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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也逃不了干系。”
沉默··
“这样,丽儿你对皇上说你身体不适,去佛山静养,怎么说出了宫,我们在想些办法!”男声又响起。
或者是默许,红妆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困顿的紧,不知这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实,挣扎可半响忽然一个机灵醒来,寻找声音出处,却只看到一抹降红色的衣袍隐在了花草间,转眼便没了影子。
只是,眼前却是大片阴影罩来,红妆略微讶异。
穆青的声音已经传来:“妆儿。”
红妆浑身一颤,只觉得这样的叫法,既陌生又熟悉,犹记得将军府上那会儿,将也还未娶妻,那时候,他便是这样柔情蜜语的唤她‘妆儿,妆儿。’
那时候欢心满满。
不曾想,如今穆青居然这样叫她,生生愣住了她。
“朕原觉得这么唤你亲切些,怎的,你却是这表情?”穆青目光灼灼,望着她。
红妆忽然醒来,睡意驱走了大半,笑说:“喜欢,红妆喜欢,莫不是皇上和红妆有缘,竟然次次在此碰见。”
“咱们岂止是有缘?”穆青幽幽道,又笑说:“难不成你以为次次见面是偶然么?”
“难道不是?”
穆青摇头:“是朕特意下朝来寻你。”
话已至此,两厢心里明了。
红妆颔首,唇瓣微微嘟起,煞是红艳惹人,穆青修长的指尖触碰过来,轻轻触碰红妆的小腹:“身体可有不适?”
第六十八章
红妆稍有羞涩,摇摇头。
怎奈,就算同塌共枕,这等私房话,她还是有些不适,穆青一笑又问:“朕知道你不甚稀罕分位,可朕就是想要把你捧高。”
红妆心下一动,不期而然对上穆青那双深情的眸子,心里有些伤神,爱一个人的滋味自己最是清楚,被辜负的滋味自己也最是清楚。
穆青无罪,别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的一片心。
这样想着,穆青却已经俯上来。
此时夏日炎炎,四处寂寥无声,偶尔是那些鸟雀的鸣声。
那熟悉又强烈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唇上被一抹柔软封住,穆青的大手已经游走各方,红妆心里一颤,却又不忍拒绝他,她看出穆青忍得辛苦,便乖乖,任由他摆弄。
不知,何时起了,红妆居然也会去关照穆青的想法的感受了。
穆青含糊不清在她耳边低沉道:“怎的,偏偏在你这里,朕是刻刻惦记着这事,怕是与你一起最是美妙的缘故。”
红妆有些无语,这样的话,偏偏他就脸不红气不燥的说出来,叫人无法反驳。
海棠林外,桑兰赶来,便听到一声低低暧昧的喘息声,声声入耳红透了她大半边脸,连连摆手示意那些侍从退后,一旁待命。
主子这身体不是吃不消吗?怎的又?
穆青低喘着,忽然翻转过红妆,脸色一派正经,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道:“妆儿,你记住了此刻,你是和谁在一起,你的身体,你的心从今以后都是要属于为夫的,你可记住了。”
红妆心里不知怎么回话,只觉得身体要被散架一般,只能茫然摇摇头,又点点头。
可是不等她挣扎片刻,那厢穆青已经是板正了她的身体,将她抵到一颗粗壮的海棠树枝上,抱紧了她,像是承诺,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我的姓可都交付给了你。”
“不许反悔。”
这三声,说的气喘吁吁,倒是红妆都有些意识恍惚,只能茫然睁大了双眸,看着眼前的一张俊脸,滴落下来的汗珠,颗颗洒在她的身上,前所未有的,穆青仿若天人的脸就这般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
都说,女人由性而爱,莫不是她也如此。
红妆百思不得其解,捂脸遁走。
从海棠林回来,她是被穆青扛回来的,刚到了离雪宫,却有宫人慌慌张张来报:“不好,太后娘娘出事了。”
“什么事?”穆青沉声问。
那侍婢有些慌乱,瞅瞅一旁的红妆,才唯唯诺诺道:“佛寺的方丈来宫里了,因着太后身体一直以来不见好,这几日进了宫里,便一直料理太后,今日偶然见了那贵妃娘娘献上的莲花,却说那花种藏有慢性毒药。”
红妆眼眸微眯。
穆青眉头稍稍皱起,却是对上红妆不由分说:“这又定是宫里那位要兴风作浪,见不得你封了贵妃,你且休息,朕晚点回来。”
“你不问,便相信我?”红妆一愣。
穆青只是笑笑,摸摸红妆的发间,转而却是走出了宫门。
红妆越想越是不妥,也顾不得身体疲劳,便出门赶上去,刚追上穆青,却又另一宫里的侍婢来报:“太贵妃身体有恙,这几日宫里又是频频出事,所以太贵妃想要去佛寺一来静养,而来祈福。”
这节骨眼儿上,穆青转了方向就要去太贵妃宫里,那侍婢又说:“太贵妃说了,皇上不用特地赶来,此时她已经准备出宫去。”
穆青点点头:“那好生去照顾母妃,若是吃穿上有短缺尽管来通知朕。”
那侍婢点点头,便消失在林间。
穆青牵过红妆略带些责备:“叫你歇着,怎的就不休息?”
