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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不顾头剧烈的痛,西门疏拼命挣扎着,她要去找木夜,她真的怕了,怕她的意识再被甘蕊儿战胜。
她要离开,甘力风对甘蕊儿的影响力太强,强到她都压制不住。
她要利用这短暂的清醒,离开甘力风。
〃不放,我不放,你明明恢复记忆了,你明明爱我。。。。。。你骗我,你是我。。。。。。〃甘力风激动之下,语气有些缭乱,紧抱着西门疏,任她如何挣扎都不放手。
〃我没有,我不是。。。。。。〃甘力风怕她又吐出,我不是甘蕊儿之类的话,低头封住西门疏的唇,狠命吸吮着,疯狂的啃咬。
趁西门疏傻掉时,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龙舌闯她的口腔。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这气息熟悉而陌生,熟悉是一种阔别以久的渴望,陌生是一种害怕。意志拉锯之下,这次西门疏胜了,回神的第一个想法,张嘴准备咬闯进她嘴里的东西,突然,在要咬下去之时。。。。。。
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
这次换甘力风愣住,瞬间反应过来,的确是他的蕊儿回来了。
一改粗暴,依旧如从前般温柔的对她。
暗处,三抹身影望着这一幕,两人深情相拥,缠绵相吻。
若说刚刚她有片刻的挣扎,那么此刻,她沉沦了。
缠绵悱恻的吻结束,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西门疏气喘吁吁,被吻红肿的双唇开启。〃哥,我爱你,要我。〃
甘力风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着。〃蕊儿。〃
他怎么能要她,他有什么资格要她?
今天是他跟倾阳大婚之夜,他怎么能以这个身份占有她。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跟倾阳成亲,打击了她,才恢复记忆。
〃哥,我爱你,要我。〃西门疏重复着这句话。
〃蕊儿。。。。。。〃甘力风强压着内心的悲痛,咬着牙问道:〃小妹,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我知道,我很清楚。〃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她怕这个机会一旦错失,就再也没有了。
〃木夜呢?〃眼前这个蕊儿,甘力风很能确定是失忆前的蕊儿。
〃木夜。〃喃喃念着,茫然的望着甘力风。〃是谁?〃
是谁?隐身在暗处的端木夜,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碎掉了。
如果说她先前的话,让他难以置信,那么这句话足以将他打下万劫不复之地。
心痛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在她心中,她到底爱的是谁?
那个在他身下承欢,对他说爱语的人,到底是谁?她难道忘了吗?
她真恢复记忆了吗?失忆忘了甘力风,恢复记忆便忘了他。
〃安安呢?〃甘力风试着问道。
〃不是我的儿子。〃她的回答,不仅令让甘力风呆住了,连端木夜跟另一处的东方邪和东方倾阳也呆住了。
她恢复记忆了,却忘了失忆之后发生的事。
忘了木夜,忘了安安,这两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忘了他们对甘力风来说是何等的幸事,可是。。。。。。
甘力风没再问下去,只觉得心中悲凉,他的蕊儿恢复记忆了,记得他们的爱了,可是,晚了,太晚了。
他已经成亲了。
甘力风很想嘶吼,上辈子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上苍要如此惩罚他。
〃哥,今晚忘了一切,如果爱我,就要我。〃很煽情的话,甚至还垫起脚主动送上自己的吻。
砰!甘力风唯一的一根理智弦断了,按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回吻了她一番,打横将她抱起,阔步朝房间走去,一脚将门踢开,甚至都来不及关上,抱着她急切的朝床走去。
院子。
〃六皇兄。〃
阳情略见阳。〃倾阳。〃两道声音同时打破了沉默,一高一低,一轻一重。
东方倾阳目光从那敞开的房门,移到东方邪脸上,他的脸色跟她的一样,苍白得难看。
里面的人,一人是他的帝妃,一人是她的夫君,而他们最有资格冲进去抓歼在床,可他们却移不开脚步。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之夜,而她这个新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新郎抱着其他女人进屋。
〃六皇兄。〃有太多的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般的纠结无绪。
她比谁都知道,甘力风有多爱甘蕊儿,这浓烈的情,执着的爱,哪怕明知是禁忌恋,他已甘心沉沦。
而她对他的爱,不输给他对甘蕊儿的爱,有谁能告诉她,该如何做?
