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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还真是给你面子,到哪里哪里都是‘好天气’。”
明显的觉得身后的众人很自觉的退居在安全范围之外,皓子突然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只是面上仍然笑的那叫一灿烂。
“可不是,个人魅力,纯属个人魅力哈!”
楚隐皓摸着后脑勺状似无害的想要靠近,却被一道更加凌厉的目光吓的杵在那里,暗骂自己的没脑子。
那个男人守在那里他居然也敢凑近,纯属找死啊那是。
当即识相的不敢再进,只是好奇的伸直了脖子想要挖掘挖掘传说中的八卦。
八卦是女人的权利没错,但那不代表男人就不可以八卦,所以,他很不怕死的表现了狗仔的精神。
“不想死的话可以再走近一点。”
这次是那个一直瞧不出神色的水冽寒发话了,从那声巨响响起开始,他就迅速的用掌风吹落丝帐,不至于让人看见席心缈此时的样子。
两人虽没有发生什么越距的事,但是毕竟也是衣裳不整,再加上这里全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水冽寒怎么允许他的女人被别人窥探半分。
只是隔了丝帐,在外人看来却是比直接看见什么更具有遐想力。
在这群“目击者”的眼中,两人的“奸情”算是坐实了。
可怜的席心缈,从今日起便彻底与良家妇女无缘,对于水冽寒的“良苦用心”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发觉,当然,这是后话。
“啊…”丝帐里传出女子打哈欠的声音,众人立即伸长了耳朵。
床帐内
“你再休息一下吧,几乎都没怎么睡。”轻拍她的脸颊,刻意放低了声音。
水冽寒替她掖了被子,眼神温柔,“再休息一会儿,待会我叫你。”
“恩,好累,你也睡吧,我看你也没怎么睡。”
席心缈确实是累了,只觉眼皮重重的,也不管外面的人将他们想象的怎么天花乱坠,她向来不惧言论,更何况有他在她很放心,也就蜷着被子自顾睡觉。
看着睡得没心没肺的女子,她对他从未展现的娇憨让他只想愈发的疼惜这个植入心底的人,蓝眸莹润蕴秀,柔情缱倦,这一刻,他不想让任何人分享。
“出去。”
两个字,不像命令的命令,房间内瞬间静谧,聒噪的皓子亦被人五花大绑着拖出。
美好,对于房内相拥而眠的男女,才刚刚开始。
第三十六章 确定身份
哭着,表白;笑着,离开。一场意外,一生还债。
我们是彼此的债,约好了,不再相弃。
……
“干了,往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哈哈,好说好说,不过那日与你打了一场还真是酣畅淋漓,不如日后再约个时间我们再大战个三百回合如何?”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嘭!”酒瓮相碰的沉厚声响,两人相视一笑,仰头豪饮。
凉亭内,一个是长得可爱的娃娃脸,一个是阳光活力的张扬笑靥,眼中互透着欣赏,竟生出知己般惺惺相惜之感。
不打不相识,正是此理。
放下抡在手中的酒瓮,楚隐皓大感快意,喟叹道:“好酒,痛快!”
自从像老妈子一样管起了那个女人的破事,他就真的没有好好肆意放纵过一回。
看着他们之间相互折磨着,他还要因为承诺替她守着掖着,这日子过的实在是憋屈,如今,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他这个老好人总算是可以好好歇上一回,不禁大感轻松。
枫雪亦是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
那日就在要她自尽要陪同主子而去时他吓得早已忘记了反应,待到回过神来时那个女子已然昏倒在主子身边,房间里,楚隐皓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他还记得那日楚隐皓的样子:冷凝着一张脸,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森寒与滔天怒气,隐隐散发出的君临天下的魄力与霸气。
那时他只有一个感觉,这亦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男子。
“你以为你死了他就会原谅你,什么时候才长点脑子?怕我失望,怕我失望还敢自尽?”
他对着昏迷的女子如是说,宠溺带着愠怒的无奈,那种语气神情,像极了一个兄长对一个调皮妹妹的无可奈何。
直到他走近将被点了睡穴的女子横抱起,他才回神上前阻拦。
“你不可以带她走。”
“怎么,你还真要她给一个死人陪葬?”
楚隐皓不屑冷笑,眼底轻蔑,“她死了,我就要你们整个血谷给她陪葬,没有了水冽寒,血谷…你以为我会怕?”
