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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儿……”秦双虚弱的声音在唐麦的耳边响了起来。
唐麦听到声音,猛然抬起了头,站起了身子,“秦姐姐——!”
秦双苏醒,胡黎再也没有用处,唐麦没兴趣再将他留在秦府,看他那张恶心的脸,胡黎被秦望打了个半死的丢了出去,而曾若心,唐麦还是没有将她还给胡黎。
胡黎恨的快要疯了,而就在此时,龙寂岩也派人来到了这里,为了避免再和唐麦有冲突,胡黎被带回了皇子府。
秦双醒了,她记得所有的人,唯独忘记了胡黎,和胡黎有关的一切事情。
这世界上,有一种病例叫做,选择性失忆。
当秦望一时嘴漏,说到,他刚打了胡黎一顿时,秦双的眼中只有茫然,甚至问了句,“爹,胡黎是何人?你为何要打他?”
秦望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是诧异的,就连秦夫人都错愕的望向了秦双。
脑部重伤,造成失忆是很正常的结果,能醒来就已经是件好事,唐麦特地将秦望夫妇叫了出去,告诉了他们,秦双如今的情况,也让他们以后别再秦双的面前提起和胡黎有关的事情,甚至让他们对府里的仆人,乃至店铺的伙计都下了死令,若是谁敢提起,定不轻饶。
秦双回来了,不再绕着胡黎转的秦双,其实是一个性格开朗,行事果断的姑娘,这样的性子,注定她的生活是充满阳光的,更何况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还是个千金小姐。
当秦双醒来,忘记胡黎之后,唐麦突然觉得,挖空心思的报复胡黎,没意思了,她要的只是她关心爱护的人,能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就这样放过胡黎,那是不可能的。
计划依旧按照原定的执行,而曾若心,唐麦将她送了回去,送回去之前,唐麦清楚的告诉曾若心,她在她的身上下了毒。
她知道曾若心爱胡黎的权势和金钱胜过胡黎这个人,她甚至调查出,当年胡黎是被秦双所救,而曾若心不过是使了个小计谋,让胡黎误以为救他的人是曾若心。
她明确的告诉曾若心,她可以不将真相告诉胡黎,但曾若心必须在新婚当夜,在胡黎的合卺酒中放入她给与的药粉,也向曾若心说明了,那绝对不是毒药。
曾若心连续被抓,还是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早就害怕了,更何况唐麦知道她的底细,若是唐麦将当年的事情告诉胡黎,那胡黎别说娶她了,肯定会恨不得杀了她,除了合作,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胡黎刚在龙寂岩那儿沉不住气,想再去找唐麦之际,就得到曾若心被放回来的消息,他先是诧异,随即就被欣喜给包围了,朝着胡王府就赶了回去。
消息传来的时候,龙寂岩就在胡黎的身边,他隐约觉得唐麦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毕竟那是他看上的人,可一时间他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再加上,唐麦是他看上的人,如今却被赐婚给了单杰,他还是无法释怀,自然而然的也就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和推理能力。
本来,胡黎大婚,唐麦还安排了人去搞破坏的,可现在看起来,实在是没啥意思,她就等着曾若心给胡黎下药就好。
秦双对于自己为何昏迷,已经记不清,醒来,休息了一天,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从唐麦的口中,得知唐麦成了郡主,还彻底的掌握了成衣业,她打心底里高兴,还开玩笑的给唐麦行礼。
唐麦自然不接受,两人笑着就闹在了一起。
秦双醒了,了却了唐麦的一件心事,可单杰那边还没有搞定,她不打算继续制定计划报复胡黎,可是已经定下的,她也没打算取消。
唐麦闹了一会儿,对着秦双道,“秦姐姐,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儿,需要出去一趟。”
秦双听到这话,立刻就坐了起来,望着唐麦道,“麦儿,有何事?姐姐和你一同去吧。”秦双昏迷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她现在特希望出去走走,见见人气。
唐麦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秦双刚醒没多久,脸上的伤势也没有完全好,最主要的是,她出去是去找单杰,而这件事还和胡黎有关系。
秦双见唐麦不答应,倒也没有强求,可她不强求,不代表她会留在家里,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以前是整日围着胡黎打转,如今她连胡黎是谁都不知道了,自然是要自己去找乐子的。