该如何割舍?要怎样成全?
割舍不了,也不想成全。
〃走吧。〃东方邪搂着她的肩,他心里的痛,绝对不比她少。
但是,他笃定,她跟甘力风不会发生什么,因为她是西门疏,而非甘蕊儿。
即使他不知她为何如此,但是一定有她的原因,他不会去阻止。
〃六皇兄,你就不生气吗?你就不冲进去阻止吗?她是你是帝妃。〃东方倾阳紧抓住他的手臂,不甘心,不明白,六皇兄明明爱甘蕊儿,为什么不冲进去阻止,而是带着她离开。
余光瞄了一眼另一处的端木夜,东方邪无奈而沉重的声音响起。〃我没资格。〃
在他对她赶尽杀绝,他就没资格了,她借尸还魂,是回来找他报仇雪恨,而他又这么对她,最不可原谅的是洞房之夜,他找两个有花柳病的乞丐去凌辱她。
他现在连挽回她的心都这么无力,还有什么力气去阻止她。
〃没资格?〃东方倾阳冷笑一声。〃她是你的帝妃,除了你,谁还有资格?〃
东方邪不语,而他的沉默彻底将东方倾阳激怒了。〃你不去阻止,是不是觉得,她的男人反正不只一个,多一个力风也无所谓?〃
被戳到心中的痛,东方邪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漆黑如夜空般的双眸射出摄人寒茫,杀气涌现。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东方倾阳,他疼爱的妹妹,绝对一掌取她的命。
〃力风是你的夫君,你有资格去阻止。〃说完,东方邪放开她,转身迈步决然离开。
东方倾阳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她是他的夫君,她有资格去阻止,可是。。。。。。她不敢。
她一直都知道甘力风爱的是甘蕊儿,而她却利用那次酒后乱性,让母妃逼他娶自己,不知六皇兄跟他说了什么,在没有圣旨的逼迫下,他妥协了。
她深知,只要甘蕊儿一句话,今天成亲,明日就能给她一封休书。
最后看了一眼,那敞开的房门,东方倾阳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六皇兄都不敢为之的事,她敢吗?
另一处,端木夜静静地站在原地,心口一阵揪紧,凛冽的目光,有些悲痛,有些落寞,又有些惆怅。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变化,他爱的是疏儿,至于她。。。。。。
〃恢复记忆。。。。。。很好,很好,很好。〃端木夜连着说了三个很好,故作镇静的勾起唇角浅浅一笑,缓缓转过头不再看房门一眼,纵身离去,抚平心底这种莫名的悸动。
房间里。
两人身上的衣衫褪尽,在甘力风准备彻底占有她时,突然停了下来,她嘴里一直重复着〃要我〃,可她脸上的泪,却告诉他,她在抗拒,这不是她内心的想法。
最终还是舍不得伤害她,甘力风下床,披上衣袍,用被子将她的身子包裹住,紧紧的抱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温润的声音响起:〃小妹,别哭了。〃
西门疏神情呆滞,依旧重复着〃我爱你,要我〃。
此刻,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她被人控制了。
到底是谁?用这种手段,在他跟倾阳大婚之夜,跟蕊儿。。。。。。
晨曦,天牢里。
〃停下。〃奔雷冰冷的声音响起。
温絮停下念咒语,整个人如抽走最后一根骨头,瘫软在地上。
总算是叫停了,她念了一夜的咒语,累死她了。
〃你不是巫族容家的人,念这样的咒语太过勉强。〃奔雷睨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温絮,眼中没有一丝同情,有的只是冰冷。
〃巫族容家。〃温絮一愣,她也听过巫族容家,只是百年前便被灭族,他怎么会懂巫族容家的咒语术,难道。。。。。。〃你是容家的人?〃
〃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奔雷声音低沉而冰冷,令人心中微寒。
〃那咒语真能害到甘蕊儿吗?〃温絮问道。
奔雷一愣,黑眸狠眯起,眸光阴沉冷洌的说道:〃你最好忘了那咒语,否则,害人不成,反害己。〃
温絮不语,心里却在做另一番想法。
他说只要她念这咒语,就能害甘蕊儿,能害那践人的咒语,她岂会忘掉,如果他所言非虚,她要那践人生不如死,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奔雷回到客栈,推开门便见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