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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寂岩是十三皇子,虽不是主帅,但身为皇子,一到这儿就是个从二品的武职外官,而楚漠阳现在是正三品武职外官,官大一级压死人,战场上,龙寂岩要楚漠阳领命去送死,楚漠阳能拒绝吗?
只要楚漠阳拒绝,龙寂岩就能以抗旨不尊的罪名,将楚漠阳予以军法处置!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龙寂岩那么想楚漠阳死?楚漠阳到底是什么身份,让龙寂岩忌讳到利用一切手段,除掉他。
唐麦猜不透,可能性太多,多的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
目送唐麦离开后,楚漠阳大步迈入营帐,望了眼床上的人,询问道,“莫老,他伤势如何?”
“身中数刀,流血过多,尤其以胸口的这一箭,最为致命。伤成这样,还能撑到这里,也算是个奇迹了。”莫老神医见楚漠阳紧蹙着眉宇,整张俊脸紧绷成了一条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楚小子,你放心,有老头子我在,这人死不了的!”
“他何时能醒?”楚漠阳并不认识唐远山,更不知道唐远山和唐麦的关系,以及以往的那些恩怨纠葛,他担心的只是唐远山昏迷前说出的那几个字,世子,世子什么?莫非是天宸那儿出了事?
“这就得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莫老,请您势必让他尽快醒过来。”楚漠阳向来谨慎,在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的条件下,他绝对不会贸然出兵。
若这只是敌军的一个阴谋,那么用“世子”逼得他担心的不得不苏醒的,跑来查看唐远山的情况,他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不过,想就这样逼得他前功尽弃,那是不可能的,若这是一个阴谋,他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甚至可以抓出藏在他身边的细作。
楚漠阳环视了眼四周,望着站在营帐内的人道,“有谁知道,他昏迷前,说了些何事的?”
“启,启禀指挥使,好像,好像是世子那边出事了。”
“什么?”楚漠阳闻言,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突然难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当着所有人的面,整个人都支撑不住的,跌倒在了地上。
司徒见状,冲到楚漠阳的身侧,惊慌的大叫道,“莫老,您快过来看看,指挥使的伤势好像恶化了!”
“除,除了莫老和,和司徒协领外,其,其他人,全部退下!”
“是,指挥使!”众人还以为楚漠阳苏醒了,可这还来不及高兴,就来了这么一出,指挥使的伤势要是恶化了,那接下来,他们的这场仗,就难打了!
虽然朝廷派了好几队人马前来,但是谁不知道,由指挥使带领的这队人马,综合实力是最强的,也是圣齐国最忌讳的。
营帐内只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唐远山,一个莫老神医,一个司徒之后,楚漠阳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对着司徒道,“司徒,立即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我因为担心世子的情况,导致病情恶化。”
“是!”
“你这小子,那两个小子摊上你,算他们倒霉的,老头我倒想知道,你们这几个小子,到底谁更厉害些?老头我啊就是个看戏的,可没想到,你们硬是要我参合进来。”莫老神医早知道楚漠阳不可能伤势恶化,但司徒大叫的时候,他免不得还是要配合着演演戏。
楚漠阳没有说话,只是过了一阵,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望着莫老神医,严肃的开口道,“莫老,我近期会让人乔装成我的模样,躺在床上掩人耳目,我要去趟天宸那儿,小麦就拜托您了。”
“等会儿,你就不怕是那两小子诓你,故意将你引走,真正的目的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军营?”
“莫老,有你在,我却昏迷了如此之久,而如今苏醒,又突然对外放出消息称,伤势恶化,您不觉得很假吗?”
莫老神医,“……”
楚漠阳扬唇笑了笑,“他们不敢来的,他们怕我是装病,装病骗他们过来偷袭。”
“算了,不和你说了,老头我老了,没你们这些小子们的花花肠子多。”莫老神医很受伤,他怎么觉得在这几个小子面前,除了医术还可以骄傲自豪两下,其他的,他就是个弱智呢?
