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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极,撇开毛巾红着眼对均二少微笑:“哪有那么严重,现在好多了,没什么。”
装做漫不经心地扫了对桌一眼,我决心埋首吃饭再不理他,却瞄到叶晨同校花姐姐说了什么,使得校花姐姐回头朝我们看过来。
哼,终于坐不住了?再看校花姐姐,看叶晨的时候眼波似春水,看到我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嘁!当心面部抽筋。
其实我对她是友善的,毕竟看上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有缘,如果她选择第二次做我的手下败将,岂不是更有缘?同理,我对欣赏叶晨的女人都是友善的,只一人例外,“她”却不是她。
见他们起身一同走过来,我狠狠啃着碗里的鸡块,幻想那是叶晨的骨头,敢背叛我的人,我咬,我咬死你。
“真巧,杨总。飞飞。”叶晨装COOL,竟用这么冷的声音说话。
杨锐均识礼地站起来:“叶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商人和商人的见面总是如此无趣和虚伪,杨锐均显然没有留意叶晨唤我飞飞。
懒得起身,我抬起头也不看叶晨,对着校花姐姐笑不露齿:“柳学姐好。很久没见,你风采依旧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对我突然出现有些失望,她还是要还我笑容。
“林非,这么巧,你也和朋友一起出来吃饭?”
“我来介绍,这是我们公司杨总,这位是我学姐,柳眉。”无巧怎成书?破坏你们幽会也算功德一件。
“你好,柳小姐。”杨锐均与校花姐姐打招呼。
“你好。”柳眉温婉地颔首,我见犹怜。
“没想到叶总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羡煞我辈。”均二少看看他们两人,笑着恭维。不过不能怪他,这种场合下怎么想都正常,毕竟叶晨和柳眉看起来那么般配。
“不,杨总,你误会了,我的女朋友在这里。”叶晨手一伸,刚好搭在我肩膀上。不用看他的脸色,我也知道他用淬着寒光的匕首眼神瞪着我。
“啊?”杨锐均闻言错愕,笑容僵在唇边。凭他想破脑袋,怕也不会想到叶晨就是他口中我出色的男友。
站前方的柳眉面色也僵了一下,笑容有些不自然。大概被喜欢的人彻底撇开关系,心伤难以避免。
均二少就是均二少,上次电梯里那么尴尬的场面都能轻松化解,何况这种小状况?他说:“哦,那是我一时弄错了,从前是有听林非提起过叶总。”
虚伪!我什么时候同他说起过叶晨,我怎么不知道?
“是吗?飞飞,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谈起杨总呢?”
叶晨在努力压抑情绪,每次他当面讲出刻薄话来,就说明他真动气了。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只准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冷场。
“咳咳,你们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我藏起不快笑问柳眉。
“好。”叶晨接口,我让出个位子,他一屁股就在我旁边坐下来。
均二少同柳眉坐我们对面,过于出人意料的碰面让所有人都不自在,我感觉今天的火锅特别难下喉……
晚饭后互道再见,平日气度极佳的叶晨不送柳眉,径自拉我上车。看到柳眉一脸落寞,突然想起恒宇。我请均二少帮忙送她,以均二少对女人的风度,就算我不说,他也自会送佳人。谁会忍心丢下一个大美女在“银都”门口呢?比较起来现在拉我的叶某人真是超级掉格!
车一起动,叶晨劈头就问:“不是说在公司和同事一起吃饭吗?”
“是啊,他也算同事啊。”我还没问他呢,先被倒打一耙。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叶晨不快地瞟我一眼。
那他们两位还用看?藕断丝连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叶晨不喜欢柳眉,毕竟柳眉还不够看,我要防也不防她,但是柳眉的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叶晨自己更是心知肚明!
“飞飞,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要下车,你靠边停一下。”我还能怎样?秦香莲没喊冤,陈士美凑啥热闹。
“开什么玩笑,你不要再闹了。往后不要和杨锐均纠缠行不行?”
