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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流了出来,而后,那黑血慢慢变成了红色。在楚残萧身上点了几个穴道,那血便止住了。
眼见楚残萧的气息越来越弱,怜清蹙眉咬牙,道:“上来,我背你!”
楚残萧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让小清儿一个小女子背他,这可不行,事关男人的自尊,强行要站起来,道:“我…咳咳…我。可以的。咳咳……”这话还未讲完,腿上便是一软。
怜清眉头都拧到一块去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猛的用力,将楚残萧的手搭在肩上,颁过楚残萧的身子,往身上一带,动作行云流水,像是练过百遍,嘴里也说着不饶人的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矫情!”
楚残萧突然觉得此时,怜清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大汉,而她却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多多少少有些囧。不过,楚残萧向来脸皮厚,小清儿背着就背着,当一回少女又不会少一块肉。
怜清双手紧紧地抓住楚残萧很是无力的大手,脚尖一点,将丛林中的树木作为着力点,背着楚残萧在丛林间跳跃着,时而会有大片的雪从树上掉下来,盖住了本就不多的脚印。
风吹着怜清的墨发,飘逸的长发时而拂过楚残萧的脸,那发间带着淡淡的清香,楚残萧微微闭眼嗅着这缕芬芳,嘴角渐渐扬起,脸色虽然苍白,却依然风华无限。
两人的青丝在风中纠缠,打结,像极了那新婚夫妇的结发,在这大雪纷飞的天灵山中却愈加的美丽,动人,扣人心弦。
楚残萧强撑着意志给怜清指路,心中却又希望这路走不到尽头。
手被怜清紧紧的握着,心脏在有节奏的收缩着,一股暖流涌进心头,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愫暗自滋长,心中的那一处空缺被填满了,感觉整个人生都完整了。
怜清的速度十分快,在这漫天大雪的世界里,在这天灵山雪白的丛林间,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一晃而过,方才看的时候还在这一方天地,再看,两人已在前方一棵树下。
很快,怜清便根据楚残萧的提示来到一长满藤蔓的山壁前,乍一看去,压根就没有山洞的入口,而且,这分明就是一山壁而非山洞。再仔细一看,仍然无法发现有何蛛丝马迹能证明这是个洞。
“将这些藤蔓摆成”清“字便可。”楚残萧气息十分微弱,在怜清的耳边轻声道。
怜清正准备问楚残萧这洞的开关呢,她虽然看不出这是个山洞,但,既然楚残萧说这是那这必然便是个山洞。只不过,她不知道进去的机关而已。
“什么清?”怜清将楚残萧轻轻放下,让他靠坐在一旁,低头问楚残萧。
“小清儿的清。”楚残萧嘴角微微扬起,眼里也是笑意,声音细弱蚊蝇,怜清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小清儿的清,她能自恋的想,这是用她的名儿做机关的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怜清心中便如吃了蜜般,甜滋滋的。
心湖微微荡漾,手上动作却也不慢,毕竟现在楚残萧还身负重伤,怜清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三两下将那藤蔓摆成了清字,最后一画刚摆好,就见那石壁从中间裂开,而后慢慢形成一个能容四人通过的缝隙。怜清搀扶起楚残萧,朝那洞中走去。
刚进洞,怜清的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毕竟这里的黑与洞外的白对比太过鲜明。
怜清也不知楚残萧的手在何处轻轻碰了下,那缝隙便渐渐变小,最终合上了。这下洞内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怜清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亮,与楚残萧一起席地而坐。“你暂且先坐着,我在洞中找些干木材,生些火。”
怜清将楚残萧稍稍安顿好,便起身朝更深的洞内走去,才走几步,恍然发现这洞内亮堂了不少,回头看去,正瞧见楚残萧拿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找到了这足够躲避危险的山洞,怜清心中也缓和了不少,这才又有了心思与楚残萧拌嘴。“你不知道财不外露么?你就不怕人家砍了你的手?”
