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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你,可是我又做不到,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样?”
胤禟听了分手两个字,只觉得脑子当中嗡得一声响,有些失神,他坐下来,喝了口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又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脸说: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爷最近忙着一些事儿,可能是有些忽略了你,但是你在爷心里一直都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爷如果真的不爱你了,一点儿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也没必要骗你,对不对?”
兰欣也努力平息着自己愤怒和伤心,思考着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这么多负面的情绪,虽然这些情绪的起因已经都被眼前的男人解释过了,可是她还是伤心欲绝,她抬起头,看着胤禟的眼睛说:
“我好害怕,胤禟,因为我已经太爱你了,爱得我心都痛了。总觉得你的爱总有消逝的那一天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你听说过相爱一生的人吗?不是,你见过吗?除了那些小说里,不对,就连罗密欧和朱丽叶也是在他们彼此厌倦之前死掉的不是吗?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未来,我的心好乱。”
“你说的对,爷是没见过,也不知道专情是个什么意思,爷特别瞧不上那些整天情啊,爱啊,围着一个女人转的男人。爷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爱你一辈子,可是爷愿意去努力做到。”
胤禟拉起兰欣的手,向门外走去,说:
“这辈子,爷也不可能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嫡福晋了。可是今儿,爷要给你一个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正文90 承诺
兰欣就这样被胤禟拉着,跳上门外的大枣,一路狂奔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马蹄溅起一路的尘埃,惹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兰欣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似乎此时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风儿吹过她的脸,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她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身前的男人,把头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身子随着马的奔跑而起伏,心却慢慢平静了下来,刚才的波澜和不安似乎就在这样的律动中消逝了。
原来,胤禟是带她来到了耶稣圣公会的教堂,她有些不解地看了看胤禟,他却回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拉着她的手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穆景远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他们,有些惊讶地问:
“九爷,怎么这么急,有什么事儿吗?”
“是有事儿,神父,爷想要在这里娶这个女人为妻,让上帝为我们作证,请你主持婚礼。”
穆景远和兰欣同时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胤禟,都被他的话给惊呆了。
胤禟笑着抚摸着兰欣的侧脸,眼中满是柔情和爱意:
“干嘛这么惊讶,你不愿意吗?”
兰欣没有说话,看着他,只觉得已经快要干了的眼泪又从眼底往外涌动,一滴热泪缓缓地滚落她的面颊,滴在胤禟的手上。
胤禟把手拿回来,放在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手上的泪水说:“是甜的,你不说话,爷就当你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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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台前,那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曾经饱受着煎熬痛苦和背叛,却依然用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他的信徒们,看着人们在他面前新生,忏悔,盟誓,死去。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大窗照射进来,形成美丽的光晕,一排一排长长的条凳整齐的排列着,作为信徒的见证者。
上帝的使者,传教士穆景远,主持着一次特殊的仪式。一对男女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双眼紧闭,今天他们要成为爱情的信徒,为此他们虔诚地祈祷。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匮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爱新觉罗胤禟弟兄,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愿意娶你右手牵的这位钱兰欣姐妹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钱兰欣姐妹,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愿意嫁给爱新觉罗胤禟弟兄,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我愿意!”
“请两位互相握住对方的手,跟我一起向上帝许下你们婚礼的誓言。{。}”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大手紧紧地握着小手,大手有些粗糙,因为长期拉弓骑马还带着些茧子,小手细嫩白皙,柔软无骨,他的大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带着些力道地划过她的小手上的一个关节。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没有戒指,没有亲友,没有美丽的婚纱,没有人知道,可是他们的爱情有上帝的见证,所有的彷徨不安和恐惧,在这样的婚礼当中烟消云散。兰欣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和快乐,她眼中含着泪,微笑着,和胤禟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一起一遍一遍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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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大枣慢慢地踱着步子,背着两口气,胤禟抱着兰欣,环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轻声说道:
“爷娶过不少女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可是承诺和誓言可是第一次给,也是最后一次。你还害怕吗?”
兰欣感觉今天的一切像是做了场梦似的,现在平静下来,她终于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用手指点着胤禟的脑袋说:
“不怕了,因为你要是敢变心,上帝会替我惩罚你的。”
“你也一样,别光说爷,爷觉得你最近对爷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你今儿要不闹,改天爷也要闹一场了。”,胤禟微笑着从脖子里拿下一个银子做的十字架的吊坠,挂到了她的脖子上,对她说:
“这是信物,钱兰欣,承诺同时还意味着束缚,所以只要你还愿意遵守我们的承诺,就别摘下来。”
兰欣知道,这个吊坠据说曾经是英国的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克朗默为英国国王亨利八世主持婚礼的时候用过的,后来辗转被罗马的一个扑通神父得到,又让传教士漂洋过海带到中国来的,送给了胤禟,是他的随身之物。
她轻轻地抚摸着闪着动人的金属光泽的十字架吊坠,看着十字架中间在阳光下闪耀的蓝色宝石,微微一笑:
“哎呦,这么宝贝的东西就给我了,九爷这回娶媳妇儿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哈哈”
胤禟抬了抬眉毛,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
“那可不得下血本嘛,不然小野猫发起疯来,可是很吓人的。”
兰欣嘟着嘴,挥起拳头要打他:“你混蛋,我那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嘛!”
胤禟灵活地躲了过去,抓住她的小拳头,勾唇一笑说:
“你是不是也该给点什么给爷才对啊。”
兰欣思索片刻,从兜里拿出那个大独钓的鼻烟壶,说:“这个,这个我也带在身上很久了,以后你也要随身带着,不许丢,更不许弄坏了。”
胤禟啧啧摇头,看着那个陶瓷的鼻烟壶说:“什么?爷送给你的东西那么漂亮,你个死丫头就拿个破鼻烟壶来糊弄爷?至少该给爷绣个荷包什么的。”
看他嫌弃自己的东西,兰欣不满地撇着嘴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针线活不行的,再说绣荷包什么的多俗气,就因为没人送鼻烟壶,所以才显示出我的特别嘛,你敢不要试试?”
胤禟无奈了,只好笑着收下了。
回到家,兰欣从卧室里拿出那条吊带裙子,砸到胤禟头上,不满地说: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