枫雪眼看着楚隐皓越过自己离去,想要阻止却想不出任何阻止的理由,主子已经去了,主子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她好好活着,能看见她为主子牺牲至此,他已经觉得欣慰了。
思忖间,忽觉眼前一道白影如幽灵般飘过。
枫雪看着楚隐皓突然停下的身影,他的身前站定着一个他做梦也不敢想到的人,倏地热泪盈眶,惊喜交加,喉间一紧,却是吐不出半个字。
“把她给我。”
楚隐皓明显也是震惊到了,不止是他,所有在场的人全部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死而复生,原来世上真的有奇迹!
收起惊诧,看着眼前与鬼魂无异的水冽寒,他眼底的冷漠与警告让楚隐皓抿起了嘴。
手中骤然消失的重量,他保持着伸手抱人的动作,眼角便一闪而过的他抱过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女子的影像,嘴角一牵,默默的收回手,无声的走出去。
他醒了,那么她也就会没事了。
所有的人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虔诚恭谨退下,将空间留给了房里的两人。
之后,便有了他们堵在门口被抓包的糗事。
枫雪眸光轻轻跃动处似已回神,抡起酒瓮又是一顿豪饮,顿觉烦闷全消,心中舒畅无比。
回眸对上楚隐皓潇洒恣意的脸,有一时的看不透:初见他时以为他是个无赖,后来他一直是嬉皮笑脸的,直到那天看到他全身散发出的丝丝贵气与傲然,那是装不出来的。
他忽的觉得楚隐皓这个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可惜他变脸实在是快,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复成了市井无赖的吊儿郎当样,不过,经上次一战,他可不敢再小瞧他,虽然他也从来没有轻视过他。
他藏得太深,加上那样的脾性,很容易让人对他减低了戒心,也不容易窥探隐于面具的真实面目。
不过,有什么重要呢?他是小姐的朋友,他拿真心待他们,何妨轻佻?
“哎,”枫雪循声视去,却是皓子在黯然神伤,挑了挑眉,静待着这个活宝下面的话。
“现在还真是世风日下,都几时了居然不出来,非法同居啊这是,我说你们齐国便是这么开放的么?”
眉头似有一滴冷汗滑落,刚刚对他产生的欣赏他还有没有收回去的权利?
主子和小姐都还在房里躺着,他们是主子自然是爱咋滴咋滴,况且都受了伤,他的想象力貌似不是一般的丰富。不过,虽是这么说,刚刚他也好奇且八卦来着……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
可爱的娃娃脸亦是在天马行空的臆想着:最好生米煮成熟饭,直接拿下!
“主子自有分寸,咳咳这些……”
“行了吧,”楚隐皓随意摆摆手,一个旋身坐在栏杆上,手随意的搭在立起的一只腿上,指尖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酒瓮。
“其实我是担心你家主子,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廉耻二字咋写,我怕她会带坏你家主子。”
越说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楚隐皓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中,没有看到枫雪已然扭曲的快要抽风的脸和身后的异常。
“你别看席心缈那厮长得一张真善美的脸孔,悄悄告诉你,那全是假的!”很显然,楚隐皓的“悄悄话”并不像实际所表达的那样。
“啧啧啧,水冽寒以后的日子可有的折腾了。”边说一边还自顾摇头,好像对已经跳入火坑的男人感到惋惜。
“帅哥,看来你真了解我。”
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亮的女音,可在楚隐皓听来,那简直与地狱魔音差不多。
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鸡毛几乎都能抖落一地。
看着枫雪的眼神顿时幽怨且控诉:你咋不早告诉我她来了!
枫雪状似很自然的微微别开了眼,他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石化中的他僵硬着转过头,勉强的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阳光般的大大的笑脸。
“哟,老大来啦,我刚刚还夸你来着。”
捏了捏手心的汗,强稳住心神。
那个女人叫他帅哥时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二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很快的联系一下实际,很不幸,是属于后者的情况……
不敢伸手抹抹额头的冷汗,席心缈嘴角那意味不明的弧度叫他心惊。
她双手环胸站在他面前,微微泛白的脸色不影响女子的绝美容颜,舒展的眉宇再也没有任何愁绪。
她的身边,是一个以绝对保护占有姿态拥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