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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府里人仰马翻,乱作了一锅粥。
那些曾对花愁不好的人,像李老头等人,都觉得大祸临头了。
李老太婆使劲地骂着李老头,说他消息不准确,现在搬石头砸着了自己的脚。
李老头赶紧去求风镇南,让他饶了自己一条贱命,以后再也不敢对花愁不敬了。
银子不放心花愁,硬要留下来照顾她,却被风吹花拒绝了。
这时,花愁神智已经清醒了过来,也能开口说话了。
☆、身如飞絮遭欺凌7
她说:“银子,我没事,你回去吧,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银子擦着眼泪,说道:“姐姐,今天的事,妹妹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的,若是这里的人不能给你一个公道,妹妹拼着一死,也要让王上帮你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风镇南看着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花儿,父王方才也询问过了林妃和李老头,他们说,花愁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将林妃的裙子洗破了。父王想问问你,花愁究竟是你的妃子,还是你府上的女奴?若是妃子,为何要给别的妃子洗衣服?若是女奴,父王就要将她带去宫中,让她陪伴银子,父王可不想银子成天因为花愁的事情而闷闷不乐。”
风吹花咬了咬牙,虽然眼神极为不满,面色也极为难看,但终究还是低声说:“父王放心,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他知道,若是风镇南真的强行要带走花愁,他也无能为力,而且这次确实是他不对,未能保护花愁,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银子对风吹花说道:“殿下,我也曾是您府上的奴婢,深知府上的黑暗,可能您不知道,但是我却是深有体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裙子洗破了个洞,那就让林妃再在裙子上洗出一个洞来看看。”
风吹花不理会她,只是看着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花愁。
银子继续说道:“殿下,今天您亲自跟王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倘若我姐姐以后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找殿下质问的。”
☆、身如飞絮遭欺凌8
风吹花抬眼,看了看她,但见她面色苍白,满脸的泪痕,连眼睛都因流泪过多而有点红肿。
他淡淡地说:“也请银子娘娘放心,令姐从今日起,绝对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银子点点头,含泪说道:“好,我信您。”
说着,她来到花愁的身边,用帕子擦了擦花愁额上的冷汗,说道:“姐姐,妹妹先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妹妹会常来看你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妹妹,不要难过了,姐姐属猫的,有九条命,硬着哩。”
看着她的样子,银子的心中一阵疼痛,宛如刀割,赶紧含着眼泪,从风吹花的寝宫中跑了出去,那泪便落满了一腮。
花愁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风吹花,风吹花看着她,心中一声叹息。
她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又说这样的话,花愁咬咬牙,说道:“上次您已经说了,花愁都记在心中了,您不必再重申,我可以装作没有听见。”
她还记得几天前,他伤害了她,然后抱着她说:“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这样的伤害你。”
可是这才几天啊,她又因为他被人打成了这样,虽然他不是元凶,但是至少是与他有关。
风吹花的心中隐隐的疼,见她又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更是觉得心痛。
☆、守得云开见月明1
他看着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的花愁,说道:“你若是心中难过,就哭出来吧。”
花愁只是冷笑,说道:“我心中好受着哩,一点也不难受。”
风吹花心中忍不住气道:“你就是服个软认个错会死么?”
花愁颤抖了一下,咬着牙,说道:“我没错,认什么?屈打成招么?我做女奴我愿意,我被人欺负我愿意,你又不心疼,与你无关的。”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嘴唇轻轻抖动着,说道:“是,我是不心疼,与我是无关,你不过是个女奴,府里上百个女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心疼什么?”
花愁冷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我的住处,我不想再看见你。”
风吹花淡淡地说:“你就算想着做女奴,也不必急着这一时,等你伤养好了,再去做也不迟,你现在这个样子动起来也不方便,还是养好了再说吧。”
花愁笑容冰冷如雪,说道:“养好了又如何?过几天说不定更惨,还不如养不好。”
风吹花叹息了一声,说道:“看,你又在讽刺我了。”
“没有,我只是说事实。哼,我还要回厨房去,我还要洗衣服、劈柴和刷碗。”
风吹花对燕儿使了个眼色,燕儿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公主,您还是留下吧,等伤好了再说吧,这样移动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万一动着了筋骨,以后好起来就难了,您还是听殿下的话吧。”
☆、守得云开见月明2
花愁闭着嘴,不再吭声。
燕儿也留了下来,负责替花愁换药。
风吹花则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她的身边。
半夜的时候,花愁又开始烧了起来。
燕儿和几个御医忙做了一团,煎药的煎药,降温的降温。
整个风吹花的寝宫里面乱得一锅粥一般。
燕儿一边煎药一边哭着对风吹花说:“殿下,我们公主从小金枝玉叶的,可没受过这种罪,她从小体质虚弱,这样的折腾,她是绝对要发烧的,这可咋办?”
风吹花脸色铁青,对侍卫叫道:“去,把李老头和林妃带进刑具房,本王要亲自审问!另外吩咐下去,以后厨房里劈柴洗衣的活全部由李老太婆一个人完成!”
侍卫见风吹花怒火正旺,不敢多言语,赶紧跑去处理了。
风吹花看着半死不活的花愁,心中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说道:“我会给你个公道。”
只是,此时的花愁,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风吹花说着,急匆匆地朝着刑具房赶了去。
林妃和李老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不敢言语。
风吹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怒目而视。
“林妃,花愁娘娘因为何事,被杖责和夹手指?”
风吹花冷冷的声音传来,听在林妃的耳中,绝不逊于牛头马面的招魂铃。
☆、守得云开见月明3
“殿……殿下……她……她……她……洗……洗……破了……臣……妾……妾……的……裙……裙……裙子……”
林妃颤抖的声音飘荡在刑具房中,使得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刑具房变得更加的可怕。
风吹花冷笑着说:“好,来人!”
一个侍卫端着一个盆过来,放在了林妃的身边,说道:“娘娘,请。”
林妃眼泪汪汪地望着风吹花,不敢做声。
风吹花说道:“既然花愁娘娘能将你的裙子洗出了个洞,那你就业洗出一个洞来,洗不出来,后果可是,哼哼哼……”
林妃颤抖着,伸出手,拿着裙子洗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搓,裙子都完好无缺,甚至她使劲用手撕扯,都不能撕破。
风吹花等了一会,就听林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错了,臣妾不该冤枉花愁娘娘,臣妾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把戏,是当本王眼瞎耳拙了么?”
林妃听着风吹花说罢,赶紧继续求饶:“殿下,您就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冷冷地说道:“你有何不敢?”
他说着,又转向了李老头,说道:“李老头,本王是念在你曾救助过父王,又念你年迈无依,收留了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平日在府里作恶多端,本王没有插手过问,并不代表本王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如今,你竟以下犯上,敢对娘娘不敬!”
☆、守得云开见月明4
李老头赶紧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了老奴的性命吧,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笑了笑,冷冷地说:“本王没有兴趣要你们的贱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李老头杖责一百,将林妃双手手指夹断,然后将两人赶出府去,永远不许回来!”
两人一听,顿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老头挨一百杖责跟死也不远了。
林妃更是可怜,一想起她白嫩如葱般细嫩的双手要被夹断,她的心就一阵恐慌,就忍不住鬼嚎起来。
刹那间,整个刑具房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林妃凄惨的哀号混合李老头沙哑高亢的惨叫,真真骇人。
不多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