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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
金久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擦,怎么这么厉害,他才看了一遍而已!就一口气进了五个?不行!看来她轻敌了。金久久立马拿起球杆,进入防守状态。二人开始了激烈的拉锯战。一盏茶的功夫,场上就只剩下那个黑球和白球了。
金久久端起一旁的茶杯润了润嗓子,神情极度骄傲:“三哥!你输了!这颗球我进定了。”
白廷并不言语,只是淡然的看了看手中的球杆,然后在看了看场上的黑球。金久久昂首阔步的上前,瞄准了随后的关键一球,随着金久久发力出杆,七宝和夏子也欢呼出声:“耶!四少奶奶又赢了!真是太厉害了!”
金久久仰天大笑:“哈哈哈!果然风采不减当年啊!”
白祁一脸憋笑的拿过白廷手中的球杆:“三弟,都说要你让我来了,怎么样输了吧?”
白廷冷哼一声:“二哥的把戏,也就骗的过那个女人而已。”
白祁笑得一脸无害,“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没打进而已。”
白廷放下腰间的前摆,随即上前坐到白老身边,和他一起等着下一轮。白老当然是瞧明白了刚才的局势,小声说:“你二哥没做错,你就是不会察言观色,女人小气的很,你这把赢了当心以后那丫头记恨你,到时你可就什么都没得玩了。”
白廷愣了一下,然后闭着眼睛点点头。
金久久看着场上那个让人瞧着就蛋疼的白祁,瞬间兴致缺缺,“二哥,你没事不陪着二嫂,还来着瞎玩什么?”
“弟妹这是哪的话,娘子身体不适,更应该让她好生休养不是?”
“二嫂怎么身体不适,二哥心知肚明!要不要我帮你和爷爷说说?”金久久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人面兽心的人一起打球,这简直就是对台球的侮辱。
白祁风雅的挥了挥衣袖又道:“如果弟妹这把赢了二哥,二哥答应你今后一定善待姚玉。”
“切!”金久久不屑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她更他又没什么关系,姚玉又不是她妻子,这种条件你也开得出口?“二哥,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那弟妹的意思,就是不管姚玉的死活咯?”白祁有恃无恐!
金久久咬牙,真是太卑鄙了,照他怎么一说,她还真是骑虎难下了。“好!二哥说话要算话,三哥和爷爷可都听着的。”
“二哥何曾骗过弟妹?”白祁语调突然有些暧昧!
金久久别过脸,不想看见那让人反感的眼神,爽快道:“那咱们就开始吧!”
不得不说,虽然白祁心思不纯,但是人还是很聪明,和白廷一样,差点就把金久久逼入绝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金久久运气好,胜利女神一直让她笑到了最后。于是这三个人轮着番的上阵,一个时辰后,金久久表示吃不消了!你妹的!不带这样玩车轮战的!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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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了工资,我勒个去!750块!完儿蛋啊!
☆、第10章 老三的飞镖,老二中招。
对于那场激烈的车轮战之后,金久久表示再也不想和这些大老爷们打台球了,她是跟他们有仇还是怎么的?玩玩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于是整整五天,金久久都不想出门找乐子了。期间灵梦兴高采烈的来了次西厢,告诉金久久姚玉已经醒了,并表示过两天会亲自上门拜访。弄得金久久一个头两个大,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嘛!而这五天,真正让金久久心情不好不想出门的原因是——白刹至今未归家,也了无音讯。
金久久坐在凉亭中,掰着手指头百无聊赖的数着不断从头顶上落下的红色花瓣,直到当她掰到第五个轮回时,突然仰天大叫一声,然后吼道:“七宝,夏子!你们家少爷哪去了?”
七宝和夏子相互推攘着对方,在一旁谁都不愿上前。金久久拍着桌子站起来说:“你们两个抽风啊,问你们个话在这推来推去的,搞基啊?”
