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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揭开谜底,“膳食和人一样,不合口味,不喜欢,就不会吃,不会勉强自己接受。”
他总算明白她的意思,怒气从脚底升起,却只能压住。
下人端上酒水,他自斟自饮,连饮三杯,还是浇不灭胸中的怒火。
忍了近一月才来看她,没想到还没进膳就被她气饱了。这些日子,他特意不来看她,多给她一些时日调养、疗伤,让她慢慢淡忘丧子之痛,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更加恶劣。他能不气吗?
然而,楚明锋还是压下怒火,从怀中取出一枚剔透、莹润的血玉雕镂鸳鸯扣,“这枚鸳鸯扣,朕特意命人雕的,喜欢吗?”
叶妩瞥了一眼,莞尔冷笑,“血玉珍贵,不过像有血光之灾,不是我的菜。”
转念一想,鸳鸯扣?
这个就是能够开启时空之门的鸳鸯扣?
**这个就是鸳鸯扣吗?找到鸳鸯扣,就能回21世纪,她是不是要解放了?
【31】前所未有的猛烈、狂乱
“玉质上佳,雕工精致,看来价值不菲。”她拿过血玉雕镂鸳鸯扣仔细瞧着,“陛下有心了。”
“那晚你说乡下有什么鸳鸯扣的习俗,朕忽然想起,就让宫人雕了一枚。”听她这么说,刚刚上升的怒火就降下去了,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溜出一抹笑意,“喜欢便好。”
他记得,那晚她说,新嫁娘找到鸳鸯扣,便能和夫君举案齐眉、恩爱一世。既然她这么说,无论真假,他便弄来鸳鸯扣,哄她开心。
她把玩着鸳鸯扣,忽然想起那晚在仓促之间撒的谎,这才明白他送她鸳鸯扣的深意。
然而,他不是她想要执手一生、共度一世的那个男子。
不多时,下人端上两碟热炒小菜,他默默吃着,叶妩凉声道:“陛下慢慢享用,恕不奉陪。”
在她起身之前,楚明锋按住她的手,“不要得寸进尺。”
他以为她明白他的心意,哪想到她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这般放肆。
“对着不合口味的人,食不落,咽不下。”她目光如冰,掰他的手,“陛下自便。”
“放肆!”他使力一拽,将她拽到怀中,紧搂着她,“朕已经低声下气,你还想怎样?”
“我要——”她寒目瞪他,“陛下在这里消失!”
他气得掐住她的双颊,“你再放肆,休怪朕不知怜香惜玉!”
她忽而一笑,“那陛下想要怎样?要我侍奉陛下饮酒?”
他一怔,松开她,她便坐在他怀中,斟酒,侑酒,甜言曼语,娇媚可人,温柔得能让男人的铮铮铁骨化为绕指柔,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楚明锋弄不明白,片刻之间,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叶妩持续地斟酒,他不停地饮酒,酒酣耳热,喝了两壶酒才摆手说不喝了。
“陛下难得出来一趟,何不尽兴?”她语声缓缓,故意流露出些许娇态。
“朕酒量浅,再喝就回不去了。”他的脸膛并无多少酒色,只有眼角染了一点薄红。
“陛下……陛下……”她见他用手撑着额头,估摸着他差不多醉了,不由得欣喜起来。
“朕……去歇会儿……”
他黑眸紧眯,口齿不清地说着,却知道床榻的方向,往床榻走去,步履虚浮,差点儿跌倒。
叶妩扶他上榻,为他盖好锦衾。
他闭着眼,因为饮酒过多,鼻息粗重,声响特别大,好像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了。
她伸手取下发髻上的银簪,银簪的尖对着他脖子的血管,眸凝一线,杀气迸出。
丧子之痛不足以让她杀他,他的强占、纠缠却让她恨之入骨!她发誓,要将他千刀万剐,要让他受凌迟之痛,现在,她就要杀他!
刺下去,她就能为自己报仇!
她握紧银簪,抬起手,狠狠地刺下!
银簪的尖抵着他的皮肉,却刺不进去——楚明锋扣住她的皓腕,黑眸圆睁,血色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分外可怖。
“你恨不得杀朕而后快?”他慢慢直起身子,扣着她皓腕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十成力道。
“是!”她痛得骨头快断了,腕骨好像碎了。
“朕低声下气地哄你、陪你,你不知感动吗?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他厉声质问。
“我不稀罕!”她怒叫,悲愤充满了心,“此仇不共戴天!”
