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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民抢夺物资,备受煎熬的百姓掀起了第二轮暴动。
“你这不是在吓她们吗?这些高架可以有这么远的射程,发射的是薪材却不是炮弹……”
奥月将他的身子又拉近自己一点,调侃他的舍近取远。
“射程是够了但是准确性不行,如果发射炮弹的话势必要伤害很多的无辜百姓……”
“商,你来自一个比较和平的世界,不喜欢战争是正常的,其实……我也不喜欢……”奥月将额头抵住他的,喃喃的低语。
他拥住她的身体圈在怀中,感受她发间散发的淡淡香气,暗自祈祷他们能平淡安详的生活,远离这些血腥和暴力。
城里的兵民气氛越发焦灼,海量的燃料已经搬运到了皇家薪材库,混杂在城里的间谍只等信号就会将火点燃,今天的风势和内应会帮自己将火引向皇宫……
金谒的气数真的要尽了,敌军往城内大量投放燃料她们也敢接收!奥月在心里暗自思索着金谒的官僚体制,估摸着信息传到宫廷管事人那里的时候木材已经差不多都进了薪材库。那时候就算她们有再灵敏的反应能力,也注定是要败的了。
“月,等这里解决了,下毒的事情过去……我们就能安定的过日子了!”
“……恩!”
……
两人相拥的温馨画面被一声巨大的闷响扰乱,城外的空地上冲起了一蓬硕大的瑰丽烟火,腾起了百十丈后散出了半个夜空的光华……
奥月仰头望着那华光流彩的天空,愣愣的失神。
曾几何时,那些烟火只是两人相互间互道爱意的礼物,如今的它们更华丽了,射的更高了,却成为了催命的信号……
绚烂的烟花交替升腾于夜空,此起彼落的低沉爆炸声像催命战鼓一样声声敲击在交战的两国士兵心中,疾风鼓动着滚热的火焰冲进那座紧闭的皇宫。
十里外的隘道上,贺将军的部队已经迎上了金谒最后一支前来支援的军队,以逸待劳的大傲士兵是绝对的赢家。
奥月就着闪耀的烟火注视李商的侧脸,他不喜欢看见这些残忍的屠杀,可是却也不愿意袖手旁观,明白他是为了她委屈自己,奥月心里升起满满的暖意。
皇宫的大火越烧越猛,城里抽了大量士兵救火,大傲军队开始了这个月第二十次攻城。
两人下了观望楼,看着月光下的影子,他们步伐和谐。
风吹动着城楼的旗帜,星子在火光冲天的夜空中看不见了,天地之间都笼罩着橙红的光芒。
“谢谢。”
她的黑眸停驻在他脸上,四目相交,他无法退避也不想抗拒她眼眸深处闪烁的火花。她的唇贴了上来,舌尖滑入,卷住,慢慢的品尝彼此的渴望,身子都不可抗拒的相触,立刻感到拥抱变得更紧更热烈。热吻不断的升级,变成了蚀骨消魂的探索,激烈的厮磨对方的唇,唇液在口中互相交换。
她轻声的笑,将手指插入他随意捆扎的黑发间,“你是一个非常值得争取的男人。”指腹轻磨,眼中满载幸福。
心砰砰的跳,她的眼神,拥抱,语言都让他有一种要坠入深渊的感觉。没办法了,李商勾起嘴角轻摇头,这辈子注定要被她吃定了……
月光透过染红的天空洒在两人的身上,静静的聆听着一个女尊国女人最动人的话语,清减着他心中淡淡的忧愁。
……
“月,我们先回营吧,把那个‘金麟将军’带进皇宫。”
源自薪材库的大火蔓延了两条街延伸到了皇宫腹地,受到波及的民房只有少少十数间。
火烧起没半个时辰金谒太女就派了使节出城递交降书,所以此刻,奥月正带领大傲的军队进入了被大傲军队严密包围的皇宫大殿。
从踏入正殿的层层副门起,血腥味就层层递增,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很多金谒禁军,血水横流。看袖口和领章的颜色,她们分属于几方不同的势力部门。
现在进入的正殿也是相当可观,不光有士兵,还有几名大臣扭倒在地,有死的也有半死的。
李商看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这是个什么状况?外面强敌围攻,里面还在窝里斗??