楚残萧闻言,轻笑“小清儿想砍了我的手么?喏,给你砍。”说着还不忘将那受伤的手向怜清的方向伸去。
怜清见此,眉头又皱了起来,微怒道:“你就不能安分点么。”找了些干木材,在距离楚残萧两步远的地方生了一团火。
回到楚残萧身边,还不待楚残萧讲话,怜清便点了他的睡穴。她就没见过有比楚残萧更不安分的病人了。
有火光和夜明珠照着,洞内的确是亮堂了不少,怜清也得以将这山洞仔细观察一番,这是个像溶洞却又不是溶洞的普通山洞,温度倒是比外头高许多,不至于太冷。
再看了下楚残萧的那伤口,幸好,还没发炎。她给的那药丸可以将此毒推迟到两三天后,如今怕的就是因伤口发炎而引起其他的病症。
这三两天之内,她必须找全需要的药材给楚残萧配置出解药。
从袖子中拿出那瓶她还未用过的玉露膏,挤出一点,轻轻抹在楚残萧受伤的伤口处,这玉露膏真是个治疗外伤的宝贝,有那么一点消炎杀菌的功效,又能美肤。
将伤口处理一番后,怜清蹲在楚残萧身边,单掌撑着脸,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残萧。
“真是妖孽!”怜清学着楚残萧平日里捏她的模样,捏了捏楚残萧的脸。明明脸上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却依然是绝代风华,妖邪绝伦。那眉、那眼、那鼻、那嘴,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任何一处都引人沉沦,让人着迷。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楚残萧,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此刻满是柔情,像是一汪温柔的海洋,带着怜清旋转旋转,然后沉溺。
那双眼中满是笑意,在对着怜清笑。怜清像是受到了牵引,也呆呆的傻笑了下。
“看来,本王的皮相还有几分作用。”声音很弱,却充满磁性,这是楚残萧吃了变声药后的声音,怜清很是喜欢。呵,瞧,她都出现幻听了。
“怎么,还未看够?”那磁性充满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些挪揄。
怜清这才反应过来,楚残萧已经醒了。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别过脸,没再看楚残萧,这下可糗大发了。
“小清儿”楚残萧轻轻叫了句,“嗯”怜清轻轻回了句。
“小清儿”“嗯”
“小清儿”“嗯”
“小清儿”“嗯”
“小清儿”“嗯”……
如此重复几遍后,“小清儿。”楚残萧笑着又叫了遍。
“你吃饱了撑得,我又不是聋子。叫那么多遍做什么。”怜清站起身,踢了脚楚残萧,吼道。
却不料,楚残萧用他那只并未受伤的手,将怜清朝下一拉,拉到他怀里,随后便是如飓风般狂热而炽烈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迷了谁的眼,又乱了谁的心。唇舌交缠,互不相让,怜清不甘示弱,双手环上楚残萧的脖子。回吻过去,唇瓣紧紧相贴,鼻息间是对方的气息,如此美好,如此诱人。
炙热而疯狂的吻过去,两人都放慢了节奏,慢慢吮吸,慢慢轻舔,好像在亲吻着易碎而珍贵的宝贝,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用心珍藏。又好似两人在一片清湖上,享受着清水的沐浴,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心里,痒痒的。心跳,快快的。
一吻毕,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唇间丝丝银线连接,那眼中满是深情。对视了眼,那相隔仅几厘米的唇又再次贴在了一起。
静谧的洞内只能听那干柴烧的噼啪作响,似是在说:“羞死了羞死了。”那火烧的旺,火光映照在两人身上,分外和谐,无比美好。
缠绵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怜清这才想起,楚残萧有伤在身。慌忙松手,检查楚残萧的伤势。
“不碍事。”楚残萧见怜清那一脸的担心与自责,摸摸怜清的头,安慰。
“你啊,就不能消停会儿么。”怜清嗔了句,狠狠地瞪了楚残萧一眼,再过去给那火堆添些柴火。
“碰上小清儿就消停不了了。”楚残萧在怜清面前果然就是一无赖流氓。
怜清坐在楚残萧身旁,一脸认真的看着楚残萧。问:“你,为什么要救我?”对她来说,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前世,她出任务时,从未见过一旁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另一个人,她看到的从来就只有黑暗,父母,兄弟,夫妻在生命,在利益面前都是可以背叛的。
今生,她在桃源居生活了十年,太过于安逸,压根就不可能有危险。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那一刻她是震撼的,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撼。感觉,这世上有一个人将她放在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位置。
楚残萧的野心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