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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麦研制解药的同时,直接将莫老神医拖了过来,让他亲自给楚漠阳熬药。
唐麦对着带毒的血液只研究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蹙起眉,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龙寂岩!
这种毒是龙寂岩前世的杀手锏,不知道是谁替他研制出来的,解药就连唐麦都配置不出来!
这毒,不会置人于死地,但它毒就毒在,除非有解药,否则受伤的部位无论如何治疗都不会痊愈,只会慢慢腐烂下去。
龙寂岩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人。
楚漠阳是去查她义父的死因的,如今却带了一身的伤回来,而造成这伤势的还是龙寂岩。
唐麦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和龙寂岩也脱不了关系!
解药,唐麦研制不出来,她前世就试过,每次她在医术上有所收获,龙寂岩就会用这件事打击她,而如今,她还是一无所获。
唐麦心情不佳的刚准备进屋,莫老神医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楚漠阳睡着了。
莫老神医走了出来,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一拍唐麦的脑袋道,“我说徒儿,你知不知道我刚进去瞧见了什么?你是想吓死为师啊!那毒是你能用嘴吸的吗?幸好你没受伤,那毒只能沿着伤口蔓延,别说你,就连为师都无能为力!”
“师父,难道你就这样让我看着楚漠阳的腿废掉吗?”
“哎。”莫老神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最终开口道,“得要有解药才行。”
“我当然知道要有解药!”但是,她去问龙寂岩要,龙寂岩就会给她吗?龙寂岩巴不得楚漠阳死掉,他怎么可能把解药拿出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件事不知从何时起,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将唐麦圈在里面,喘不上气来。
“徒儿,为师去想想办法吧。谁叫躺里面的是我徒儿宝贝的人呢。”
“师父,你当真有办法?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你就别管了。楚小子的毒,为师最多只能用药物替他控制一个半月,一个半个月内,为师尽早赶回来!”
莫老神医说完,转身就想走。
但唐麦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急忙上前拉住了莫老神医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师父,你就留在京城,哪儿都别去。我去想办法。”
她的义父是在回京的路上出事的,楚漠阳也是在去探查她义父死因的时候,被人害成了这样。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浮现,有人派人埋伏在京城外,就等着她身边的人出去,将他们一个一个的除去,而这件事,极有可能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幕后操纵,她不能再冒险,让她师父在这时候离开京城。
“我说,乖徒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能有什么办法?”
“会有办法的。”唐麦就不信,她真的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是坐在这儿等死。
此时已是大年二十七,在外人都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之际,只有唐麦家里,没有一点过年的氛围,这一年的新年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最难过的一个新年。
楚漠阳大腿上的伤,在莫老神医的药物控制下,勉强延缓了腐烂的速度,但唐麦看在眼里,还是难受。
单雄在大年二十八这日下了葬,唐麦只是远远的看着,跟着,送完了单雄的最后一程。
凶手最终被判定为那些强盗,唐麦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如何洗清的,只是看楚漠阳为了她,伤成这样,还瞒着她,怕她担心,她也没好缠着他问,但唐麦清楚,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太子,亦或是龙寂岩,总和这两人脱不了关系!
离家将近一个月的唐柯,过年都没有回来。
唐麦找不到唐柯,除了担心,竟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唐柯跑哪儿去了,唐柯都未曾和人提起过。
转眼过了正月,唐麦推了外头所有的事,在家陪了楚漠阳整整一个月,终于在正月结束那日,出了门。
楚漠阳的毒压制不下去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去找龙寂岩。
结果,走到龙寂岩府邸前的唐麦,却吃了个闭门羹,霍枫现如今还贴身跟在龙寂岩身边,见到唐麦就一句话,“爷现在不在府上,更不想见你。你要识趣的,还是赶紧滚的好!”
正月刚过,天气还有些冷,唐麦找了个暖和点的地方,守着皇子府的大门等着,她不知这话是霍枫的意思,还是龙寂岩的意思,但她能肯定的是,龙寂岩会见她的,他这样晾着她,不见她,不过是在报复她。
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唐麦冻的浑身都在发抖,但想到楚漠阳身上的毒,咬咬牙,还是忍了,等清除了楚漠阳身上的毒素,她再跟他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皇子府也亮起了烛火,霍枫这一整日的就待在门口和唐麦耗着,看唐麦冷的发抖,他就缺德的在门口点个火盆,在那儿烤火,像是拼命的报复以前唐麦对他使过的那些坏。
唐麦懒得理他,反正龙寂岩一倒,他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现在就让他嘚瑟两日好了。
唐麦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开始叫唤,她干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继续盯着对面的皇子府,看龙寂岩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而就在她刚蹲下没多久,两辆马车缓缓的驶入了这条街道,霍枫一瞧见前头的那辆马车,立即让人撤了火盆,朝那辆马车赶了过去。
“爷,你回来了。”
龙寂岩的身影出现在了被撩起车帘的车厢内,他淡淡的瞧了霍枫一眼,不冷不淡道,“府上可有事发生?”
“启禀爷,今日一日无事。”
唐麦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身上的寒气,站起了身子,刚想朝龙寂岩那儿走去,另一辆马车上传来的一道嚣张的声音,就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哟,丫头,还真是你,本世子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唐麦一愣,朝声源地望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龙镜泽。
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他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该回他父王的封地去了吗?
此时龙寂岩的视线也落到了唐麦的身上,他冷眸扫了霍枫一眼,霍枫被扫的浑身一哆嗦,正欲开口解释,龙寂岩就已经朝唐麦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怎么在府外待着?”
唐麦有些奇怪的瞧了龙寂岩一眼,随即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吗?我在门口等着,不是你的意思吗?”
龙寂岩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在听到唐麦的这句话后,变得越发难看。
唐麦叹了口气道,“别装了,把解药交出来,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好了,我没工夫和你废话。”
龙寂岩蹙眉,“什么解药?”
“你——!”唐麦压抑住心底的怒火,那毒药是龙寂岩的杀手锏,他居然还在这里和她装蒜,这样有意思吗?
要不是为了楚漠阳的腿,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和他废话。
其实,楚漠阳没有解药也不会死,没有解药,而防止毒素蔓延下去的办法,只有一个,将楚漠阳受伤的那腿完全截掉。
“等会儿!你们两个这无视本世子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呢?”
“镜泽,我们先进去再说。”龙寂岩对龙镜泽说完这话后,转身望向唐麦道,“麦儿,进去吗?”
唐麦看了龙寂岩一眼,又瞧了龙镜泽一眼,她二哥是什么时候和龙寂岩搞在一起的?
她不认他,不理他,就是为了让他远离这场纷争,如今他和龙寂岩搞在一起,算个什么事呢?
龙寂岩在拉帮结派,她二哥好歹也是个世子,手上虽然没有兵权也没有实权,但他二哥的父王在朝廷上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莫非就因此,龙寂岩就跑来拉拢她二哥了?
唐麦最终跟着两人进了皇子府,龙寂岩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的,给唐麦准备了晚饭,随即询问了她来意,还有解药从何说起。
唐麦自然不能向龙寂岩透露楚漠阳中毒受伤的事,无论龙寂岩是装的还是真的,她都不能让龙寂岩知道楚漠阳现在的状况。
龙镜泽见两人一直在说什么解药解药的,他也跟着好奇了起来,询问唐麦是如何一回事。
唐麦盯着龙寂岩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想撕烂他的这副嘴脸,他明知道楚漠阳等不了多久了,明知道她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他的,他却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唐麦气的转身就想离开,却在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