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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问问看。”
碧落让平安等在外面,自己则走进船舱要去问问那风公子。
“我家主子休息了,不见任何人。”
狂刀挡在船舱入口,不让碧落进去。
“那可否告知碧落,为何船行的慢了?”
“主子要休息,当然不能太颠簸。”
“风公子,何时会醒?”
“该醒的时候就自然会醒。”
碧落强忍着,敢怒不敢言地离开船舱。
睡!睡!睡!睡死你!
不高兴了就让船靠岸,耽误我的时间!
生气了就让船开慢,浪费我的时间!
亏他还是个男人,竟然跟女人如此斤斤计较?!我看他根本就是小鸡肚肠,睚眦必报的小人!
碧落一边在心里骂着凤夜澜,一边气冲冲地返回到甲板上。
“碧落?”
平安迎了上去,他发现碧落有些不高兴。
“我没事。”
碧落简短的回答着,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平安,“我们去给小白弄些水喝。”15019236
“哦。”
平安答应着走到船尾去,拿起上面的一个木桶放进河里舀了捅出来后,拎到小白的面前,让马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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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戏龙(三)(推荐票加更)
正文 164戏龙(四)
碧落始终闷闷不乐着,如果照这样的速度行驶下去,怕是会延后两到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泉州。舒僾嚟朤
她很气恼凤夜澜如此冷暴力的做法,可她又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能任由凤夜澜将自己宝贵的时间白白浪费掉。
就在碧落看着河面发呆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种有节奏的鼓点声。
碧落从没听过这样的节奏于是回头一看,竟然是平安将那空的木桶倒置了过来,用两根木棍敲打着木桶,就像在敲鼓一样。
“平安你做什么?”碧落不解地走过去问。164
“让碧落快乐一点。”
平安说着就继续敲打着手里的木桶,他敲打的曲调很奇特,每一个鼓点都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和欢悦的节奏。
“这是你从十七楼学的?”
平安摇摇头说,“不是。”
“碧落,你来。”
平安招手让碧落走到木桶面前,“我教你。”
碧落走了过去,坐在木桶面前,按照平安的要求开始有节奏地敲打木桶。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
平安敲打的节奏虽短促却强劲有力,不一会儿碧落低沉的情绪就被这鼓点声感染变得阳光起来,她看了看那放下帘子的船舱,突然想到一个点子。
落落落这力。“平安,你会跳舞吗?”网不跳字。
平安点点头说,“这鼓曲原本就有舞。”
“真的?”
碧落很惊讶,于是要求说,“那我敲鼓,你跳舞好不好?”
“好!好!平安喜欢为碧落跳舞!”
平安高兴地说着,碧落就将木桶搬开到一旁,在甲板上留出更宽阔的地方来让平安跳舞。
“那我们跳起来吧!”
碧落笑着,用力地敲下手里的木棍。
“咚!”164
随着第一个鼓点响起,平安就舞了起来。
“咚咚—!”
平安的舞是一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舞蹈,刚劲时如雄鹰展翅,柔美时如风拂扬柳。
平安随着碧落的鼓点忘我地舞着。
鼓点重的时候,平安的舞步就强悍振奋,气势轩昂,矫健有力,阳刚四射的舞姿像一位即将出战的勇士;鼓点轻的时候,平安的舞步又变得温柔从容,形如流水,仿佛害羞的姑娘;鼓点急的时候,平安的舞步变得轻快活泼,热情奔放;鼓点缓的时候,平安又舞的飘逸优美,温柔缠绵……
平安自己或许并不知道,当他跳舞的时候,他的一颦一笑都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碧落早已经看到目不转睛。
没想到他竟然跳舞跳的这么好看?
要是他脸上没有带着人皮 面具的话,这舞怕是会天地都黯然失色了……
碧落越看越激动,手里的木棍也越敲越响。
姓风的,你不是要睡觉吗?我就让你睡不着!
你不是想让我心里别扭吗?我就让你更别扭!
我才不会让你如意,我要快乐给你看!!
