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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不敢反抗,由着他们皇家人来欺侮吗?
“骂吧,骂吧,”钱元脩释然的笑了笑,“她今天这一骂恐怕还是好事,你听出来了没,你娘打的什么主意?——”
“嗯,娘恐怕要金殿面君呢,”钱文慧冷笑了一下,“只是不知道那位倒是是护着自己的弟媳还是向着娘呢?”
“那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态度,”钱元脩摇了摇头,摆手道:“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弟弟那里,就托付给你了。”
“爹娘放心,弟弟那里有我照顾,只是,你们要主意身体,别劳累了,尤其是娘刚满月。”钱文慧一脸的担忧,紧忙的嘱咐道。
“我倒没有事,就是你娘要遭点罪,你回头让人熬上药汤备着,等我们回来,就让你娘泡着去去寒气。”钱元脩说了几味中药的名字,又摇头道,“你娘一泡药汤,你弟弟再吃她的母乳就不合适了,好在还有奶娘在,也饿不着他。”郭燕生了这个小儿子,跟有钱文慧那时候一样,坚持自己亲自喂养,只是人家大家族都有请奶娘的习俗,钱元脩如今也不差那几个钱,就也请了一个备着,郭燕也想着让她帮着自己带带孩子,自己也好空出时间恢复身体,就留下了她,因为自己的孩子不用她喂养,还大度的让她哺乳自己的孩子,那奶娘有银子拿,还可以继续喂养自己的孩子,简直对郭燕就要五体投地了,照顾郭燕的小儿子自然也是极为尽心的。
等钱文慧回去一说郭燕暂时不能够喂养弟弟,那奶娘当即就停了自己孩子的奶,要全心喂养郭燕的儿子,还是钱文慧阻拦了她:“弟弟年幼,如今也吃不了多少,你的奶水也足,喂养两个应该没有问题,你要是实在担心,就每次喂过了弟弟再喂小栓子吧。”小栓子就是奶娘的儿子,比钱文慧的幼弟大上两个月。
钱元脩交代了钱文慧留在家里管家,照顾弟弟,才帮助钱文慧翻过了院墙,自己也从院子门口进来,装作刚腾出功夫来给七王妃见礼的样子,一见到郭如此生气,忙的先要给七王妃道歉行礼:“内子自有孕后就脾气暴躁,七王妃还请勿怪罪,七王妃大驾光临,来给犬子贺喜,下官多有怠慢,还请七王妃海涵。”
郭燕却一把搀扶住了他,“你理解有误,人家根本就不是来贺喜的,这摆明了是砸场子嘲笑咱们的,”?把刚才七王妃着急上头说出的话学了一遍,手上掐了钱元脩一把道:“我嫁给你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完壁,原本也觉得有愧于你,好在你不嫌弃我,还替我挣了诰命,就连我们的女儿,也因为你的缘故,被皇上亲眼有加得封公主,可是,你听七王妃说的是什么话,我的女儿什么时候成了七王爷的了,就算是我先去是桂家的婢女,可却从来也跟七王爷不认识,七王妃这样牵扯攀连,生生的是要把我往死了逼啊。”郭燕作势于撞墙自尽,钱元脩自然是配合的拉着她不让她得逞,“我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却也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朝三暮四到嫁了人还偷人养汉,跟桂大人的事是在婚前,你要是嫌弃我,早也不必娶我,可是都过去了十多年,又扯出了什么七王爷的事情出来,还说慧儿是他的,可让我怎么有脸见人,慧儿将来可如何嫁人生子?你不要拉着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的好。”
“钱大人是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夫人了,给你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不说,还这样冲撞客人,可见的她是出身卑微,做事缺乏道理,钱大人不如干脆休了她,另娶就是。”?七王妃也是一时头昏,冒出了这样的话,她想都没有想过,以景宏现在对郭燕的愧意,若是钱元脩休了郭燕,他会不会另外找一个地方把她安置起来,把她心底的隐患变成了事实?她只是一时口快,恨不得郭燕立时就变成人神共弃的坏人,失去她所有可以依仗庇护她的东西,这也是一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女人惯常会说的话。
“说起来钱大人也太好性了一些,你跟这贱人十几年的夫妻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何你一被南诏王绑架,她就有了身孕,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以我看,这孩子,恐怕是大有来历,你还是别被这贱人迷惑了才好。”七王妃被郭燕的话挤兑的脸红脖子粗,又见他们夫妻一个拉一个扯的配合默契的表演,更是心生厌烦,先前还有些同情钱元脩的心在此时也尽剩下了厌恶,一个连老婆都看不劳的男人还叫男人?她先前因为对钱元脩有些同情之情,令其对郭燕百依百顺的关爱也看做了男人罕见的爱妻至深,如今心里有了怨气,变把钱元脩宠妻的行为换成了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
“王妃,”见钱元脩进来给七王妃请安,也跟着一起进来服侍七王妃的宫女嬷嬷们原本还在面面相窥的不知道为何郭燕会说出那种对七王妃大不敬的话,如今听到七王妃这种变相的承认她对人家无端指责的话出来,一个个大惊失色,郭燕再不堪,虽说没有婆婆来指教管束,可也是人家钱元脩的妻子,人家都不在乎,你七王妃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人家的家事?人家的夫人跟谁生孩子,人家当丈夫都不管,你又管得着吗,还把这事提馏出来说,这不是明着打人家钱大人的脸吗?
