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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动,情深切。
“轻点。。。。。。孩子。。。。。。”西门疏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急切,那蓄势待发的冲动,即使她也被浴火折磨得甜蜜也痛苦着,近乎失去理智,但她还是没因此而将肚子里的孩子抛之脑后。
这个孩子,她特别珍惜,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也因此伤了她的身子,而这个孩子又来之不易,在她看来,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失去了的那个孩子。
“我有分寸。”端木夜话音未落,腰向下一倾,强势却不失温柔进入了她。
近三个月的压抑,结合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吟出声,也让西门疏的神经紧绷起来。
**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两人如饮鸿止渴一般,尽情的索取着彼此。
情到最深处,爱到最浓烈,情深陷其中,爱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夜理智快要被击碎,西门疏有些承受不了,开始推着端木夜的胸膛,嘴边还不停的提醒着他。“木夜。。。。。。别。。。。。。嗯。。。。。。孩子。。。。。。”
倏地,一阵战栗袭来,西门疏快要窒息了,端木夜也忍不住吼了一声。
激情后,西门疏晕睡过去,端木夜平息过来,看着身下布满红潮,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散发着致命的惑,刚刚好不容易平息的**,瞬间又复苏。
他是失控了,不代表现在他也失去所有理智,炙热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担忧,来不及管**,端木夜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察看着她的身子,确定腹中的孩子没因他的失控而有任何闪失。
若孩子真因他贪欢而有什么意外,就算她不怪自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宝宝,你可要好好的。”端木夜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三个月了,还看不出怀孕的痕迹,她的身子太清瘦了,他真担心等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她能吃得消吗?
安安都长这么大,他才知道安安的存在,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大手从她平坦的腹部往上,经过她高耸的胸,再往上移,抚摸着她颈后的细腻肌肤。
“疏儿,辛苦你了,我爱你。”端木夜俯身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托着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端木夜将她搂抱在怀,脸埋进她颈间,淡淡的清香在鼻翼间弥漫。
昨夜,一夜未眠,又耕耘了一番,铁打的身子也会累着,没多久,端木夜也睡着了。
晌午,耳边传来墨的传音密术。“主子,皇上在书房等你。”
端木夜猛的睁开眼睛,睨了一眼怀中人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轻脚轻手下床,穿好衣衫,回身为她掖了掖被子,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离开房间。
“等她睡到自然醒。”端木夜对守在门外的凤焰说道。
“是。”凤焰垂眸,只有九儿才喜欢叫醒夫人。
西门疏醒来,已经天黑了。
“凤焰,木夜呢?”西门疏问道,心里却在猜想,他是不是又被困在兰玉院了。
凤焰一愣,冷若冰霜的说道:“属下不知。”
西门疏目光一闪,从凤焰对自己闪躲的目光中看出,她知道木夜去了哪儿?却不愿意告诉她。
既然凤焰不想说,想必也是木夜交待的,西门疏没为难凤焰。
正在这时,白凤走了进来,凤焰没拦住她,任由她走向西门疏。
在西门疏还没反应过来,白凤二话不多话,抓住西门疏的手腕,为她把脉。
“如果你们还想要这个孩子,你们在床第间最好克制一点。”白凤放下她的手,余光瞄见西门疏微敞开的衣领,如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吻痕,白凤妖媚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西门疏一愣,听出白凤话中之意,来不及难为情,担忧的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今早的事,在理智之下,两人都很克制,渐渐的失去理智变得疯狂,事情的转变往往由不得你。
“白大小姐。”凤焰冷然出声,提醒着白凤,主子是有让白凤过来为夫人请脉,可没让白凤吓唬夫人,主子有分寸,若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什么事,他也不会让白凤来,而是直接让白练来,白家当家。
舞然清根光。众所周知白练的医术远胜白凤。
“哼!”白凤冷睨了凤焰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她肚子里的是爷的孩子,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爷的孩子,但是,若不是爷的孩子。。。。。。”
西门疏微不可见的蹙眉,白凤的话虽没说完,却话中带着话,尤其是那一句,若不是爷的孩子,不是在警告,仿佛是在提醒她。
白凤提醒她,提醒她什么,难道有人会对她腹中的孩子不利,会是谁?