船舱外平安和碧落玩得正欢,船舱内凤夜澜早就被他们吵醒,站在窗户前悄悄地看过去。
“主子,要不要属下出去……”
狂刀想出去让碧落和 平安安静。
凤夜澜抬起右手否定了狂刀的想法,“他们玩得很开心嘛。”
“这两个该死的贱民也太大胆包天了,竟然吵了主子的休息!”
“狂刀,你看那平安的舞可曾见过?”
凤夜澜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狂刀看了看后回答道:“回主子,如果属下没有记错,前年西戎国的大汗来为主子贺寿时,曾带有他们皇宫的舞者。当时就曾跳舞一首为主子贺寿。这舞叫朝日舞,是他们的国舞,专门出征前为战士壮行的舞。”
“这朝日舞,不是只有西戎国的人才会吗?难道那平安是外邦人?”
“属下见他的容貌倒不像是外邦人。”164
“那就更奇怪了。我们大祈和西戎自先皇去世之后一直战火不断,这两年关系才刚刚缓和一些。普通的大祈人是断不会冒险去西戎国,他既然已经去了,还能学得西戎国的国舞,看来他的身份不简单啊……”
凤夜澜好奇着平安的身份,心里怀疑难道平安是在装疯卖傻?他实际的身份其实是西戎国的歼细?如果西戎国的歼细跟我大祈朝秦大将军的四小姐有接触的话,那会不会他们私底下正在暗渡陈仓的证据?
“狂刀,让船快些靠岸。”凤夜澜突然吩咐道。
狂刀回复说,“主上,离我们最近的码头怕是要入夜时分才能到达。”
“那就等夜晚靠岸后,你派人速速送封信回京。”
“是,主上。”
凤夜澜需要知道这秦府四小姐会南下的真正原因,所以他要让人送信回京后,再把消息尽快地返回来。
如果他们真的有所勾结,大祈朝的大将军之女和敌国的歼细有染,这样的消息就将是我扳倒秦府,从秦大将军手里收回兵权的最好时机。
“船动了!碧落,船动了!”
平安惊喜地发现道,碧落回头看了眼依旧垂着窗帘的船舱,心想一定是又敲又跳的声音把那风公子吵醒了。
“再跳一次吧!”
碧落高兴地又一次敲打起来,她以为自己获得了胜利。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因为心情高兴,碧落竟迎着船头的河风唱起歌来,平安听到后忙跟着一起哼唱,两人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唱着,跳着。
凤夜澜继续站在船舱内看着外面的平安和碧落,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再一次从他的心底滋生。
这是第二次,他有了这样完全被屏蔽在外的感觉。
作为一个帝王,他的手中掌握着这天下所有人的生死荣辱,从来都只有他不想去介入的事情,不想去接近的人,还没有他被排除在外,根本无法插入的情况。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凤夜澜想就能一道圣旨改变所有事情的结果;不管是谁,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改变这个人的命运,而眼前碧落和 平安之间的这种情景,让凤夜澜有种根本无法介入的无力感。
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汇,灵魂碰撞,让凤夜澜感觉全世界就简单的只剩下他们两人,这广袤的天地也就只剩下那船尾的方寸之地而已……
秦四小姐和这平安之间绝对不是普通的朋友,或是救命恩人这样的关系。
一想到秦碧落大胆地无视自己身上御赐的婚约与其他男人结伴而行,凤夜澜就更怒火中烧。
被人排除在外也好,被他们戏弄也好,都还可以理解为碧落并不知道凤夜澜的身份,但秦四小姐与伊凡的婚事可是皇上亲口赐的婚,她竟然还敢把皇命抛诸脑后,这就是赤 裸裸地无视凤夜澜,无视他这个大祈朝的皇帝。
笑吧,看你们能笑到多久?
凤夜澜转身离开窗户后走到桌子前,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一份给凤莲澈的信。
他在信中提到,让凤莲澈派秦大将军去驻守关外防着西戎国,即刻出发。北方蛮夷的事,让凤莲澈尽快安排他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