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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以往他对任何人都冷漠,再美的女子也视若无物,可是锦妖与那些女子不同,她走进了他的眼里,甚至牵动了他的情,再加上发生了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如何还能做到漠然无视?
“我很好!”乐容轻声说出三个字,没有刻意的去掩饰,所以让人不难听出其中的复杂情绪。
锦妖指指门外不远处那一棵大树,大树下面有几块条形的石块:“过去那里坐坐吧!”
乐容微微点点头:“好!”
说罢先一步朝那里走去,却一直都没有转头看锦妖。
锦妖看着乐容的背影一笑,那明明走得很稳的步伐,她怎么看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乐容的僵硬和不自然她自然感觉得到,不由失笑,他为人处事淡然、老成,仿佛一个三十多岁,历经了事故的成熟男人,可是在男女的事情上,终究还是单纯了些。
抬步走过去,看了眼终于面向自己,可是却不敢看她的乐容,锦妖自然的在石头上坐下:“你站着不累么?”
乐容在锦妖旁边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他没想到自己会遭人算计,甚至差点害了她,可就算是没有伤害到她,却让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是很伤心的,况且她还是云微的妻子,她一定更加难受,也更加的恶心他吧……
锦妖没想到他会说对不起,忍不住轻笑:“我以为你会说负责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乐容心中一动,却被一抹异样的苦涩占据:“在下……”
开了口,可是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只留苦涩和惆怅。
锦妖没有再逼他,抬手抚上他身后白雪般的发丝,那柔顺如绸缎一般的发丝从指尖划过,触感丝滑,让人爱不释手,可是这异样的发色却注定会召来不善的目光,尤其是想到他为何白了发,锦妖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只觉得手中的发丝有千斤重,那颜色也越发的刺眼,将手中的发丝握紧,久久沉默。
乐容感觉到锦妖在抚摸他的发丝,那触感从发梢传到头皮,麻麻的,一路麻到了心里;在乐容看来,发丝是身体的一部分,容不得别人随便碰触,他的头发,除了他自己,几乎没人碰过,就连服侍他的人他也不曾让他们为自己梳过头,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可是现在,他心中居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欢喜。
眼眸触到她纤长白玉的手指握住他的发丝,这一头让他都不想看的白发此刻却觉得异样的好看。
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乐容不自主的伸手抚上她的手背:“我不在意的!”
锦妖微微抬头,琉璃色的眼睛望进他如水的眸子,那里面的心疼还没来得及掩去,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乐容的眼中,让他怔住,忘记了回避!
乐容记得迷蒙中他似乎看见她为他流泪,当他在罡风漩涡中快要昏迷的时候,他似乎看见她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将他抱住,紧紧的抱着,那里有愤怒、有心疼、还有不舍,那激动的情绪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其实也对他有情?
一颗名为情的种子落进他的心中,瞬间发出密密的枝桠,疯狂的将他缠绕!欣喜、期待、忐忑,不能自已。
握住她的手收紧,激动的的情意差点脱口而出,可是却在最后关头停住,他居然忘了,她是云微的妻子!
刚刚被忽视的苦涩重新占据心口,闷痛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去走走!”话落放开她的手,逃一般的走远。
锦妖看着落空的手,再抬头却已不见了乐容的身影,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转身进了地下室。
将包袱和东西拿上这才走向隔壁的房间,活不救守在一个炼丹炉面前,双眼兴奋的盯着那丹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锦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股异香从丹炉中飘了出来,活不救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叫:“成了!成了!”
看着他迫不及待的将丹炉打开,很快从里面端出一个精致的瓷碟,碟子中间布满了莲蓬一般的孔,每一个孔里有一颗莲子大小的东西,应该就是丹药了,这活不救鼓捣了两天就是这东西。
锦妖看到之后是微微动了动眉头,她可没兴趣问什么,只道:“我现在得离开,把他留在这里,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治好他!”
“你要走?”活不救闻言一下子从练得丹药的喜悦中回神,一脸的震惊和不舍,当然他不舍的只有锦妖的血。
“放心!一个月之内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现在我要去一趟流放之地!”
“你是想去找那巫奇是吧?”活不救很快反应过来道。
“是!”锦妖点头。
“你确定你去了还有命回来?”活不救冷笑。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自量力!”
“也总比坐着等死好吧?”
活不救闻言哼了一声,没有再说锦妖,而是转身去了隔间,在架子上鼓捣了一阵,又去一个箱子里弄了一番,这才拿着一个竹筒出来,抬手丢给锦妖:“这是金蛊王!虽是毒蛊,但是也是可以救命的东西,中了此蛊可以百毒不侵,其它蛊虫若是近身,就会立刻被它吞噬,起不了作用;若是你被人杀了快死的时候,它可以让你处于假死状态,延续你一个月的生命,一旦蛊王被用,我便能感应到,一个月之内定能赶到你的身边,救你一命!”
锦妖闻言眼睛一亮,这倒是好东西,将它收进包袱:“谢了!”
不过她的话音刚刚一落,活不救立刻凑到了她的面前,手中拿着一个碗,哈巴狗一样的看着她,锦妖眼皮抽抽:“我可没说用我的血来换!”
“你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半碗,就半碗!”活不救不甘心道。
“滚!”锦妖甩了他一个冷眼,转身走了。
活不救端着碗一脸哀怨,但是却也没真的要锦妖放血,抬手从旁边的磁盘里拿了三颗丹药出来,装了瓶子甩向锦妖,不怀好意的一笑:“这个药应该可以压制你的毒!让你少痛苦两次。”
锦妖握住,明白自己这是被当成小白鼠了,不过能压住毒性,当一次小白鼠也没什么;但是,这小白鼠也不能随便当滴,目光落在旁边的房间那一排排架子上,这些药没有标明药性,但是锦妖认得其中一排,那是活不救拿来给乐容续命调理内伤的药,记得前日她照样拿了给乐容吃,活不救一脸肉疼的样子,显然这药不是那么容易练的,锦妖邪气一笑,抬手抓了两瓶放进包袱里,这才推开石门走出去。
“真是个可恶的丫头片子!”活不救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制止,只在她离开之后对着门发了一顿牢骚,很快转身回了炼药的屋子,看了眼还剩下的几颗丹药,然后跑到后面的架子上找了一番,拿出一个手掌大的白瓷小罐子,将小罐子摇了几下,听到里面叮咚的声音,顿时笑了:“还好还好!这里还有半碗!”
乐容离开了那一处去了一处山涧,想要冷静一下,可是不管怎么冷静,心口的疼却压不下去,山风吹来,有种彻骨的寒冷。
曾经的人生单调灰暗,一切只为了责任和宿命,让他觉得如同行尸走肉,甚至忘记了自己,是锦妖告诉他,人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责任而活,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只是当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情感之后,为何连欢喜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品味,就尝到了满心的苦涩呢?他不后悔认识锦妖,更不后悔自己在相处中对她动了情,只是恨自己为何在云微之后才认识她,他们已是夫妻,他还能做什么?
他不敢面对锦妖到不是因为自己察觉到了心中的感情,而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实在做不到坦然面对她,想到那一日的迷蒙欢愉,想到她那纤长却柔弱无骨的手,他的身子一僵,感受到那一处异样,面色微红,心中觉得羞耻无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那样的事情。
可是情欲这种东西,除非没有碰触,一旦知道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压抑的?因为身子的异样,乐容也没了那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想着快点将腹部那一簇火焰压下去,索性盘膝而坐练功。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心中的郁结散去不少,心情也平和了下来,这才起身往回走,想到等下又要跟她相处,他的心中划过异样,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