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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还是想继续踩淑妃,可听得奶娘漏洞百出的事儿,她也猜得后头的些许事儿,安乐郡主是晋王爷的心尖上的人,如今她们没有一个傻得真会动这女人,想想不久前长安城那事儿就该明白,而偏偏……这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可就是有人这么为之,若得奶娘当真是个好心,只为人利用,那么可想而知有人就是要挑晋王,安乐郡主若的在宫里出现,又是在大皇子那儿出事。
许多事儿联想一下就明白了。
贤妃打了个哈欠,媚眼里流露出一丝慵懒,幽幽道:“姐姐,莫要耗时间了。奶娘是不会说实话了,倒不如当断则断,这样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
淑妃眉头小蹙,眸间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贤妃是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看看她嘴角的讥讽,便已经明了。贤妃也该是猜出些什么事儿。
然而,不等淑妃开口,奶娘眸色一变,似乎坚定了心中的信念,袖子留滑落一把剪刀。整个人向着苏暮卿扑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陡然让边上的妃子大惊失色,连连惊叫,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拦奶娘的行为,连淑妃也是愣在了原地。
一直打量着情势的苏暮卿自是看到如疯牛一般向着自己冲过来的奶娘,神色一冷,不等她近身。身子便是一侧,奶娘扑了个空,又转过身子再一次看着苏暮卿扑去。
苏暮卿眸色骤然成霜。身形一闪,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奶娘的手腕,用力一捏,奶娘的脸色当即露出一丝痛楚。手也不由的松开,剪刀落在了满是落叶堆积的地上。
苏暮卿扫视了眼边上的那些愣住的人,以及一干没有命令不做事的侍卫,稍即收回视线,阴冷的望着奶娘:“奶娘,说吧?是谁派你在穷途末路时刺杀人?”
奶娘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很是难堪,但望着苏暮卿的目光竟是充满敌对之意。似乎今儿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你果然是……”
不等奶娘说完话,苏暮卿当即冷冷的打断:“若不是皇上有先见之明,晓得就有人会在大皇子那儿捣鬼,我姐妹二人怎得会出现在景和殿。”
“不,你说谎。”奶娘尖叫道,试图想要所有的人都听到她的声音。
“我有没有说谎,见一见皇上不就知道了?”苏暮卿凝视着奶娘,明眸中已然缭绕起若有若无的杀气,“你不会到现在都不想承认自己被人利用了?”
“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你不说,经过你刚才那么一出戏,想来在场的娘娘们心里都有个素了。”说话间,苏暮卿又看了眼淑妃等人,“奶娘,你若死了,淑妃娘娘和大皇子还会感谢你,不,就连皇上也会感谢你,因为你就算不说,也还是暴露了指示你这么做的人。”
奶娘怔住,一言不发的望着苏暮卿,似在思索她话中意思的真与假。
苏暮卿再一次低声言道:“口口声声说不想大皇子受到伤害,你可知你这一次作为就已经给大皇子带来了麻烦。其实,你真正的想法怕是就想让大皇子能够登上皇位,而你奶娘的位置也一跃在上,不是吗?”