“钱大人和钱夫人还请海涵,我们王妃常年不愉,现在更是犯了旧疾,说出来的话都当不得真,还请钱大人和钱夫人不要往心里去。”七王妃的嬷嬷也不顾矜持,急忙跪下给钱元脩夫妻行礼赔罪。她是有品级的嬷嬷,虽然没有钱元脩夫妻身上的品级高,可是代表的是皇家的体面,等闲人等是不敢受,她也不屑于给别人赔礼道歉的,可见她也知道七王妃的话有多么无礼了。
俗话说的好,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手。
人在生气互相挤兑的时候,谁知道会有什么伤人的话冒出来,就连郭燕自己生气的时候也经常会口不择言,钱元脩而已会气上几天,她事后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跟他做低服小的好好哄,才能够重新合好。
按照经验来说,要是仔细的跟一个生气的人计较,只会平白的跟自己生气,更何况,七王妃对自己家可以称得上是恩人,也搁在往常或者郭燕承认钱文慧是景宏的女儿的话,这一次七王妃挤兑辱骂她也只能够认下了。
可是她偏偏是郭燕,不同于这个的任何一个女人。
这里的女人别说有没有偷人产女,就是被人无端指责有跟外男接触的情况,恐怕都会一时气恼的悬梁上吊,撞墙,投河等以死来证明清白,郭燕那种寻死迷活的样子,只是要在明面上表现出她的,她才没有脑残到为了一个所谓的名节就真的去死,偏偏就要借着这一次七王妃的昏招,替自己及自己的女儿正正名。
她带着心机,话赶话的把七王妃挤兑到这个份上,可不能够平白的浪费了这次的机会。郭燕气愤难平,钱元脩也一脸郁气,根本就不理嬷嬷的话。“嬷嬷以为你的一个道歉就可以抹平你们王妃污蔑我和我的女儿的话了吗?”?郭燕说完拉了钱元脩转身就走:“我倒是要去跟皇上去讨个公道,看看他是不是也认为我郭氏上不得台面,我的女儿本也不是什么高贵的身份,自然也做不得什么皇家公主。”
两夫妻火烧火燎的来到宫门口,郭燕作势要去撞登堂鼓,还是钱元脩“死拉硬拽”的拦住了她,看守宫门的侍卫和太监不敢怠慢,急忙进宫去禀告皇上。
皇上一听,当即就气乐了,一挥手,让人带着他们夫妻上殿,自己在那里琢磨钱元脩夫妻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不在家里哄孩子,为何跑到宫门口大闹起来,他是知道钱元脩喜的爱子,今天正是办满月礼的日子,却不知道这郭燕又发什么神经。
郭燕被钱元脩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她上次跪过太上皇的大殿里,好像她跟那个地方特别有缘,才走了几步,她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跟皇上哭诉起来:“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钱元脩在郭燕跪倒的同时,也紧挨着郭燕跪下来。“微臣亲皇上给臣做主。”
皇上见钱元脩一脸惭愧,恼羞不已的样子,还以为这夫妻两个干仗,闹到了御驾面前,找他来断公道来了,他是记得钱元脩的简历上曾经说过钱元脩身带暗疾,不利于子嗣,郭燕也亲口承认过钱文慧不是钱元脩的女儿,这次他们夫妻从南诏回来,郭燕却不知道有何“奇遇”,竟然又怀胎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