一个踉跄,没抓准施力点的夏子被成功推出,绞了绞袖子,无奈道:“四少奶奶,四少爷出门的时候也没交待奴才们。”
“没交待你们不晓得去问啊!”金久久心烦意乱。话说这是第几天了?三天?不!五天了!她家夫君已经离家五天了!真是不适应,大大的不适应啊。
“奴才们今天已经问过第八回了,府上包括大总管都不晓得四少爷的行踪!不然四少奶奶还是亲自去问问爷爷吧,四少爷出门办事多半都是爷爷吩咐的。”呜呜……可怜咱们这些当仆人的啊!主子一句话,累断了两条腿,这白府上下都要跑遍了。
金久久又颓然的瘫坐在座位上,用手指戳着盘子里的珍珠虾球,“我才不去呢!等下爷爷又要拉着我玩台球,而且他肯定又要得意了,说自己孙子能耐了。不去!”
七宝小声对夏子说:“敢情四少奶奶真的对四少爷动情了,你瞧,珍珠虾球都拿来玩了!”
正处于敏感状态的金久久立马抓着盘子摔了出去,一个个弹性十足的虾球咕噜咕噜滚了一地:“你们两个找抽是吧?谁说我喜欢那只鲨鱼了?我……我只不过是担心!对,担心而已!就算是只狗,离家出走五天,四少奶奶我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也会担心的好不?”
二人见状立马蹲在地上开始收拾满地乱跳的虾球,两张脸憋成了包子,内心狂笑。
金久久顿时抓脸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突然一阵凉风擦过脸颊,然后咚的一声在身后的亭柱上响起,金久久侧脸一看,乖乖!竟然是一只飞镖,上面还钉着一张纸条。金久久拔下飞镖,纸条上的三个字,让她莫名其妙:出来玩!
打定心思不想出门的金久久顺手丢了那只镖,然后将纸团成一团,哼了句无聊,然后就丢了。岂料两个呼吸的空档,亭柱上又是咚的一声,还是一模一样的镖,一模一样的纸条,只是这次三个字变两个字了:三哥!
金久久顿时眉毛一挑,喷道:“冰山男,果然做事都冷得出奇!”
这次还没等金久久丢掉手中的纸条,亭柱上咚咚咚三声,金久久转身,对着面前飘着的三张纸,一头黑线:台球!单挑!不许爽约!
金久久一把抓下那些碍眼的东西,揉作一团,跳着脚的往上面踩了又踩!尖叫道:“不去!不去!老娘正烦着呢!哪凉快哪呆着去!”
这下话音刚落,亭柱上咚咚咚的一阵狂响,一根光滑的木头瞬间千疮百孔,纸条翻飞,金久久瞪着眼睛看着上面清一色的三个字,呆了!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金久久深吸了一口气,吐气!吸气!吐气!双足往下一踩,扎了个马步,河东狮吼道:“白廷!你敢再丢一个,老娘非让你吞了这里所有的镖!”我草!竟然将她最喜爱的凉亭给扎成了马蜂窝!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整风卷起地上的纸团沿着亭间的小径,滴溜溜的滚了半截。只听院外,咣当一声响,然后世界瞬间安静了个透心凉。金久久的心猛的抖了一下,头上的那滴汗从头滴到脚:“我勒个去,他是搬了多少飞镖出门啊?也不嫌各应得慌啊?”
金久久心烦意乱的绕着桌子走了一圈,说:“把这些给我收拾了,你们白家都没一个正常的男人!”
七宝和夏子纠结了一脸,抗议啊!四少奶奶,我们只是给白家做活,不是白家的人哇!然后踮着脚尖卖力的扯着柱子上的飞镖!拔到三分之一,二人也是无语了!传说三少爷最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了,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今天注定金久久消停不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又跑进一个仆人装扮的小子,对着满地的飞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又往后退了两步,被惊吓了。啊……啊……都说不要来四少奶奶在了,太恐怖了,大清早竟然在练飞镖!
七宝抱着手中一大摞的金属,看了眼脸色惨白的来人,极度不平衡这种对自己主子不尊敬的人:“哪房的小子,见到四少奶奶也不知道行礼?”
小仆人抖着肩膀迅速跪在地上:“见过四少奶奶!”
金久久趴在桌子上,懒得像只猪:“啊……说吧!什么事?”
“大少奶奶说晚上要举行家宴,叫奴才通知四少奶奶无比出席!”小仆人趴在地面上,心中狂念阿弥陀佛,神啊!保佑四少奶奶别拿她练镖啊!
金久久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拍桌道:“好,去回大少奶奶,我准时到!”本来不安逸马倾儿的金久久是不想去的,可是转念一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