看殿里殿外死伤的惨状,应该是已经持续一个时辰以上了。殿上这几个老女人扭打在一起的丑样子实在难看,看来她们自己的人都死光了,就自己掂刀上了!
“贼人!”
跟随奥月的军队进宫的还有那位冒名金麟将军的驸马郎金亃,此刻他正火冒三丈的窜了出来,揪住地上一个半死的老女人衣领,眼睛似乎都要喷出火。
“大傲的军队都兵临城下了!你们几个贼人竟然来逼宫!”
他的身形本来就高大,捉住那个干瘪老太婆的手臂强健有力,很容易就将她揪离了地面。
“呸!”
被揪住领口的国相嗓子被勒的发紧,声音越发的嘶哑难听,啐了一口眼前的男人大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相无理!”
“砰!”
她的话语刚落,脑袋就被砸到了一旁的粗红大柱上,登时鲜血迸出糊住了她皱了吧唧的老脸抽搐了两下,没了声音。
金亃将她血迹斑斑的身体扔到了一旁,转身望向另外一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护国大臣,见她瞄了一眼已经没了声响的国相,狠狠哆嗦了两下。
“驸马……驸马,国相是骗你的,皇上已经死了,上个月就死了!她!国相安排你出兵大傲就是为了调开你好逼太女让出皇位。都是她都是她预谋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今天是我带兵来剿灭乱臣的!是我!是我!”
她的脸上满露贪婪和狡邪,把李商看得眉头紧皱,在光鲜的华服掩盖下这些人的丑恶显得格外的刺目和恶心。
皇宫已经戒严了,把这个没死的护国大臣关押下去,侍卫将暴怒中的金亃拦了起来,不允许他再发火杀人。这个时候,正殿大屏风后面搜出了一个暗室,抬出了一张层层叠叠被金色帷幕包裹的黄金大床。
“闪开!”
金亃在看见那张床的瞬间蛮横的架开了身前横着的军刀,奥月向卫兵示意不用再挡,金亃一瞬间就跨到了金床跟前。
他的呼吸变的非常不规律,胸口剧烈的起伏,拳头紧握。
“金亃,她就是你的妻主,打开帷幕看看吧!”
奥月其实还是挺敬佩金亃的,近十年来金谒内外所有的战役几乎都有金亃的参与,他从年过十二岁一直到婚后的五年一共八年的时间顶替这位从来不现身于人前的金麟太女征战沙场,据说在与自己那场对决之前从没败过。
竖立与黄金大床前的男人,他的指尖在颤抖,冰凉的吓人,他认识这张床,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这张床的时候正是大婚那天……但也仅止于见到床而已!
一寸一寸的将金色的帷布掀起,一张苍白不似活人的的脸渐渐映入他的视野……一张从来没有晒过太阳的干瘪脸孔,硕大的眼珠凸在犹如骷髅的头骨上。
“金亃?”
她开口了,干干紧紧的没有活人的气息。
“……”
他喉头发紧,盯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发不出声音,他的太女妻主啊,除了天生的残疾以外……还是个瞎子!
“……对不起,一直以来委屈你了……”
她希望眼睛能对应他的方向,等着他能说话好定位他的位置。
“我们输了!”
他垂下的手紧握,卡出了血,他一直遵循着家族的使命护卫着金家皇室,做着本家的忠狗,而现在所有的执着都破灭了……
“……对不起……”
她还是道歉,她们本家的确是亏待金亃这一旁支家族,金亃的出生就是为了成为她的夫郎,而自己和皇室却只是利用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她僵硬的脸孔,缓缓转过身子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剑望向奥月,“请准许!”
奥月略思了片刻,默许了他将长剑插入了帐中人的身体……
厚重的金黄一层层落下,掩盖住床上平静待死的人。皇室的金布,金黄的宫灯,相互辉映的光彩流溢,看在金亃的眼中却全成了深刻的讽刺。
他没有迟疑的退开身子,将手伸到士兵面前等待捆绑,没想奥月并没有把他像战俘一样捉拿,还安排去后殿休息,只是看守的人不少。
待大致将金谒的俘虏和叛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