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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神仙投来一道温和的目光,眼色很绵,如沐春风般的让人觉得舒畅。仅仅只是这样,就让李商心里舒服了一截。这眼神,像月一般温暖啊……
“小兄弟从哪里来?”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却一点不像这个世界男人的娇软,和煦温柔,反正……不像以前看到的大傲男人就对了。连赤烈也不像,赤烈多的是强作的冷漠和故意的强硬,在这样一个女子为尊的世界,能够有眼前这样由内而外透露独立自主神色的男人真的很稀奇。
“我刚从城里出来,准备往北走。”
“天色马上就要黑了,你要连夜赶路?”
“我……”
身下的马很不合作的靠向对方伸出的手接受抚摸,对面的他也一脸和煦的拍拍它的头,动作像是训练无数次的自然熟悉。
李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呃……这马是我在城里碰到的,我急着出城就……”
“没事,它野惯了,平日里都不近生人的,没想今天却带你走了这么远的路。”
听他的声音好像并没生气自己占用了他家的交通工具,“呵呵……”李商掩饰自己不光明的偷盗窘事岔开了话题,“请问府上是哪里?”
“不远,淮左郡桑府”——
让时间回到李商熏迷香放火烧屋子后逃出侧门的时刻。
带来的人马已经搜索起了这座不大的院子,不停传报上来的消息让奥月拧眉,怎么会不在呢?
然后,又接着报来了几条这样的消息:
“报!东院有一处房间有失火迹象。”
“报!失火房屋外找到一个半裸的男人和六名守卫!全处于昏迷状态,没有发现赤烈的踪影!”
……
“报!有个侍卫说看见赤烈从东侧门出去了!”
“报!马公公栓在东侧门的马不见了……”
……
奥月又亲自带人搜寻了全院,未果。
还是这间囚室,因为经过燃烧扬起满室的尘土,刺鼻的焦炭味刺的鼻生疼,奥月一身尘仆站在已经烧塌落地的一堆黑炭前凝眉思索。
“小姐!衣晨已经被带走了?”方总管有些怀疑的问道,天诛怎么知道她们今天要来救人?而且毒叟又不在,谁会知道衣晨被关押在这里?方总管的脑海里并没有李商被囚禁还会想办法自救的想法,不然现在的线索已经足够她联想出好几种逃生版本了。
“将外面那几个昏迷的弄醒,特别是那个男的,带我去见他。”奥月吩咐完方总管又再次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转身走出了囚室。
……
“小姐还是先回一趟京!”
审视完了那个被扒了衣服的男子,奥月和方总管一前一后出了院子。方总管护着奥月上了马车,她很担忧奥月的身体,也怕奥月因为衣晨的事情耽搁了朝中的事务,身为皇族王女,要承担的责任和风险都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方……”
侧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可以靠的更舒适些,奥月缓和了一下绷紧的肩背,“衣晨应该逃出去了,让铁锤带人在城外找找吧。”既然他骑了马,料想现在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那个昏迷的男人真的是赤烈?”方总管并没有见过赤烈,看小姐的意思那个赤烈是用了人皮面具混进了容王府还当了六年的马倌!原来,他是毒叟派的内应……
那么衣晨是戴了那张面具从东门离开的,还骑走了先前在侧门探查的马公公的马……
“小姐,要在附近几个城查探衣晨的走向吗?”