他抽出她手中的银簪,随手扔出去,眼中窜起熊熊的怒火,“你以为朕酒量很浅,以为朕醉得不省人事,便可杀朕?你错了,朕千杯不醉,即便醉了,你也杀不了朕!”
叶妩不认命,但今日功败垂成,只怪自己太轻敌。
楚明锋陡然翻转手腕,顿时,她感到右腕痛起来,那种剧烈的痛令人难以承受,头冒冷汗。
手好似断了!腕骨好像碎了!
下一秒,他裹挟着她倒下,撕扯她的衣袍,粗暴,疯狂,丧失了理智……
是的,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他丧失了理智。
右手痛入骨髓,使不上力,左手的反抗微乎其微,她的挣扎起不了多少作用,不多时便身无一物,任凭他搓弄。
他的手揉遍她的身,搓遍她每一寸肌肤,弄得她痛死了,处处都痛……他湿热的唇舌四处游移,啃咬,舔吻,邪恶得令人发指……为了让她听话,他绑住她的手,便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一只疯癫的猛兽,她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
“这么不知好歹,朕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声邪戾,温热的鼻息却让她觉得冰寒至极。
楚明锋的手指滑过那方茂密的密林,修长的手指抚触那私密的领地。
“不要……”叶妩震骇出声,惊惶地摇头。
他冷邪地笑,食指探入那温热的***。
她全身僵住,须臾后便疯狂地扭动,惊恐地吼:“滚……滚啊……”
被入侵的感受太磨人,她无法承受这种屈辱……他的手指邪恶地抽出、刺入,熟稔而狂热,还瞧着她的反应,好似见她这般恐惧、可怜,他就会得到莫大的满足。
她激烈地挣扎,骂他混蛋无耻下流,骂遍他祖宗十八代,他无动于衷,半压着她的身,手指捻着她的花瓣,以适中的力度撩拨、探索、揉捻,让她尝尝万般***的滋味。
沈昭错了,女人不能哄。他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她非但不知好歹,还得寸进尺,将他的天子之尊踩在脚下,肆意地践踏。男人一低头,女人就恃宠生骄、无法无天,很难管束,因此,男人必须以强硬的手段让女人知道男人的厉害,令女人臣服。
泪水从眼角滑落,叶妩哭得可怜,因为被他压着,动弹不了了。
没有比这种更屈辱的屈辱了。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那敏感的地方弥漫开来,越来越强烈,刺激着她的脑门。
随着他的手指的拨弄,她越发敏感,只觉得那是所有快乐的源泉……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越缩越紧,心也揪紧了……忽然,那神秘之地抽搐起来,似有一股热流涌出,她也剧烈地颤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朕的妩儿颤得可真厉害。”楚明锋邪戾道,语气灼热而又冰寒,“这滋味是不是很***?”“我***!”叶妩怒骂。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也知道是骂人的话,“朕的妩儿总有一些新鲜的说辞让朕大开眼界。”
她切齿道:“滚……”
他顶开她的双腿,揉着她胸脯上雪白的柔软,腰身一挺,挺*身*进*入!
她疯狂地扭动,摆脱不了他的纠缠,悲屈在心,绝望刻骨。
楚明锋疯狂地抽送,前所未有的猛烈、狂乱,好似要刺入她的身体深处,深入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占有她的身与心;好似要将这副娇躯分拆开来,再一一吞入腹中……
她娇弱,他狠悍;
她身子乱颤,他精壮如钢;
她泪流满面,他满目冷戾;
她仇恨满心,他一心征服。
……
酷刑没完没了,好似死了又活过来,生生死死,沉沉浮浮……叶妩只觉得那是一柄钢刀、一把长枪,割下她一片片的血肉,刺穿了她的身躯,惨不忍睹,痛入骨髓……全身都在痛,神经末梢也痛得发抖……
朦胧中,她仿佛觉得身子被掏空了,只剩躯壳,空空荡荡,就连血肉也是死的,毫无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不那么重了,也不那么痛了,她恍惚地睁眼,看见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