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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她受伤也不是洛枫的错,他干嘛要这么自责呢?
“我是在哪里被找到的?”米小闲盯着洛枫看,她虽然不知道洛枫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不过她现在很着急,没有心情研究洛枫的反应。
洛枫将目光移到司徒靖的身上,司徒靖对几人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洛枫转身带着几人出了营帐:“都跟我来吧。”
洛枫带着大家来到米小闲被发现的地方,这周围的陷阱都已经被修葺的差不多了,所以米小闲一直都被司徒锦拽在身边,生怕她又一不小心落到了陷阱中。
从她第一次落尽陷进被黑衣人绑架的陷阱一直到她最后被发现的陷阱,几人配合她找了一整个上午,可却没有丝毫的收获。
米小闲有些无力的坐到了一棵矮挫的树干前,手发闷的揪着头发,完了,她真的把月之眼给弄丢了,她真的把爸爸给弄丢了。
她心跳的频率开始有些不规律,而思绪也有些飘远,想起了爸爸将那东西送给自己时说的话:“丫头你看,这里面是个是有一个米字。”
“哪里?咦,老爸,真的是个米字。”
“就是看中了这个,所以我才把它带回来了,来,送给我最宝贝的女儿,算作护身符长命锁啊。”
“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就叫小小长命锁吧。”那时米小闲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可是现在呢,她哭的心情都有了。
爸,我弄丢了你特地送我的礼物,这是我们之间现如今唯一能够联系到一起的信物了,我该怎么办。
见米小闲这样子,司徒靖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中:“别担心,会找到的。”
米小闲咬唇,眼中差点就有泪要流出来了:“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靖哥哥,你不会知道那东西对我来说的意义。”
米小闲沉浸在悲伤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就在她的脚前,一片新土压在旧土之上,这里以前应该是有了坑洞,只是这一两天之内才被填封上了。
米小闲的额头抵在司徒靖的下巴颈项间,感觉到她头上有些干热,他担心的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很烫:“云初,快过来看看,姬儿好像发烧了。”
云初正在一旁跟大家一起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听到司徒靖的话后他赶忙来到两人身侧为米小闲把脉,“真的发烧了,她大病初愈抵抗力太差,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给她配些汤药攻出寒气就会好了。”
司徒靖将米小闲打横抱起对几人道:“走,不找了,回去。”
米小闲头有些发昏,她听到了云初的话,只是她不像云初那么想,她其实并不迷信,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生病是因为失去了护身符的原因。
米小闲这一病足足又是两天,这两日,她成天迷迷糊糊的在说着胡话,司徒靖就在身侧照顾她,可却一点也不见起色。
“爸,爸,长命锁丢了,对不起,我弄丢了,爸爸。”
“姬儿,姬儿?”司徒靖再次听到米小闲的呓语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脸上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痕纵横,让他只是看着都好心疼。“姬儿,醒醒。”
米小闲眉心都快要打上结了,不管他怎么叫,她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长命锁?她丢掉的东西是她的长命锁吗?怪不得她会如此的在意。
司徒靖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口:“姬儿你放心吧,我无论如何也会将那个东西给找到的。”
他来到帐外叫来七白守护米小闲,自己则带着洛枫和但如倾重新回到了树林里。
三人各自带着铁锹,但如倾不解的道:“师兄,怎么何必这么费劲,不就是一个银饰吗,再给她买一个就是了。”
“你不懂,这对姬儿来说很重要,那是她的长命锁。”司徒靖摇头随即看向洛枫:“被填上的陷阱就是这个吗?”
洛枫点头:“是我和七白亲自填上的,不会有错的。因为这里有血迹,所以比较容易就能找到,只是当时我并没有留意到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银饰。”
但如倾挠了挠头:“这里可是我未出世的小侄子的墓穴,你们就这样把这里撬了真的好吗?”
“闭嘴,别说了,动手吧。”司徒靖白了但如倾一眼,这个混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如倾无语,兄弟们,这可是足有三四米深的坑洞,你们以为挖起来会那么容易吗?
三人合力开始挖,到了傍晚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挖开了两米多深,司徒靖让但如倾回去找来火把,三人接着火把的光继续开挖。
过了又有一个多时辰,洛枫的铲子像是铲到了硬物上,他将力道向后错开几分拿起铲子将地上的浮土撇开,顿时,一个残破的银器暴露了出来,而银器的中间包裹着一件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靖,你看。”
司徒靖蹲下看去也不禁大惊,这罕见的金镶玉器竟如此的眼熟,而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包裹在一件极不起眼的银饰里…
这…”但如倾打破了沉默:“不会是月之眼吧。”
司徒靖将子从土中抠出摊在手掌中站起身,目光灼灼。
洛枫皱眉:“能够用这种方法来保护的东西,除了月之眼还能是什么。”
司徒靖的目光有些涣散,姬儿,月之眼怎么会在你的手中?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怪不得凤凉姬会说这东西甚至比生命更重要,怪不得她有的时候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怪不得…
好多事情,他才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虽然月之眼的事情重大,可她却不肯与自己分享,这意味着什么?她从来不曾把他当成是可以信赖的人吗?
司徒靖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忧伤和肃穆,洛枫与但如倾都是懂他的人,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司徒靖将项链合起来交给但如倾:“你速去最近从镇上找铁匠打磨一件与这一模一样的银饰外壳回来,记住今天我们发现的秘密谁都不许主动去问姬儿。”
“为什么,难道你不好奇吗?”但如倾皱眉:“师兄,你最近不是疯了吧,就算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可是你则呢吗能容忍她对你的隐瞒和欺骗,这明明就是月之眼,可她竟然说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信物,亲眼看到了这一些,你还能相信她吗?”
“闭嘴,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司徒靖皱眉,纵身跳出了几人好不容易挖出的深坑。
洛枫看向但如倾警告的撇了他一眼:“去吧,别罗嗦了,靖心里想必比你我更难受。”
但如倾咬牙:“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洛枫摇了摇头,连这些自认为很了解那个女人的兄弟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洛枫追上司徒靖两人并肩回军营,而但如倾则去了军营附近的镇上。
司徒靖一路都很沉默,洛枫也没有出声,直到快走进军营的时候,司徒靖才转头很无辜的看向洛枫满脸的疑惑:“我可以看懂那些别人看不明白的战术,我可以破解许多别人解决不了的难题,为什么我却猜不透自己的女人?”
洛枫看着司徒靖并没有回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有些受伤的男人。
“你说她为什么要瞒着我?如果我在知道她有月之眼,难不成我还会抢了她不成?”司徒靖懊恼的原地徘徊:“我是多么的在意她,难道她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你的心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脆弱了?只是这一点点的不信任就让你如此的焦躁不安了吗?”洛枫按住他的肩膀:“你可是司徒靖,能够搞定千军万马,难不成还怕得不到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可我如此付出,她也没有用真心回应我,我与她夜夜同床,几次看到她脖颈上的项链,她从未觉得心虚吗?”司徒靖皱眉。
“如果你爱她,就用你自己的方法去处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我没有经验,给你提供不了什么好的参考意见。”洛枫耸肩。
司徒靖叹口气搓了搓脸:“我的脸上能够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神色吗?”
洛枫摇头:“看不出来,跟往常的司徒靖一样。”
司徒靖点头:“走吧,我们进去吧。”
洛枫拉住她:“如果你决定要忍,就要忍的有气量一些,她毕竟刚刚失去了孩子,又因为失去了月之眼而心神难宁,看她的样子你也该知道她是有苦衷无法说出口,给她些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