奶娘背脊一僵,直勾勾的看着苏暮卿。
林玉宇对着那些个侍卫呵斥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带下去杖责五十。”
杖责五十,这板子落下去,奶娘的命怕是要一命呜呼。
但苏暮卿不会同情她,即便她不过是为人利用。
她唇角微勾,一抹嘲讽的笑意而起:“奶娘,这就是贪心的下场。你可有想过,那人若真是想要帮你保护大皇子,又怎得竟是让你做这些漏洞百出的事儿。”
奶娘身子不禁一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什么都做不成,其实她早该想到的,在一声声反问质问声中,她就不该那么固执,可她仍然不愿意相信那人会欺骗他,他允诺了她荣华富贵,甚至还允诺了她的未来。
她身为一个宫女,一个奶娘,更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家。
不,那一双眸子不会欺骗她,而是面前的人太过狡猾,所以才会让她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明明离秋毒就是放在素萝的房间里,明明井中的人不是这个模样,明明……
没有人相信她,一次,两次,大皇子也终于对她失望了。
奶娘狠狠的瞪了眼苏暮卿,那眸子里已经转变为恨意。
苏暮卿甩开她的手,冷笑了声:“作茧自缚。”
两个侍卫走上前,架住奶娘拖着她离开了冷宫,而淑妃等人也早已回过神来,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婢女会有功夫,但听她之言,简单的人会以为她是皇上派去保护大皇子,聪明的人就想到更多了。
贤妃看了眼苏暮卿,眉眼间闪过一丝探究,而后笑对着淑妃言道:“姐姐,咱们都散了吧,这冷宫阴气太甚,于姐妹们的身体不妥。唉,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窝里反儿,养了个白眼狼。”
第二百八七章 胎位不稳
时过一月有余,宫内变得风平浪静,静得让人发慌。
所有的事儿都仿佛是走到终点一般,在奶娘死去的时候,终止!谁也没有再提起,仿佛这事儿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深宫,好一派和乐的景象。
一个个妃子见面时,偶尔掐架几句,却也没有使劲往死里踩,就连素来不对盘的贤妃与淑妃竟然也能安坐下来说几句话,这般光景让人瞧见,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直觉着是不是后宫中的女人都转性了。
苏暮卿闻着深宫中最近的事儿,勾起唇角淡淡一笑,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深宫中这么多女人,怎得可能就只唱出如此安逸的一幕戏,是林墨昂在贤妃与淑妃那儿说了什么,才使得大家安分了许多?
苏暮卿没有再往深处想去,因为她更加在乎的是宫外的事儿,自从林玉宇说漏嘴道是林墨檀与安如璃离开了长安城后,她再也没有得到其他关于她们的消息,就连沐容尘与滕彦仿佛也从长安城内蒸发一样,无影无迹。
不安总是紧紧的缠绕着那一颗狭小的心,每日翘首盼望,希望能够看到墨檀的身影出现在景和殿,会将她带回去。
但每当日落时分,失望就蔓延全身。
庆幸的是,从些许太监侍卫的口中得知,长安城渐渐的稳了下来,先前那一番因为王丞相之死引起的风言风语终是淡了下去,似乎是抓到了造谣的人。
如此就好,她也能够安心些许。
朱儿瞥了眼临窗而坐的苏暮卿,将刚从林玉宇那儿取来的糕点推到她的面前,淡淡道:“素萝,吃点东西。”
苏暮卿收回视线,望着盘中的甜点,并没有很强的食欲,可想想今儿个中午都不曾吃下东西,该是填点肚子,便是伸手取了一块桂hua糕,清雅的桂hua香味缭绕于唇齿之间,明明是往日里挺喜欢的食物,可落到肚子里,却掀起一阵难受。
抑制不住的难受排山倒海而来,吃下去的东西最终还是全部吐了出来。
那一张雅致的面色也瞬间有些难堪,两日一直都是这样的情况,吃了便吐,再红润的面色也变得苍白无力,这让朱儿不禁有些担心。
“素萝,让我替你检查下身子。”
苏暮卿摇摇头,她该是中暑了,待得歇上个几日,该就会好。
往年她中暑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该是习以为常。
朱儿蹙了下眉头,细想了下,神色凝重的看着苏暮卿,半晌才压着声音开口道:“暮卿,你可是有多久没来葵水了?”
苏暮卿当即怔住,似乎好久了,难道她……苍白的面孔当即通红。
朱儿望着她的表情,心下多少确定了些许事儿,当下拉起她的手,搁放着桌子上,纤细的手指搭在脉搏上,片刻她对着苏暮卿轻颔首。
有些话不用说,苏暮卿便是明白朱儿的意思,她是怀孕了,而非所谓的中暑。
可如今在宫里头,若得让人知道她怀孕,就算是再安静也会掀起浪。
朱儿看了四周一眼,见得并没有人在附近,方才开口道:“胎位有些不稳,怕是需要服用安胎药。”
闻言,苏暮卿当即蹙起眉头,宫中人多眼杂,她若去太医院取药,再煎药的话,当是会为人发现,到时候惹来的麻烦怕是比胎位不稳还严重。
“如果不服药会怎样?”
朱儿抿了抿唇,轻声回道:“你该是清楚的。”
苏暮卿眉头蹙得越发的紧,手不自禁的覆上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可却在里头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