“去吧,不要声张。”现在除了自己还有毒叟和天诛的人也在找他吧?奥月眼神有些晦暗,扶了一下额角,为衣晨的事情伤神。见方总管又要开口劝她休息,便浅笑着出口拦住她:“方,你不是希望我回京吗?我马上就要启程了,此次进军金谒的军队,我是元帅。”
第二卷 29 出征前夕
大傲王朝德帝20年
金谒国犯境,端木锦与贤王力主战。德帝命七王女容王任平金大元帅,贺莛玉将军为副将讨伐金谒。
容王府的饯行宴,到场的有贤王、洪王和数位大臣。
晚宴在露天举行,王府內数千盏的华灯尽点,亮如白昼。
不知不觉第二巡的宴食开始,八盘切时果,十二品时新果子,然后又是十二品雕花蜜煎,十二道砌香咸酸,而后上的是十二味珑缠果子。
湘岚安静端庄的坐在奥月身后听她与贤王和几位大臣说话,微笑着和其他男眷打招呼。“她”明日就要出发了,他心情无法平静,本来应该时时留意晚宴的进度和后续的节目,不安和紧张却一直在心头纠缠。
不意间迎上贤王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心里一赫,镇定的坐正回敬一个矜持端庄的微笑。
“哈哈……七妹,你府里还真是藏美无数啊!”贤王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跟奥月聊起了闲话。
“呵呵,三姐说到哪里了,贤王府才是真正美艳无数呢。”奥月一时间没有摸清贤王的意图,只得仔细的对答,现在她马上要离京,不希望贤王在这段时间因为她而多给容王府生事端。
“七妹又说笑了!前段日子你还问我要了莫卿回来呢,现在将他安置到哪儿去了?”贤王其实想问的是莫卿,她还等着奥月走了把莫卿接手过去呢。
奥月跟着笑的很开心,“三姐想见见他么?那我唤人叫他出来,莫卿他也在准备呢,我本还想着带他一起出征呢,可惜……”叹息了一下,不舍和意犹未尽表现的刚刚好。
贤王对着奥月又是意味深长的一笑,“七妹啊!你就是太儿女情长了,男人嘛,哪里没有嘛!来,再喝一杯!”她端起酒杯碰了过去,掩饰住自己肆意的笑容。这个老七啊,一直都是这样对男色没有免疫,看她为了那个衣晨还有莫卿每次都搞的不顾大局,前几日的生病搞不好就是在府里抱着莫卿销魂不愿意上朝的借口。端木戎曳还老提醒自己看紧她,可是老七很明显无心储位并且没有跟自己争夺的意思,端木戎曳她的确是杞人忧天了。
湘岚听到她们的谈话,有些紧张的绷了下身子,唤了侍从请莫卿公子出来。莫卿的伤应该好大半了,在宴会上舞一曲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
贤王等着莫卿出来为自己献舞,思考着要不要将莫卿要回去,他可是连续自己和奥月好关系的筹码,如果现在冒冒然把人要回去惹怒了奥月就得不偿失了。
一盏茶的时间,刚才还人声鼎沸欢歌笑舞的台上寂静了下来。
月光,透过凉薄的淡云,洒进了布置华丽的舞台之上,也落在身着一袭豆青色轻罗斜襟长袍的男子身上。
他广袖凌风,月华的幽光在他衣衫和清发上氤氲流转,散开无数辉煌的银晕,浓浓的仿佛都是他自身的光芒,片刻天地间一切光华都被汇聚,仿佛都为他而生。
舞台上的莫卿,永远是无法临摹的绝艳娇儿。舞台,仿佛永远为他而存在。
一袭《云舞出塞》,莫卿用灵动飘逸的舞技展示了一个深闺男儿对于出征在外对妻主的思念和惆怅。台下一片的肃穆宁静,所有的宾客都被他绝美的舞技征服。
贤王见奥月好像很迷醉的欣赏着莫卿的舞蹈,犹豫着现在将莫卿招回来确实不是时机。
“七妹你就放心吧,莫卿待在你府上肯定安全的很!你就放心的去,等回来的时候再带个金谒美人儿吧,啊哈哈……”贤王边调笑着奥月的情事,边为皇上这次将奥月调出京城而窃喜,母皇啊母皇,看来您并没有像传言所说那样准备废储改立老七啊!
大臣们大多顾及莫卿是奥月的宠侍不能多做表示,但也慎慎的用拍手、献诗、传话和送礼来表示对莫卿舞蹈的谢礼,平日里做事不看脸色的洪王也只是送了一串上好的玉石珠子过去,没有多做调笑。莫卿舞毕照样的只是孤傲的站在台上注视着台下的宾客以作恭谢。
贤王叫了人送上她准备的碧螺双玉钗和质地上乘的锦缎,莫卿也缓缓移下舞台退居后堂不再出来了。
“七妹此次出征,朝中就烦三姐多照应了。”奥月收回视线提醒着自己与贤王无言的“盟友协议”。
“放心放心!一切有三姐呢!哈哈哈……”
奥月望向贤王肆虐的笑容心里些微忐忑,贤王的身后是端木戎曳和老狐狸端木锦,自己此去,她们如果在背后做手脚还真是防不胜防……
贤王一常的拉近奥月和自己的关系,闲闲的与各个大臣话闲事。
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