红妆摇头:“这栽赃都陷害到红妆头上来了,叫我如何歇息的下。”
穆青便不再说其他,领着她便进了太后宫里。
第六十九章
进了殿里,才看到榻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太后。
多日不见,此时的太后比当日的情况更差了些,简直骨瘦如柴。
那塌侧还盘腿坐着一圆脸黄衫年老的和尚,见到穆青指示微微点头,也不施礼。
“就是你说朕的贵妃下毒害的母后?”穆青冷冷问。
方丈摇头:“老衲说的是花中有毒,却没下妄言。”
“穆儿。”里头却是传来太后羸弱的声音。
穆青眉间一动,面无表情走上去,恭恭敬敬道:“母后。”
太后摆摆手:“你莫要和方丈对峙,母后这一辈子便就这样了,本宫想,这定是你父皇叫我去呢?”
红妆只是定定望着那塌侧依旧开的茂盛的雪莲花,心里心里愈发的纠结。
这时,太后却又开口:“雪贵妃也过来吧!”
红妆听此,慌忙走过去,盈盈一拜,太后只是点点头,颤声道:“这时先皇叫本宫过去,你说对么?”
红妆不敢接话,只能沉默。
“你让宫人退下吧!”太后又定定望着花儿,又说:“本宫在宫里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去了也好。”
穆青挥挥手示意宫人退下,也终于不忍,劝解她:“朕会治好母后的。”
太后摇头:“不。穆儿,你还记恨着母后不是,怪母后从你母妃哪里夺走了你,只是你不知道,那太贵妃也不是你亲生母妃呀!”
穆青脸色一变,却是眼色便的狠戾:“你胡说什么?”
太后又摇头:“你平心而论,母后可曾对你照顾不周,这可是将你视如己出啊,还不过是因为你是本宫亲生妹妹的孩子,那别宫的妃子想要争你来巩固权位,可本宫却敢对天发誓从阿里都不曾那般想过的。”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你长大了,那些事儿往后你慢慢便会知晓的。”
穆青良久不语,只是脸色沉的可怕。
“这花儿下了毒也好,没下也好,总归是给本宫一点你父皇的念想,这就够了,你可知道先皇可是辜负了本宫大半辈子,颗颗本宫从来没恨过他,如今已经释怀了,这边就走吧!”
太后只是这般说着,说着,却真的头一歪断了气。
穆青起先不确信,轻声唤了两声母后,却是再无应声,那方丈摇摇头,已经是起身瓮声道:“太后晚年尚算平和,老衲回去定会好好超度,这花儿既是害人的花儿,带老衲带走。”
说完,便要抱住花儿。
红妆伸手:“且慢,这花儿既是罪证便就要留下供司监来查。”
那方丈摇头,固执的道:“太后的心愿便是与此花同葬,况且这花含有剧毒,长期被毒物来饲养,已经是通体剧毒。”
“长期被毒物饲养?”红妆愣住,这次倒是没有拦住方丈。
穆青才探到太后鼻息已经是没有了,双眼已经通红,忽然朝外吼道:“给朕彻查!”
红妆虽说没有做什么,却不知为何心虚了,身子几颤。
难不成是秦修,花儿是秦修送给自己的,但是她有什么理由来害死太后的。
究竟她想要害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