唐麦在营帐里扒拉着头发,想不到办法的时候,就听到外头有人大叫,“不好了,指挥使伤势恶化了!”
她听到这话,心狂跳了两下,朝楚漠阳的床望了过去,这才发现,楚漠阳根本不在床上,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那个躺着唐远山的营帐外,扶了她一把,还让人送她回来休息的,可不就是楚漠阳吗?
伤势恶化,他的伤势怎么又恶化了?
来不及高兴楚漠阳醒了,唐麦急匆匆的朝唐远山所在的营帐跑了过去,就见楚漠阳被抬了回来,胸膛那儿又渗出了血渍。
果然伤口又裂开了,明明都好了,早结痂了,怎么老是裂开。
待营帐内只剩下楚漠阳和唐麦两人时,唐麦抓着楚漠阳的手,都快哭出来了,好不容易醒了,结果伤势恶化,谁的身体经受的了,这样来回的折腾。
“楚漠阳,你干脆死了算了,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我也不用这么担心了。”唐麦有些怄气的说道。
他的伤势每恶化一次,她的心就难以抑制的痛一次。
她果然是来还债的,他就是这么折腾她的。
楚漠阳听到唐麦这怄气的话,有些哭笑不得的想告诉她真相,可在他连自己的未来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他不能将她牵扯进来。
“楚漠阳,我以为我准备的够好的了,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是上帝,我甚至不够聪明和冷静。”有句话说的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唐麦以前处理的都是别人的事情,她看的清楚,看的透彻,可如今,她才是当事人,每当她看到楚漠阳受伤或出事,她的那些冷静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她一直都是冲动的,一冲动起来,就不想去想后果,明知道不该做,还是会去做。
楚漠阳很想握住唐麦的手,告诉她,她可以不用那么聪明,也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一切有他在就好,他会替她处理好一切事情。
可是,他现在不能。
唐麦今天终于没再叫他姓楚的了,而是叫了他的名字,这无疑是一种进步,要让这个丫头改变,可不容易。
既然,改变不了她,那他会尽力的配合她,适应她。
“楚漠阳,你肯定不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要不是见到他,我心也不会这乱了,其实也不是见到他心乱,而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唐麦的这几句话,让楚漠阳的神经紧绷了起来,他从未问过唐麦对他的感情,可若有一天,他发现,他想保护,想照顾,想娶回家的丫头,其实心有所属呢?
“你好好休息吧,别再吓我了。”唐麦替楚漠阳拉好被子,站起身,走了出去。
楚漠阳睁开眼,望着唐麦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唐远山昏迷了两天,尚未苏醒,楚漠阳伤势恶化的躺在床上,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可今晚上,唐麦回到营帐,走到床前,本想拉着楚漠阳说话,可刚碰到床上那人的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不是楚漠阳的手,这人是谁?
她倒退了两步,望着躺在床上的人,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那人的脸,一把就将那人脸上的人披面具给撕了开来。
躺在床上的将士明显没想到,唐麦只是碰了一下他的手,就揭穿了他的身份,一时间坐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唐麦看着爬下床的男人,气愤的差点儿指着他质问了起来。
楚漠阳呢?
楚漠阳去哪儿了?
这个人是哪儿来的?
“宋小神医,这是指挥使的命令,你千万别宣扬出去!否则,指挥使的计划就泡汤了。”那将士对着气的脸色发白的唐麦请求道。
指挥使的命令?
这么说,楚漠阳根本就没事了?
那是不是说明,这两天,她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这是不是说明,他知道她会说话的事情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一直都在骗她!
唐麦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楚漠阳,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你居然也学会骗我了!
你们都当我好骗,好欺负,是不是?!
唐麦冲了出去,找到了正和小狮谈天说地的莫老神医,冲着莫老神医就大吼道,“他在哪里?楚漠阳,他在哪里?”
莫老神医被吼的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