“我说停车。叶晨!”这算什么要求,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车没有停,反而加大马力在公路上飞驰,我不敢做出疯狂过激的举动,再怎么难受还是生命重要,我现实得可怕。
扭头向窗外,城市霓红全部飞快地往后退,两旁的建筑物匆匆一闪而过,我渐渐觉得胃里不舒服,该死的火锅,难道菜没有煮熟吗?为什么现在还在我胃里翻腾,直辣到心,酸到鼻子,难受得让人想掉泪。
忍着酸痛,我用手摁住胃部我等着阵痛过去。一边告诫自己:林非,你不是林妹妹,哪怕失恋,你也不会哭,怎么可以被小小胃疼打倒……
车一停,我就往家里冲。
我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然后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大,坐在沙发上听着可有可无的对白。
等到叶晨停好车上来,似被震耳欲聋的电视声惹恼,他一把夺过摇控器关掉电视。
“飞飞,不要耍脾气,我们好好谈谈。”
“我耍脾气?我耍什么脾气?你有见过我为这种事情耍脾气吗?”忍着痛我站起来,与他对视。
“你明明知道杨锐均对你有企图,还去和他吃晚饭?你把我放在什么地方?起码该先告诉我吧!你平时不是很讲尊重人,为何一落到我身上就不是了呢?”
他的神情异常地难看,薄唇吐出的责问更如一枚冰棱箭穿我的心,然后融化,滴血。
见鬼!已经解决的事穷追究什么!我为了谁去和均二少摊牌?谁规定我有事必须先告诉他?怕是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认定我须事事报备,他以为他是我的天了吗?
“是,他是在追我,但是企图也分很多种,再怎么有企图也比不过你那位柳大小姐。”要强和骄傲使我想也不想就顶回去。
“我承认没有告诉你去见柳眉不对,我怕你乱想,我们现在只是工作上有来往。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杨锐均在追你,你心里有我吗?”他气急,霹雳啪啦一阵解释加埋怨,讲完后他伸手想抱我,我侧身躲开。
还有没有天理,他不告诉我就是为我好,我不告诉他就是心里没他!他见旧情人就冠冕堂皇,需要谅解,我与人摊牌就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刮?
“随便你怎么想,我现在不想同你说话。”
不行,喝的开水一点效果也没有。我转身,走进卧室,锁门。
“飞飞,你开门。”
他敲着门,我不理会,胃好痛,好痛,我把头埋枕头里,想找个没那么难受的姿势缓解胃痛。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该有隐瞒,发现你有事没告诉我,我很不高兴。”叶晨在外面放缓语调。
那他呢?说是加班,又去见柳眉,还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开心?难道我就舒服?他倒把“己是人非”发扬光大了。
工作上我可以坚强地以口才劈杀每一个对手,感情上难道也要用坚强承受他的冤枉、用口才与他辩论?
我紧紧咬住嘴唇做着深呼吸,如果胃不是那么难受我想我会继续与他针锋相对。
“飞飞,我看我们俩都该冷静下,我先回去。你今晚没吃多少,冰箱里还有些菜,如果饿了,记得热来吃。”
语毕,关灯的声音及离去的脚步声便响起了。
胃痛和心痛一起袭来,我的眼泪扑簌而落。
我以为我把感情藏得很好,我以为我够潇洒独立,想不到还是被情弹射穿防弹衣,突然之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场爱情恰如一场战争,见输见赢的时候太少,太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其中,血泪淋漓、皆败俱伤。
一个人在黑暗里蛰伏了很久,胃痛渐渐消失,床头闹钟“当”的一下指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终于决定爬起来。
不适过去,肚子里空荡荡的,扭扭脖子拍拍脸,我忽然莫名地笑起来:我不是神,只要没挂掉,再怎么消化不良,肚子还是会饿,东西还是得吃。也可以说是好了伤疤忘记痛。
管它呢,我起身准备洗脸热饭。打开房门,一点红色星火在没开灯的房间微弱地明灭,我眨眨眼,借着月光看清靠在窗边的人。
“……”
他不是走了吗?不是任我自生自灭吗?摆什么POSE学什么沉思者?我不理会他,径直往厨房走。
他转头看到我,立刻灭掉烟头,开了灯走过来擒住我手臂:“要不要吃点东西?刚在厨房热了蛋汤。”
我扭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因为胃痛我必定一副晚娘脸,不过无所谓,爱看不看。
“我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实在不放心。”叶晨叹口气,双手捧起我的脸,食指温柔地摩挲着我因趴太久脸上出现的红痕。
“你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