在这南宫二小姐手中,而离儿又去了哪里?”
离儿,离儿……
屋顶上的人两只闪亮如璀璨星星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脑海里回荡的只有刚才他们说的整件事。
难道,他真的是这个太子的儿子吗?
那娘亲呢?离儿娘亲呢,她去了哪里?
当年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这般对离儿娘亲,还有那个皇后,她为什么要那么坏?
“他?”单音一个字,齐若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哐当!”
“谁?”
屋顶上的人突然碰到了身边的瓦砾,却没想到让屋子里的人听见了声音。
齐若尘眼睛突然变的凌厉,闪身出门,朝屋顶而去。
“年年……”南宫如歌低呼一句,远远便看见有人飞上屋顶,而蹲在屋顶的小不点却一动不动的,心中大骇。
她今天本来要查典籍到深夜的,可是想到年年一个人在房间里睡,怕他因为白天的事而做噩梦,没想到回去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她一想年年定是来了这里,果然!
南宫如歌和齐若尘几乎是同时到达房顶处,离年年还有一小段距离。
当看见屋顶是年年的时候,齐若尘的眼光突然放柔了,那个孩子可能是他的孩子。
“年年……”南宫如歌就近喊了一句,年年才从神游的状态恢复归来,抬头眼睛无神却带着些疑惑的看着南宫如歌,眼睛里有泪水在涌着上来。
“娘亲歌歌……”
只是喊了一句,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塞住了,让他不能再说话。
“年年,过来,我们回家,好吗?别想了,也别去相信别人的话,任何人的话都信不过,你听娘亲歌歌的,知道吗?走,我们回家。”她伸开手,朝他伸着,眼底里是无尽的温柔。
年年看着她,听着他听了七年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眼底里的泪水拼命涌了出来,再回头看与南宫如歌对面而站的齐若尘,他的眼底有受伤的神情,那是遇见父亲的感觉。
他,真的是他的父亲吗?
齐若尘喉咙也是塞住了东西,哽着喉咙,慢慢启口,“我们,能谈谈吗?”
“不谈!”南宫如歌毫不犹豫的拒绝,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的那么彻底,再看着年年,那般受伤的表情,是她第一次看见。
“年年,我们回家吧,好吗?”
年年却不,摇摇头,“娘亲歌歌,今天我想知道很多事情。”
……
------题外话------
(文的关系,今天六千,哎呀,码的我啊,累死了,大家好歹吱个声,让我有动力啊!啊!啊!预告:092认爹爹)
☆、092 认爹爹
三人坐在齐若尘被安排的宫殿里,周围看守的侍卫很多都被撤走了,南宫如歌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抱着年年,齐若尘在她的对面而坐,洛烈只是在远处的桌子边坐着喝茶,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
南宫如歌听着他们把一切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眼睛波澜无惊,可是那眉头早已紧锁着。
难道,年年真的是齐若尘的儿子?
“现在,本宫只想问问南宫小姐,这个年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指着年年,眼底里是满满的希翼。
他希望年年是他的儿子,那是他和离儿的孩子。
南宫如歌思量许久,终是在年年殷切的视线中缓缓启口。
“他小的时候在路上让我捡到的,当时可能应该两个月不到,当时路上很多人都死了,估计是被刺杀的,剩下年年一个,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只是一个孩子怪可怜的,所以一直跟在我身边。”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齐若尘脸色变幻,这个人,真的是年年的父亲吗?他寻找了那么多年的爹爹原来是南齐的太子,而他的母亲却早年就为了他逃离他的爹爹。
只是,现在年年即使是他的儿子,认回他,那能说明什么?
“那些人都死了?”齐若尘看着南宫如歌,眼睛里的黯然神伤没有故意的隐去。
什么叫那些人都死了?
“离儿呢?她去了哪里,你是否看见她?”
“不知道,我们当时没有看见这么的一个人,那群人里更多是随行的侍卫,妇女,我们没有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子,估计她并不在那里,至于去哪里,这不是我能知道的。”南宫如歌语气淡淡,不想作多解释。
年年对于南宫如歌说的这些事他是知道的,他一直深信他的爹娘没有在那次的劫杀中死去,因为那里没有一个像他父母的人。
“那离儿会去了哪里呢?”齐若尘低声言语着,却还是吐字清晰。
“这件事应该要回到当年才知道。”洛烈突然开口,“只是,离儿不是只是一个乡村女子,孩子的身边哪里来那么多的人在身边的?按理说离儿是来自乡村的小地方的人,应该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生活,怎么孩子身边那么多人,那些人是谁?”
洛烈一言惊醒梦中人,齐若尘和南宫如歌同时看着他,脸上更多了疑问的色彩。
是啊,梦离听说是一个乡村的女子,哪里来的人照顾她?还是一群的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明白的?
当年南宫如歌的义父魔天也只是调查了一下,却没有结果,想是有人故意掩盖不想被人知道。
也是,刺杀这些事人们当然要做的干净点。
“这样说来,年年并不一定是你的孩子,太子对吗?”虽然年年与齐若尘很是像,可是南宫如歌还是不希望他是齐若尘的儿子。
齐若尘是太子,年年是皇孙,可是梦离当年就是因为背后无权无势才会被皇后这般对待,即使年年回了宫中,怕也是遭人嫌弃的,她不希望年年这样子,她想要年年和她一般自由自在。
“可是这孩子与本宫这般……”
“这般相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的像也不一定是的。”南宫如歌突然打断他的话,“我只相信证据,否则我不会让年年就这样随便的认你,就算你是年年的亲生父亲,要是年年不想认你,我也会尊重年年的意见的。”
如果换成了是二十一世纪,她直接让他们去验DNA,那么事情一下子就可以解决,谁是谁的儿子。
可是,这里什么仪器都不会有,如何鉴别?
“竟然南宫小姐认为本宫和年年有可能不是父子关系,那我们做一次滴血认清,两者血融合便是父子……”
“不行!”齐若尘的话再一次遭南宫如歌无情的打断,“滴血认亲都是假话,你以为真的能验证吗?人的血只要是滴在水里就会分散开来,无法聚集的,哪里来的血液相溶之说?只有加了浓度大的特殊东西之后什么血都能融合的,这样的验证能算数吗?”
果然,古人就是喜欢用滴血验亲这玩意儿来玩,能融合的吗?血细胞遇水就会胀破,然后与水融为一体的,哪里还能结成一团?以为是盐水啊?
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