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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开口,带着与身居来的贵气和威严:“小天不是什么魔教余孽,他是我儿子。”
轩辕擎宇好笑地看着他:“宁王真会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果然如易顺天所说的,这宁王对魔教余孽可是护的紧,他这步棋没有走错。
只是,宁王又怎样,挡我者死。
“本王的儿子需要向你证明么?!你算什么东西?”章逸显也不是好惹的主,眉宇间的霸气浑然天成,讥诮地回道,然后不再看轩辕擎宇一眼,拎起昏迷不醒的武子,扔到马背上,抱着小天,和浅桑一同离开。
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地折回,小天窝在浅桑怀里哇哇大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浅桑心疼得也想跟着一起哭,瞥了眼面无表情的章逸显,不禁翘起大拇指:“霸气!”
这才像真男人嘛,看来她要重新审视这个所谓的王爷了。
“大胆东西,居然敢对宫主不敬。”突然出现在轩辕擎宇背后的范天宇气不过,想要出手,被制止了。
“住手。”
“可是宫主……”
轩辕擎宇不耐地挥挥手:“本宫主自有打算,把这尸体给处理了。”
只是看着马背上浅桑的背影,良久。
巷口拐角处,一名太监打扮的人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
回到宁王府后,小天哭够了,武子也醒了过来。
“武子哥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武子哥哥,你都不知道小天看到你被人打昏的时候有多担心,如果不是小天当时被人绑着,小天肯定会跳下来救你的。”
若是平时,武子早就因为这句话跟小天打嘴仗了,可是此刻,武子竟硬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天的眼睛因为哭的时间太久,此刻还是红红肿肿的,让武子看了心都揪成了一块了,伸手紧紧地抱住小天,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
“武子哥哥你不要哭哦,虽然你刚才是很差劲,很丢脸,但是小天是知恩图报的人嘛,一定不会将你的糗事告诉别人的,武子哥哥……”
替小天试毒
小天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武子倒下,当他看到阿娘向火堆冲过来的时候,他真的好后悔好后悔从前老是和武子哥哥吵架,又经常不听阿娘的话。
“好了好了,阿娘有话要问你武子哥哥,小天你乖乖的闭嘴。”浅桑将小天拉进自己怀里。
小天马上用双手捂住嘴巴。
“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浅桑黑着脸道。
武子又是愧疚,又是愤怒,等气顺了,才恨恨道:“我带着小天去街上玩,我一直牵着小天的手,可是牵着牵着,突然面前一阵风扫过,小天就不见了。”
浅桑冷哼了几声,“平时叫你练武你不是偷奸就是耍滑,如果你肯多下一点苦功夫,今天小天能被捉走?”
“师傅……”武子羞愧地低下头。
浅桑恨铁不成钢道:“这宁王府里先不说章逸显了,就是一个叶柯的功夫,你学会了也够你吃上半辈子了,你没事就不会厚着脸皮让人家教你么?你以为你师傅我真是武功盖世啊?”
小天插嘴道:“阿娘是最厉害。”
浅桑扫了一眼小天,小天马上乖巧地闭嘴。
武子一听说叶柯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该死的,刚才那些人都要烧小天了,他居然把我扔在那里,自己一个人跑了。”
浅桑听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小天,告诉阿娘,是谁想出府玩的。”
“是武子哥哥……”小天马上回答。
武子身子一直,浅桑眼一瞪,小天垂下头,委屈道:“好吧,是我。”
武子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不往上翘,小天终于不把账赖到他身上了。
“可是如果不是武子哥哥老是在我耳边说街上的糖葫芦很好吃很好吃,小天也不会想出府的。可是出了府,武子哥哥身上的钱就只够买一串糖葫芦,讨厌,我才吃一颗,他就吃了四颗,计厌!”
武子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我,我其实,只是替小天试毒。”
浅桑:“……”
……
“叶柯,武子的功夫是不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书房内,章逸显似是闲聊般问道。
叶柯垂下头,答道:“并非如此。”
章逸显似有所悟般:“那还是说,你带出去找人的侍卫们,他们的功夫已经可以和本王身边的暗卫一分高下了?”
叶柯依然垂头,回道:“属下汗颜,还未曾让他们有如此境界。”
章逸显轻笑道:“那本王就真是不明白了,为何当时回府报信的人竟然会是那群人当中功夫最好的一个,或者说,你怕死?”
叶柯听了这话,马上抬起头:“王爷,属下只是拿不定主意。”
“你说。”
“如果他们真的想对小天赶尽杀绝,就不会这么张扬地要点他的天灯;如果他们只是为了那块玉,那就应该把小天藏起来,再来要胁王爷您一手交玉,一手交人。”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他们没有这样做,所以属下才觉得小天一定不会有危险,也才会自行赶回来,想听王爷指示。”
说完顿了顿,又低声地问道,“王爷,这些,你不可能没有想过吧。”
章逸显看向门口处,表情不变,淡淡道:“本王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本王想得最多的,就是小天的安危。现在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小天是本王的儿子了,不管他们信不信,小天他,都就必须是我儿子。”
门外,人影晃动,而叶柯,却是若有所思。
待人影远去,叶柯才道:“王爷,那皇上那边……”
“皇上那边我自有解释。只是那玉的秘密,恐怕还得要小天才能解开。”
叶柯顿时恍然大悟,其实他一直以为,王爷冒天下之大险救人,是为了浅桑。
而章逸显也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言不由衷呢。
……
皇宫。
易青天轻敲着桌面,厉声问道:“小李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匍匐在地上的太监恭敬地回答:“句句属实。老奴是亲眼看到宁王救下了那孩子,还说那孩子是他的儿子。宁王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分明就是胡说。而且街上的人都在议讨那小孩儿是魔教的余孽,多年来魔教处处和朝廷作对,不知宁王这么做是何居心……”
易青天听了李公公的话,脸上阴晴不定。
李公公跪在地上,不停地擦汗。
“李公公。”易青天缓缓道。
“奴才在。”
“宁王府世代忠良,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朕便可治你的罪?”
李公公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哭道:“求皇上饶过奴才一条狗命吧,求皇上饶过奴才一条狗命吧。”
易青天摆了摆手道:“念在你服侍朕多年的份上,刚才的话,朕就当做没听见,你的嘴,也给朕缝上,退下吧。”
李公公保住了一条命,当场松了一口气,一边谢恩,一边后退。
而易青天的眸中精光闪烁,杀机毕现。
……
入夜,浅桑坐在别院的凉亭里,抱着睡得一呼一呼的小天,头也不回地道:“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下喝茶。”
欧阳曼文一脸的厉色,走近道:“浅桑,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带着你的儿子赶紧离开王府。”
浅桑轻笑道:“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欧阳曼文怒道:“你儿子是什么身份,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想毁了宁王,毁了宁王府么?宁王身份矜贵,为人良善。但是如果有人想利宁王来达成自己的不为人知的目的,我欧阳曼文绝对不充许。”
当欧阳曼文知道小天是魔教余孽时,差点没有当场吓得晕过去。
当今圣上对魔教有多忌讳,满朝文武都知道,可以说是到了逢魔必斩的地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章逸显胆子这么大,连魔教余孽都敢留。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章逸显,浅桑都不能再留了,所以才连夜来赶人。
谣言止于智者