玉太妃不太可能,她怀着的毕竟是她的孙子,那么就只剩下飘舞。
“谢谢。”西门疏突然说道,谢谢白凤的提醒。
白凤眸光惊讶闪过,她真如传说那般吗?将军府人人可欺的六小姐,可有可无的六小姐,自己最后一句如此含蓄,怎么听怎么像是警告,她居然听出自己在提醒她。
“不用跟我道谢,我不喜欢。”白凤冷傲的说道,抬眸轻蔑的看了西门疏一眼。
“我相信在这世上,没有几个会喜欢自己的情敌。”西门疏清冷的声音响起,以前她不屑以情敌的身份自居,可现在她不可能对他放手。
她也不后悔曾经鼓励过白凤,因为后悔也无用。
她对白凤没有敌意,从一开始白凤就将对木夜的情展露出,飘舞却另有所爱,她不知道飘舞为什么要霸占着木夜王妃的位置,还硬将她的孩子强塞给木夜?
但事出必有因,她还真担心,飘舞爱的人是端木凌瑾,那个孩子是端木凌瑾的,若是如此,她是要为端木凌瑾报仇。
西门疏会这么想,不是没理由,飘舞和亲给端木夜,全是端木凌瑾搞出来,也是端木凌瑾亲自去迎亲,其王与十八王向来不合,任何人都看得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若飘舞爱的人真是端木凌瑾,她与奔雷勾结也能理解。
“哼!”白凤又冷哼一声,将一包药丢给凤焰,冷声道:“安胎药,最好快点去熬,托了一会儿,后果如何自负。”
凤焰接过药包,目光从西门疏身上掠过,落到白凤身上时变得犀利,几乎是在警告,转身朝门口走去。
主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十八王府的人都是主子的亲信,在夫人的事情上,主子只相信她跟墨。
还好主子这次没带墨一起去,看来主子还是对白凤留有一手。
白凤在凤焰转身朝外走时,俯在西门疏耳边说道:“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西门疏抬眸,眸底一片清冷,她自然听得懂白凤口中的“他”所指何人,除了端木夜,还会有谁?
她本想摇头,不想知道,白凤会这么问,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青楼。”白凤冷笑一声,极其轻淡的吐出两字。
西门疏一愣,被这两个字震到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淡然而淡定的看着白凤。
她是相信他的,没去胡乱臆测,却暗忖,他没事去青楼做什么?
**是不可能,但是。。。。。。
见西门疏沉默,白凤冷然一笑,接着说道:“摄政王花重金,为了一个叫雪儿的头牌赎身,还有人立刻传为一段佳话,千金一掷为佳人。”
雪儿?西门疏想到的人是端木凌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是端木凌雪。
“雪儿。”西门疏喃喃念着,雪儿跟端木凌雪有什么关系吗?还是有人将雪儿当成端木凌雪的替身,想到那次端木夜带她去青楼,而端木凌然就与一个青楼女子缠绵。
是那个女子吗?
白凤见凤焰将药交给门外的墨,然后转身走了回来,心里冷笑一声,爷对她保护得还真密不透风,没他在,凤焰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甘蕊儿。
爷连她也防,其实,她根本没想过亲手害甘蕊儿,就算要置甘蕊儿于死地,她也不会傻到亲自动手,她会借人之手。
转身,迈步,白凤与凤焰擦肩而过时,白凤冰冷的声音在凤焰耳边响起。“你最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若是她再次在你眼皮底下消失,相信爷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凤焰蹙眉,目光一转,冷若冰霜的盯着白凤。
“好自为之。”白凤意味深长的睨了凤焰一眼,迈步离开,姿态高傲如女王。
凤焰沉默,白凤最后一句话,在她心底掀起了波浪。
在夫人身上,她失误了一次,主子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西门疏坐在床边,凤焰站在床边,两人均没说话,各怀鬼胎。
直到墨将安胎药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