唐麦出去找单杰,而秦双则是换了件衣物,蒙上面纱,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秦双离开秦府的范围,朝着她家店铺走了过去,走到街道上,就瞧见百姓都被分散在了道路两旁,道路中间,四、五排身披铠甲,带着头盔的士兵正步伐一致的往城外走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马车,也在护卫的护送下,往城外驶去,昏迷太久,她完全不知最近发生了何事。
看到步兵走远,她才拦住一位路人,询问起了刚才的事,和还未问出口,身后就传来了马蹄声,回到道路中间的行人,瞧见这么多骑马的士兵,都怕得罪了大人物,人挤人的想避开。
可路中间行人太多,拥挤加上紧张着急,尚未完全恢复的秦双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道路中间。
而身后更不知是谁,惊了马,只听到行人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右侧的人瞧见被推到路中心的秦双,全都尖叫的倒吸了一口气。
秦双听到声音,马蹄已经在她的身前,马上骑着一位小兵,满脸的惊慌失措,冲着秦双大叫道,“让开,快让开!”
可谁都知道,这时候让开,根本来不及了。
秦双有片刻的恍惚,许是昏迷了太久,她的反应神经都变得迟缓了起来,而就在这恍惚之中,她的身子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很快,那双搂着她的腰的手松了开来,一道低沉带着独特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姑娘,你可有大碍?”
秦双抬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皮肤黝黑,容貌俊朗,身材高大的男子,那男子的眼神冷毅,犀利,银白色铠甲加身,越发衬托出他身上的刚毅之气。
秦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打量了许久,直看到那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绯色,低声咳嗽了两声,“姑娘,你……”
秦双突然一笑,好奇的问道,“你是将军吗?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秦双脸上的面纱,不知何时,已经被风吹走了,此时她的脸,就这样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那名男子自然看到了秦双那尚未复原,满是伤痕的脸,许是在战场上见多了,他对这些疤痕并未产生任何排斥,反而被秦双那专注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然。
秦双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可以像男儿一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能参与店铺的事,都是她求来的,上战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姑娘,此地危险,你最好回家去。”男子说完,走到了那位差点儿伤到秦双的小士兵面前,义正言辞的将其批评了一顿,飞身上马,对着秦双抱了抱拳,跟随大部队,朝城门外骑了去。
“喂,我叫秦双,秦氏胭脂铺是我家开的,你以后有空可以来找我啊!我还没谢谢你呢!”秦双望着那人的背影,突然喊了这么一句。
她的话刚喊完,那本来骑在马上,一本正经的男子,竟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
秦双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一时间脸红心跳了起来,尤其是回忆起刚才,她清楚感觉到的,那人有力的手臂,结实的胸膛。
她喜欢胡黎,可很奇怪,她喜欢的男子的类型,却并非胡黎那样病怏怏的,如果现在要问她,以前她到底喜欢胡黎什么,她或许真的答不上来了。
这件事,秦双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在这世界上是很少见的,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若是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那反而不正常了。
另一边,唐麦去找单杰,可单杰竟然已经离开了京城,只是让掌柜的丢了一封信给她,信上,单杰只有一句话,只要唐麦不去找他,他可以不理会唐麦和胡黎之间的恩怨。
这无疑是答应了唐麦的条件。
虽然单杰的语气还是很不好,但唐麦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唐麦拿着信,心情舒畅,回到秦府,就和唐柯说了这个好消息,唐柯闻言,笑着对揉了揉唐麦的脑袋,可心里还是存在其他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